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chapter 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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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尼克因為剛剛黛西女兒透露出來的資訊有些吃驚，但是見著黛西並沒有開口的打算，他也並沒有問。

&esp;&esp;午餐很快就準備好了，吃過了飯，喝著紅酒在陽臺上，這裡的風景棒極了，今天天氣晴朗，海面上也並沒有霧氣，可以清楚地看到對岸的宅子。貝克小姐和黛西在談笑風生，尼克呷著酒，入口香醇綿長，味道棒極了。忽然想到蓋茨比喝醉了的糟心事，把高腳杯放在了臺子上。

&esp;&esp;“你住在西卵村？這讓我想到了一個人，他就住在對面的宅子，是一個叫做蓋茨比的傢伙的。”貝克小姐忽然提到了這個話題，讓尼克不自覺看向了貝克小姐。貝克的臉上有一種表情叫做不屑，這讓尼克皺了皺眉頭，他不喜歡這樣的表情。

&esp;&esp;“蓋茨比？哪個蓋茨比？”黛西追問道。

&esp;&esp;管家忽然過來，對湯姆說有電話。

&esp;&esp;湯姆過去接聽了電話，尼克注意到貝克小姐的目光一直追隨湯姆。

&esp;&esp;黛西一瞬間表情有些僵硬，也沒有繼續追問蓋茨比是誰這件事情，而貝克小姐顯然也是心不在焉。

&esp;&esp;尼克很想開口說蓋茨比是他的鄰居，但是想到黛西要是知道隔海而望的是她五年前的戀人會是什麼情感。因為這個想法，他嚥下這句話。

&esp;&esp;湯姆很快回來了，只是剛剛坐下沒有兩分鐘，管家再次讓湯姆去接聽電話。

&esp;&esp;黛西似乎更加焦躁，她站起來，合上了透明的玻璃門，匆匆提著裙子跟在了湯姆的身後。

&esp;&esp;“怎麼了？”尼克開口，“你剛剛說蓋茨比。”

&esp;&esp;“別說話，我要聽聽出了什麼事。”

&esp;&esp;“是出了事嗎？”尼克心中有了一個隱隱約約不好的猜想。

&esp;&esp;“難道說你不知道嗎？”貝克小姐說，她真的感到奇怪，“我以為人人都知道了。”

&esp;&esp;“我可不知道。”尼克說道。

&esp;&esp;“哎呀……”她猶疑了一下說，“湯姆在紐約有個女人。”

&esp;&esp;“有個女人？”尼克茫然地跟著說。

&esp;&esp;貝克小姐點點頭。

&esp;&esp;“她起碼該顧點大體，不在吃飯的時候給他打電話嘛。你說呢？”貝克小姐說道。

&esp;&esp;尼克一陣沉默，想到了剛剛抱著那個漂亮的小姑娘，她的小手柔柔地摟著自己的脖頸，說著爸爸沒有這樣抱過她。

&esp;&esp;雖然是四個人，但是第五個人一直打電話過來，電話鈴聲尖銳地在房間中響起，有些刺耳。

&esp;&esp;湯姆下午的時候出了門，黛西有些憂傷地看著湯姆的背影，這讓尼克覺得湯姆大概是去見他的情婦。

&esp;&esp;同時也送走了貝克小姐，尼克陪著黛西在後花園裡藤蔓繁茂的長廊裡款款踱步。

&esp;&esp;“哎，我可真夠受的，尼克，所以我把一切都差不多看透了。” 黛西仰著頭看著頭頂上的枝蔓，偶爾漏下了金色的陽光，可以看到細塵在陽光下飛旋。

&esp;&esp;湯姆知道黛西指的是中午的電話，貝克小姐既然那樣說，恐怕和黛西熟悉的社交圈裡已經傳遍了這個訊息。尼克想到大學的時候，湯姆因為家世的出眾，加上在陽光下揮灑汗水，就有不少女孩子喜歡他。

&esp;&esp;“聽我說，尼克，讓我告訴你她出世的時候我說了什麼話。你想聽嗎？”

&esp;&esp;“非常樂意。”黛西的眼眸裡有些憂傷，尼克素來是一個溫和的人，自然順著黛西的話語。

&esp;&esp;“你聽了就會明白我為什麼會這樣看待一切事物。她出世還不到一個鐘頭，湯姆就天曉得跑到哪裡去了。我從麻醉中醒過來，有一種孤苦伶仃的感覺，馬上問護士是男孩還是女孩。她告訴我是個女孩，我就轉過臉哭了起來。‘好吧，’我說，‘我很高興是個女孩。而且我希望她將來是個傻瓜——這就是女孩子在這種世界上最好的出路，當一個美麗的小傻瓜。”

&esp;&esp;尼克看著黛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