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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出來。
“前輩,哥他……”白素貞被張發丘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他向著玉璧上看去,依舊什麼都沒有,甚至於潑了血水以後,玉璧上本來還殘留下來一些古篆體的筆記,現在更加模糊……
左慈卻面帶微笑,頷首道:“孺子可教也!”他轉頭看著白素貞,笑道:
“張角所修的道,我不贊同;但是他說的話很對,因為人站的高度不一樣,所以看到的風景也就不一樣。”
這句話,白素貞聽得似懂非懂。
……
張發丘盯著玉璧,一個又一個的文字顯露出來,從頭到尾,一共是三百六十個字。
這一段文字,張發丘姑且稱之為經文,他還無法理解,這到底是什麼意思,只是覺得和葬經應該有非常密切的關係。
“就是現在,開始寫!”
左慈的聲音傳入張發丘耳中,張發丘開始動手,在佈滿了血水的玉璧上,開始寫葬經!
第一個字開始,一筆又一筆的寫,世間的流失、光陰的消散,都像是與張發丘沒有任何關係,他像是一個被時間遺忘了的人。
從第一個字,到最後結尾。
張發丘本來以為,這玉璧就算是大,但是也不能把葬經上所有的文字都寫上,因為太多了。
他對於葬經的熟悉,已經超過這個世界上任何一種東西和事物。
從第一個字開始,到結尾,一共十萬經文,不多不少,分毫不差。
古語典籍中有言,天下大道殊途同歸。
拿這世間究竟有多少大道?
大道三千,十萬為極限。
張發丘在玉璧上就著血水寫下經文的時候,心中更多了一些明悟。
最後一個筆畫落下,張發丘一抬頭,發現自己的手指觸控在玉璧最開始的地方,正好要寫葬經第一個文字的第一筆。
“這……”張發丘不知所措,他明明已經寫完了,可是卻又回到了起點,回到了第一個字落筆時候的第一筆。
“輪迴嗎?”
張發丘自語了一句。
“轟——”
沒有太多的時間思考,腳底下那一條尋常人看不見的路,已經在震動,原本裂開的猙獰裂縫,竟然在緩緩的癒合,整個玉皇頂都在顫抖。
張發丘嚇了一跳,把玉盆一丟,趕緊跳了下去,就地一滾,盯著那巨大的玉璧。
玉璧緩緩地下落,深入到了裂縫中,猙獰的裂縫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癒合著。
“泰山,自古以來就是最為不凡的山嶽,這裡留下了無數的傳說。”左慈肅容道:“我一天在一本古籍上看過,說的是泰山不管遭遇了什麼樣,最終都會癒合,沒有想到這是真的。”
張發丘看著腳底下癒合的猙獰裂縫,感覺如同在做夢。
這實在是太過於震撼了,一座山嶽從中間裂開,然後又在頃刻之間癒合!
“真的像是在做夢一樣!”張發丘感嘆了一句,看到了如同血葫蘆一樣的明蒼道人,倒吸一口涼氣。
“左老頭,這到底是不是你師侄?”
言下之意,要真的是左慈的師侄,怎麼可能任由他傷得這麼重?
左慈一陣無語,本來向著張發丘看到了天宮中的東西以後,總會改變一些,可沒有想到還是原來那副老樣子。
“不是我師侄,難道是你師侄?”左慈訪問了一句。
白素貞道:“哥,你剛剛進去以後,明蒼道長和張道天決戰,兩人都重傷了。”
張發丘一陣驚悚:“怎麼可能?張道天能有這麼強?”
“他開了命宮!”左慈幽幽道:“你得到了完整的葬經,應該知道命宮是什麼了。”
“不是說,命宮只有天運之人,才能有的?”張發丘錯愕,“難道說,張道天也是天運之人?”
“張角乃是道門至尊,號稱道尊,如果他想在自己兒子身上動什麼手腳,這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左慈嘆息道,“當年張道天還在襁褓中的時候,我就已經看出他揹負命宮而生,正是因為想到了天運這虛幻縹緲的東西,這才動了惻隱之心。”
“那張道天呢?死了沒有?”張發丘不關心別的,只關心這貨死了沒有。
明蒼道人有多麼恐怖,張發丘是看在眼中的,走蛟成功的白素貞,都不敢反抗。
要是張道天真的已經成長到了可以和明蒼道人抗衡的地步,那還了得?
以後見到這傢伙,豈不是要繞著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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