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對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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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戚嶼柔有一陣痴迷下棋,幾乎到了廢寢忘食的地步,可惜她在棋藝一道沒有天賦,只能算是中等偏上,可平日對弈也算夠用。
方才那局殘棋刁鑽,由此可知,裴靳的棋技必然不差,戚嶼柔若想多拖延些時間,自然要使出全力,讓他嚐到對弈廝殺的樂趣才行,否則便是沒意思,只怕一局便要歇了。
“小柔兒先走。”裴靳很有風度讓了一步。
戚嶼柔自然不會客氣,她指尖捏著一枚白子,落在了棋盤右上角。
裴靳很快便走了一步,她便又跟一步。
兩人一起手便咬得極死,與戚嶼柔馴順的性格不同,她的棋路頗有攻擊性,不在乎全域性的利益,只逮住一角廝殺。
裴靳平時棋路攻守兼備,擅長佈局,只是贏得太快未免無趣,他便由著戚嶼柔進攻,她攻哪裡,他便守哪裡。
春夜風大,窗外都是嘯嘯之音,房內的兩人卻殺得難捨難分。
裴靳本還故意讓了戚嶼柔幾次,誰知後來竟險些中了她的算計,於是也認真起來。
最後雖是裴靳贏了,可贏得並不輕鬆。
“二爺棋藝無雙,是嶼柔輸了。”她手心潮溼,垂眸認輸。
“小柔兒棋藝亦好,”他握住戚嶼柔的手,用醇厚溫和的嗓音讚道,“讓我覺得驚喜。”
這話一出,戚嶼柔如被一桶冷水兜頭澆下,連骨頭都是冷的——她為了拖延時間,使出渾身解數在棋盤上拼殺,卻忘了這樣的行為反會激起裴靳的興趣。
她該無趣的如同一塊爛木頭,讓裴靳生不出一點興趣,甚至厭惡才好呢。
他手指輕輕碰了碰她的臉,眼神暗得嚇人。
“夜深,安歇吧。”
戚嶼柔懸著的心徹底死了,任由他拉著上了床榻。
屋內的燈都被熄滅,帳內龍涎香的氣味愈發濃郁,他伸手來解她的寢衣綢帶,指尖似有似無觸碰到了寢衣之下的肌膚,帶起一陣酥麻顫慄之感。
“小柔兒。”他的聲音一如既往的溫和,似醇厚的春茶,乍然聽聞只覺得沁人肺腑,似一個溫和仁厚的君子,可戚嶼柔並不會這樣想。
裴靳若是一個君子,就不會什麼都不問,就將她囚在這見不得人的地方,他若是個君子,就應該先問問她有沒有婚約,知道她有婚約後,就應該打消這個想法,而不是把她變成供他享樂的玩物。
退一萬步講,即便她沒有定親,裴靳也不應該這樣毀了一個清白姑娘的一輩子。
他的溫和,是給兇惡殘忍披上的美麗外衣,不過是用來麻痺她的毒藥罷了。
床榻不大,戚嶼柔沒有後退藏身的可能,天地雖大,可天下是他的,戚嶼柔依舊無立錐之地。
她的腰肢被他的大掌握住,那顆懸了半宿的心,終於徹徹底底沉寂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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