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針鋒相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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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地方，他喜歡採草藥，都是在山裡，所以我在山裡轉悠有問題嗎？然後發現了醒屍，那個時候馬上就中午了，我推測你們差不多會回去，因此回家找你們，這又有問題嗎？還是說我應該自己跑掉呢？”

穆晚晚知道，按照小五的脾氣，肯定又會和林景星吵起來的，所以她立即說：“這些都沒問題，大家活下來了皆大歡喜，上午幹了啥不重要。不過我想問的是，景星你是六年前才回到這裡的，也就是說六年前你不住在這裡，那你在哪裡？又為什麼突然回來？”

林景星不耐煩地說：“這個我不想說。”

既然林景星不想說，穆晚晚也不強人所難，繼續問：“那你在回來之前就認識嚴爺爺了嗎？他是一個怎麼樣的人？這些年你對他了解有多少？”

“你們這麼問是什麼意思？”林景星不悅地說。

“好咯，那我換個問題吧！”穆晚晚理解林景星的心情，怎麼說也是一起生活了六年的爺爺，感情肯定深。“昨天嚴爺爺說去族長家幫我做推薦，我們在說子孫壽的時候，他突然就回來了，你覺得他那麼快就回來的原因是什麼？”

“嚴爺爺不是已經說了嗎？族長不在家，外出了，沒見到所以馬上就回來了。”

“那，關於族長存在的意義，你知道多少？”

“存在的意義？我不太懂你的意思，不就是和村長一樣嗎？只是叫法不同罷了，有什麼意義，一個幾十人的班還有個班長呢，幾個人的小組還有個組長呢，村子有個村子，不是再正常不過了嗎？”林景星覺得穆晚晚的問題很腦殘。

穆晚晚則盯著林景星的臉，關注著他的面部表情，雖然林景星的表情很微妙，但不像是在說謊。“那再問一個問題好了，陳然，你見的次數多嗎？”

“陳然！見過幾次吧！”

“那知道她家在哪嗎？”

林景星搖搖頭。

“見過她和別人說話嗎？”

林景星被問得莫名其妙，而且又是關於嚴爺爺的又是陳然的，很是不耐煩，“她有沒有跟人說過話跟我有什麼關係！你的問題有什麼意義嗎？都是跟我沒關係的，對不起，我一個都回答不了！”

沒想到林景星會生氣，穆晚晚撇撇嘴，不再說話了。

小五說：“只是幾個問題而已，一個大老爺們兒至於的嗎？何況你剛剛也同意晚晚問了吧！不想回答幾不回答咯，還有什麼回答不了的，我就不信你在這裡生活了六年，會沒見過陳然和別人說話。村子裡一共就多少人，你們都互相認識的吧！”

林景星也覺得自己發脾氣好像有點不對，便換了個好一點的語氣說：“很遺憾，我雖然在這裡生活了六年，但不認識幾個人，至於陳然，在你們來之前我就只見過兩次，所以不可能看到她是不是跟其他人有交流，這樣回答你們滿意了嗎？”態度好了些，但還是沒什麼感情，仍然有情緒。

穆晚晚不死心，又問：“那兩次見到陳然，是在什麼時候？”

“第一次是兩年前幫嚴爺爺採藥，陳然忽然出現，跟我說話，然後嚴爺爺就過來把我帶走了，他叫我別和陳然有什麼來往。第二次是晚上，在河邊，我在竹排上，意外發現嚴爺爺也在，但是嚴爺爺看見我，就帶著我回去了。”

“我們之前說過陳然是，怪物，女鬼，對吧？”穆晚晚試探著問，“你也沒有否認，你覺得她是嗎？”

“是不是我不知道，但至少，不是什麼好人吧，不然嚴爺爺也不會讓我別和陳然有接觸。”

小五笑道：“讓你別跟她有接觸，嚴爺爺自己反倒跟女鬼搭上了，這個老頭兒還真是人老心不老啊！”

“你什麼意思！”林景星一把揪住小五，臉上都充血了。

“我說得不是實話嘛！”小五雖然被揪住，但還是在笑。

穆晚晚見這陣勢，立即拉住林景星的手說：“別激動別激動，有話好說別動手啊！快鬆開快鬆開，小五說話確實不太好聽，我替他給你道歉了。小五，還不快點道歉，說話沒個正經的，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也不知道嗎？快點！”

“切，對不住咯！”小五雖然在道歉，但是一臉嘲諷，林景星更生氣了，手上的力氣也更大了。

“好啦！你們再這樣把醒屍吸引過來的話我可不管了，命是你們自己的，非得在這裡動手不可以嗎？”穆晚晚大叫一聲，衝著小五說，“我想好了，去族長家！至於你們倆，如果不鬆手，那就隨便吧，我也懶得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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