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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誰知道他就是個十惡不赦、六親不認的惡魔!”
他念著堂兄二字,卻咬牙切齒到,彷彿恨不能生啖其肉!他接著說下去:
“那個畜牲!為了不知哪裡聽來的傳聞,得知我家傳有可以改換靈根的密境鑰匙,就..”
他哽咽了下,吐出的每個音節,都包裹著濃重的血腥惡臭:“就以奸計將我父廢掉,為了讓我父說出金鑰所在,他竟...他竟當著我父之面姦殺了我母親!見我父始終咬牙不從,便將他一同□□虐殺!
我若不是親眼所見,怎能相信世上竟有這等畜牲不如的東西?...我父母從小當他親兒般養大,樣樣件件都先想著他,他卻能對我母親父親下得去...下得去...”
冠梁幾度哽咽,再也說不下去了,痛哭嘶聲問:“我不過是將惡人除去,為何當即就落得個如此半殘、生不如死,前程無望的下場?
那畜牲惡行累累,卻能如此逍遙,即便死也死得這般痛快,為惡者當真能應因果、能得報應嗎?啊?”
常樂聞之肅容,周連青幾人更是驚駭,再想不到冠吉那親和寬厚面相下,遮掩的是這等腌臢不堪,一時大殿中安靜得只有冠梁悲痛欲絕的痛哭嘶喊聲。
良久,冠梁崩潰漸止,收拾好情緒後啞聲道:“讓幾位見笑了。”
常樂幾人具是搖頭,冠梁看向常樂問:“我看道友反應實在靈敏,你如何一下猜到我乃陰陽殿殿主的後代的?
要知那畜牲監管我這二十來年,可也就只知我家有這寶物在手,這一層他卻始終不知,一直留著我不過是為了金鑰和換取我的靈根罷了!”
常樂直言:“尚處於低階中級的血脈傳承之陣,不太可能在接受傳承之人早已脫身後還能如此精準的在外入修士入內時立即開啟困敵滅殺模式。
你那...那畜牲不過是掌握資訊不足,一知半解,若活到此時,身在此處當也能明白一多半。”
冠梁笑道:“姜道友太過武斷了吧,若抓我那人是個符陣大家,縱使曲折些,也不是不能成行。”
常樂意簡言賅:“他連我等此前在何處尚不能察覺,說他是符陣大家未免太過。”
冠梁默默不語了一會,在陰陽殿地面傳來一聲清脆的‘喀啦!’聲傳來,地面下迷神之氣爭相鑽上來,與空中黃紅煙氣交合出‘噼裡啪啦!’的連串爆裂聲響。
常樂見他還兀自沉默,眼睛輕輕一縮,心道:‘難道此人真想拉著大家一起死?且讓我試上一試。’
她抓著子斐之手不由輕輕動了動。
子斐悄然在她手上輕撫,微微搖了搖頭,常樂手上動作一頓,只略一想對著冠梁沉聲道:
“道友,迷神之氣將升,我的靈氣支稱不了多久了,其它屬性靈氣對這黃靈液溴之氣不但擋不了,反而會助燃其氣焰。道友考慮的如何?”
冠梁彷彿才回神,深吸一口氣:“在下家破人亡,先前亦半被迫幽居,處境實在不好,幾位先前所言可還算數?”
常樂淺笑應下:“自然。”言罷自儲物囊中揮出幾張靈契懸在身前。
冠梁補問:“不知天濟院可與在下居何時?”
仲慕揮手道:“這我等無法保證,不過若道友不介意,我家在珠濟鎮北有院落,屆時你可居於此院,再加上我們幾個築基在,想來還是護得住你的。”
冠梁抿唇,眸中掙扎幾許,粉面微紅低聲問:“在下,在下方才聞你等聊到將去逍遙派藏經內樓,在…我想,屆時可否能勻我一本內經法訣?”
常樂幾人相對視一眼,在冠梁有些不自在時,周連青道:“可,道友將對內經的要求寫於契紙上就行。”
冠梁悄悄鬆了口氣,這便再無異議,周連青幾人一一與冠梁籤畢。
印上雙方神識後,靈契華光一閃,化為兩團神光流轉的細小靈光,分別飛入結契雙方眉心,契約就此生效。
冠梁認真道:“諸位信重,在下亦不敢再拖累,這便開始罷。”
常樂頷首,信手引了仲慕取出的陣紋靈液,看著膝上陣圖對應高臺位置,結手決繪起陣來。
因這導流陣尚為一階通用陣法,又只是單引流入陣眼的攀附輔陣,雖被子斐稍加改動,常樂還是繪製的得心應手,並不用借陣紋筆和其它靈物才能成陣。
不過小半刻後,微弱靈光尋著兩處陣紋頭尾流轉一遍,陣便成了。
冠梁遂閉目快速結起手決,自心外膻中穴逼出兩滴蘊含精氣之靈血。
精血一離體,冠梁本就蒼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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