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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你想隱瞞警方？”
“不，不，蘇科長您別誤會，是我們科長交代過的，不讓告訴任何人。”
“沒那麼多理由，趕緊說實話！”
“好，我說就是。其實呂大書早就離開這裡了，今晚在監控室值班的是科長自己。至於樓上的誰在值班，我就不是太清楚了。”
“呂大書是什麼時候離開的？因為什麼原因離開醫院？”
“呂大書是半個月前離開的。聽科長說他身體不好，值夜班的時候老是打瞌睡，有天晚上睡崗被院長抓個正著，結果就被辭退了。”
“你們保衛科有沒有一個叫匡帆的人？他是什麼來歷？”
“匡帆？您說的是匡老鴨？”
“我可不知道他外號叫什麼，只知道他叫匡帆。”
“大概就是他。匡老鴨是沿海地區來的人，個頭不高，走路外八字，加上有點肥胖，所以大傢伙就叫他匡老鴨。他是樓層警衛，我們不怎麼打交道。不過我聽說他這幾天正在生病，不會值班的。”
“樓夏山你認識吧？”
“那個活死人？當然認識，全醫院沒有人不認識他的。這傢伙一天到晚陰沉沉的，很少說話，幹什麼都鬼鬼祟祟的。他的眼睛上面還長了兩個黑斑，一看就讓人害怕。特別是晚上，猛地一看就像是遇到了殭屍，誰也不願和他一起值班。何況這人還兼著太平間的守夜，也就越來越像那些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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