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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她身邊也沒什麼人。
楚元煜終於可以放聲大哭了。
對不起,如果我知道的話,就不會離開你身邊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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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立儲大會開於祭祀大堂,楚元煜在朝廷百官和各路神仙的注視下一步步走上神壇,立為太子,代表楚國上下祭拜諸天,請降神運。
楚元煜及其母后一族皆得到了滿意的結果,在場人除了皇帝面容莊肅,寵妃祝薇憐一派面容陰沉,其餘人皆歡天喜地,恭祝楚元煜正式入東宮。
一切繁重的禮俗過後,楚元煜一行人浩浩蕩蕩搬進了東宮,添置之物皆為聖賜,體君勝愛。
也算是沒有辜負母后給自己起的字,浴凰。
“慕容一族都是朕的左右臂膀,西北戰事緊急,你祖父不惜年老,扛著老骨頭也要帶著唯一的嫡孫領軍西北。”
“你舅父身為閣老,母后身為皇后,而你,是朕的嫡長子,如今,又是朕的太子。”
“慕容一家,英才輩出啊。”
楚元煜筆直跪在御書房中央,聞言抿唇沉思,自古皇帝忌外戚,母后如此做法,確實惹皇帝忌憚。可若是不這麼做,慕容一家又在朝中生存不下來。
皇帝話雖如此,但楚元煜心知肚明,外祖年歲已高,不若立功,便要乞骸骨,朝中不缺將才,外祖是在為慕容家後代鋪路。
舅舅雖是閣老,但大閣老卻不是舅舅,新科狀元面聖後便被皇帝恩拔御書閣,成為有史以來最年輕的小閣老,在政事上處處與舅舅作對,礙於鋒芒舅舅不得不避讓,最近也是閉門不出。
至於宮內,楚元煜想到夭折而去的幼弟心底陣痛,暫且壓制,她只畢恭畢敬朝皇帝磕了個頭,又挺直脊樑,深知彼此矛盾根基,“父皇,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朝中百官,世家貴族,皆為陛下效勞,肝腦塗地。雨露均霑皆是皇恩,慕容一家感念父皇垂憐。”
語畢,楚元煜磕頭不起,“兒臣先是人臣,後是皇子,心忠父皇,願父皇恩典。”
御書房內安靜片刻,氣氛逾越凝滯,楚元煜的呼吸越放越輕,幾乎不敢動彈,良久才聽頭頂上傳來皇帝一句問話。
“哦?臣是誰的臣,子又是誰的子?”
楚元煜爬到皇帝腳邊,僅用兩根手指虛虛捏著龍袍衣角,聲音帶著哭腔道:“父皇,我是您的臣,是您的子,求父皇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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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果然不信慕容府。”慕容皇后冷笑一聲,“也罷,他既然放你出來了,那便是暫且過了他的考驗。你今日午時後去東昇寺替皇帝賜福,日落前回來,然後去御書房跟著皇帝處理公務。”
楚元煜靜默聽著,精神卻有點恍惚,今日不知為何整個人都有些鬆垮疲累,腹部還有些疼痛感,她心疑是藥效還在發作和今日事務過多導致。
“你一定要在皇帝門前,是宅心仁厚的長兄,謙讓皇弟,要忠君愛君,時時盡孝心,要不與黨派通訊,切記,你在皇帝面前,一切都是剖開的。”
“皇帝那邊沒有派錦衣衛,你就自個兒撥三兩貼心的去。”
“是,母后,孩兒謹記。”楚元煜面色如常應下,出了門當即就痛得靠在牆邊,喘了幾口氣才緩了回來。
怎麼回事……怎麼會這麼痛?楚元煜面色蒼白,新派來的隨行的內監詢問他,“太子殿下,您需要請太醫嗎?”
楚元煜搖了搖頭,她女扮男裝又喝了特效藥,只敢讓太醫院裡的內應把脈,她不敢賭皇帝賜的內監請來的會是誰。
“罷了,本宮要去東昇寺,現在啟程罷,爭取在日落前回來。”
“殿下,您的午膳……”
“不必了,走吧。”楚元煜實在是沒有心情吃東西,腹部錐痛難忍,她只覺得眼淚都要疼得落了下來。
上了馬車後更是慘痛,東昇寺在郊外,路程顛簸,儘管是皇家御車伕,也難以達到平坦敞行,車輪每咯過一塊石子,就給坐在車內的楚元煜增添一絲痛感。
“啊,好痛。”楚元煜躺倒在矮榻上,手緊緊攥著肚子上的衣服。
“殿下,殿下您怎麼了?您不要嚇奴婢啊!”
“來人,停駕!”
“殿下,您等一下,奴婢這就快馬加鞭去請大夫,您撐住!”
內監下了馬車,騎著匹快馬帶著三兩暗衛就往回趕,餘下的四個人護著馬車緩速往東昇寺去,因為此時已經快接近目的地了,要先讓殿下有個地方休息要緊。
就在此時,一陣妖風吹過馬車隊伍,隨行的暗衛打起警惕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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