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我們是朋友，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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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習廂努了努嘴，假笑幾下，無語地掃過顧紳，最後目光落在衛程臉上。

衛程一臉尷尬，錯綜複雜的情緒呈現在臉上。

衛程欲言又止，雙手想伸又不想伸的，他深吸一氣，靜靜地看著單習廂跟顧紳。抬眼間，正好與單習廂對上眼。

單習廂衝他笑了笑，衛程也回笑。

單習廂挑了挑眉，反問著顧紳：“你說你是好人，那……我也可以說，我也是好人咯？可是……好人哪會說自己是好人的？”

“這……”

顧紳眨了眨眼，痴愣地盯著單習廂。本著想這麼糊弄過去就是了，不想這個單習廂居然這麼咄咄逼人。

衛程輕笑一聲，上前一步，右手壓低，搭在顧紳的肩上：“單姐對我們有所警惕，也正常，畢竟，我們也對你有所警惕。”

“……”

單習廂嘴角上揚，斜著眼睛冷瞥著。

“如果我說，我們與單姐做個交易，坦白我們的身份，那麼單姐……是不是也要跟我們坦白一下？我們只是想知道，我們跟單姐……到底是不是盟友。”

衛程兀自唇角上揚，眼底透著精明，似乎是要將單習廂看穿一般：“單姐，如果我沒記錯，你的父親單先生，之所以銷了你的戶，以及其他能夠證明你的存在的東西，都是為了保護你吧？”

“……”單習廂抿嘴輕笑，不禁為衛程鼓掌起來，眼底流露欣賞之意，“你很聰明，如果作為盟友，我想，你是一個很好的合作物件。”

“多謝單姐誇獎了，當然，如果單姐真的有考慮合作，我想，這會合作也不遲的。”

衛程眉眼一笑，朝單習廂遞來友好的右手。

單習廂略過他的手，伸出食指，指了指跪在地上的顧紳，淡然道：“合作的事情暫不說，你先讓他起來。”

“……阿紳，趕緊起來！”

衛程上前一步，扶起顧紳，生怕慢一秒，單習廂就改變主意。

“單姐……”

顧紳起身，半彎著腰，揉了揉膝蓋。

單習廂與他對視一眼，正著臉色，淡淡說道：“嗯……你以後，碰上什麼事，麻煩都不要隨便跪下來好嗎……我不太能接受這樣的求和。”

單習廂不由地苦笑，她實在受不起別人隨便的叩頭。

“嘿嘿嘿！實在抱歉！單姐，我只是覺得這樣子比較真誠，這也是我覺得能讓你覺得我的真誠的方式！！”

顧紳嘿嘿一笑，乾笑著替單習廂解釋，又摸了摸腦袋，憨態地衝單習廂撓頭傻笑。

“實在抱歉，顧紳一遇到大事，都會這樣的，但是請單姐相信，他真的沒說謊。”

衛程隨即附和，生怕單習廂覺得太假。但是，這也是衛程，頭一回見到顧紳這樣子，他屬實是沒想到。

“我知道了，你倆……先坐下來吧。”單習廂無奈一笑，指了指旁邊空下的沙發，“有什麼事情，坐下來好好說，你們這樣……讓我感覺很不自在。”

總感覺有一種壓迫感。

“抱歉！”

“我這就坐下來。”

衛程跟顧紳連連點頭，迅速坐了下來，二者面帶微笑，有些拘謹的放著雙手。

“單姐……”

顧紳坐了下來，隔著衛程，也要伸起脖子，望著單習廂。

單習廂聞聲，點頭微笑：“嗯。”

“那既然，都坐了下來，那我就直奔主題了？”衛程看了一眼單習廂跟顧紳，攤開雙手，實話實說。

“可以。”

單習廂冷睨著衛程。

衛程緩緩說道：“那我們要做些什麼，還是說些什麼，才能讓單姐，願意跟我們合作呢？”

“哼……這個嘛，我問你，你們真的想跟我合作嗎？你們就，真的那麼相信我，認為我是正義的一方嗎？”

單習廂眸光堅定地望著二人，語氣裡帶著疑問。

衛程低了眼，似是在認真思考著。

說句實話，其實他也不知道單習廂到底所站哪一方，他也沒有別的線索可以查。

眼見這二人如此沉默，單習廂閉了閉眼，長舒一氣，似是要說些什麼。

“……怎麼？你也答不出是嗎？”單習廂帶著些許自嘲的語味，“衛程，如果我告訴你，我又壞又好怎麼辦？你是不是……”

“不！你說你是壞人，可為什麼三番五次幫助林意意？！沒有人，會閒的這麼幫人家吧？！除非那個人是真的很善良！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