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過往種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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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不說。”

單習廂依然氣勢不減，冷冷地盯著衛程。

衛程抬著右手，小心地撓了撓臉頰，苦笑著：“單姐，我……”

眼看，單習廂逼得衛程兩人無路可走，這讓衛程一時之間，找不出別的東西編造了。

但是，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顧紳終於站了出來。

他站的筆直，彷彿犯了錯的小孩，待站在那裡。

“單姐，我想，我該跟你坦誠一些。”顧紳眨了眨眼，小舉著右手。

單習廂抬頭盯著他，沒有要說話的意思，只是目光與顧紳一對，眼睛輕眨了一下。

“我們其實是fruit家政團的人。”顧紳說道。

單習廂呆呆地望著他，沒有說話。

顧紳盯著單習廂，瞥見單習廂沒說話，嚥了口水，繼續說道：“我們除了家政官的身份以外，其實還有另一個身份。”

“……”單習廂眼睛都不帶眨一下，定定地望著顧紳。

顧紳看著單習廂，心底不由地慌張起來。

天吶，這說謊話說實話，一樣讓人難繃。

“我跟衛程之所以接近你，其實是為了那件事。”顧紳移開了目光，不太確定地看著衛程，只見衛程朝他點點頭。

顧紳閉閉眼，再長吐了一氣，似乎是想徹底將知道的東西抖出來。

“你應該知道，我們所說的那件事，是什麼吧？”顧紳微微地歪著頭，無辜地衝單習廂眨眨眼。

單習廂聞聲，只是深吸一氣：“哪一件？”

“我想……這個應該由衛程這個當事人來說才好。”顧紳想了想，抬手向衛程這邊揮了揮，做出一個請的手勢。

“……？”

衛程一愣，再抬眼往過來時，已經有兩雙眼睛，冷冷地盯著他了。

“……你說不說。”單習廂眨了眨眼，語氣很強勢，這讓衛程不由地後背一涼。

衛程強擠出一個笑臉，整個身子都不免直挺起來，生怕單習廂生氣了，來上一拳。

“我……說。”衛程閉了閉眼，似乎將一切的想法就此作罷，他攤了攤手，“你可還記得許深？我想，你應該不會忘記他。畢竟，他是為了你，才犧牲的。”

*

“阿程，你今天的心情，似乎很好啊。”

高挑的男人揉了揉手腕，側視著左邊的男人。

“那是當然了。”阿程解了衣服上的扣子，又開了水龍頭，將水灑在胸膛上，“聽說，過了這趟訓練期，後面會參加一段嚴選考核。”

“哦，然後呢？這套流程，不都一直如此嗎？”高挑男人聳了聳肩，轉過身去，脫去鞋子，換上涼鞋，雙腳剛穿上鞋，“怎麼說，難道……這回有個特別例子？”

“嘿嘿嘿，小河，你說對了！沒錯，這回當真有個特別的例子。”阿程拍了一掌，又興奮地打了個響指，“誒，你猜怎麼著？”

“你別賣弄關子了。有話直說。”小河已經走到阿程旁邊，他小心地開了水龍頭，將水打在臉上，他三兩下的洗了一遍臉，待將臉上的水擦乾之後，又道，“你這個毛病，得改改，磨磨唧唧的，真是耗人性子。”

“誒！你這話說的可就不對了！我倒覺得，越是磨蹭，就能越能磨人耐心，這個，更能分辨那人是怎樣的耐性了。”阿程卻不以為然，他噘著嘴，十分驕傲地搖搖頭，“這次呀，成績優秀的人，會被一些特殊領導選走。據說啊，是要潛入敵人地盤的。”

“……要人當臥底是嗎。”小河向來聰明，看著手裡的水龍頭關上後，他才抬眼看向阿程。

聞言，阿程笑容頓時收回了一些，他沒好氣地白眼：“你怎麼這麼沒意思。”

“……這個，不是你……”小河攤開雙手，很是無奈。

阿程背過身子，低下腦袋，聲音似乎沉了一下：“哎，如果、如果你被選上的話，以後，我們就沒機會再見面了。”

“……你這話，似乎很確定，我能選上啊。”小河笑了笑，也轉身過去，與阿程面對一個方向。

阿程閉眼，似笑非笑的：“誰不知道，你是咱們班的能力最突出的？心裡素質也是極好的。是你，也不會有人反對……”

“是嗎？”小河不以為然，他起了身，往前邊走了幾下，又彎下腰撿起剛剛脫掉的鞋子，往臥室裡走去，“如果我真的選上了……你可一定要記得我。”

“……喂！你說什麼傻話呢？！”阿程似乎察覺到小河的異樣，朝他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