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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禾滿暗自嘆氣,這些事是真沒有人和她說過,況且她從小就對夏逸君的印象很淡,除了小時候過年偶爾見一次基本不來往,更何況兩人還差了快十歲,壓根就不是一個年齡段的。
還好出門前往肚子塞了點東西,蘇禾滿在吃到一塊和雞塊完全一模一樣的姜後再也沒有心情放下筷子,偏過頭沒忍住皺起臉難受,感嘆這玩意真是食物界的變色龍,頂級偽裝大師,小姨家餐桌上的常客。
林淮煦從桌下塞了杯水到她手裡,蘇禾滿感激的連忙喝了一大口,也沒管明明一直在說話的他是何時注意到的。
蘇禾澤最先吃完又跑到了沙發上盤腿玩起了遊戲,蘇禾滿想起剛剛要開飯他還沒有做保證,坐了過去問他多久能解決。
蘇禾澤悶悶不樂的低下頭,一個勁的嘟噥,說蘇禾滿鐵心腸又冷又硬,一回來就開始管自己,又說自己讀書辛苦,每天起早貪黑多累多累,一個勁的賣慘。
蘇禾滿叉著手看他做戲,等他吐槽完才冷酷的說:“那也不行,這個月就給我處理好。”
“這個月就剩一週了。”
“嗯,所以你只有一週時間。”
蘇禾澤苦著臉,用力的哼了聲:“你這是獨裁主義。”
蘇禾滿不為所動:“既然知道這個詞就應該明白,我要是獨裁主義,你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
蘇禾澤捏緊拳頭,敢怒不敢言,環視一圈終於在旁邊沙發上找到個‘同病相憐的受害者’控訴:“淮煦哥,我姐姐那麼兇你也喜歡她?”
剛剛從桌上離席,正在醒酒的林淮煦停頓一秒,似是才反應過來語速還有些慢,卻格外認真的說:“她不兇。”
蘇禾澤:“……”
“看到沒,別人說了我不兇。”
蘇禾滿得意洋洋的朝他攤手。
林淮煦低頭笑了笑,蘇禾澤發覺愛還真是一種盲目的情感,又想不死心的說點啥,以求喚起自家姐姐心裡那點同樣在愛裡體會的觸動,可夏玫這時也從桌上離席,臉色不太好的走過來,幾個人尷尬的坐著。
餐桌的另一邊也吃的差不多了,大家站起來開始收拾著碗筷準備下一場活動,支了張麻將桌。
蘇禾澤明天還要去學校,夏玫對打麻將這種事沒癮,一般到了這個時間都會直接打個招呼就回家,可今天卻意外的多留了會,直到快九點夏玫才收回蘇禾澤的手機,站起來冷著臉對蘇禾滿說:“還不打算回家?你房間我已經替你收拾好了,不用你回去再弄。”
蘇禾滿有時候真的懷疑她們的關係是不是像夏玫說的那樣,屬相相同所以相沖,才導致就算有一方想給臺階也必然是用一種仿若隨時準備吵架的語氣說出來。
比如小時候蘇禾滿生氣不願意吃飯,夏玫就會罵她,說愛吃不吃,不吃餓死,可等她餓的不行出來,餐桌上又往往會給她留下單獨沒碰過的飯菜,這是夏玫給她的臺階,她吃了,夏玫又會冷不丁的從某個角落走出來,幽幽譏諷,不是說自己不吃嘛。
這也導致她和夏玫的摩擦似乎格外多,印象裡幾乎就沒有什麼溫情時刻。
“算了。”
蘇禾滿說,反正回去她們也是吵架,夏玫總說看著她煩,更何況她應該在菖坪也待不久,等到沈慕喬婚禮結束,她也該走了。
“愛回不回,蘇禾澤你還在那裡幹嗎,你也打算出去住啊。”
夏玫沖他喊道,嚇的他立馬跑到門口就開始換鞋。
“阿姨。”
林淮煦站起來,聲線一如既往的清洌,“我喝點酒沒辦法開車,蘇禾滿她是為了送我才這麼說的。”
夏玫看他無奈嘆息了下,語氣放柔:“那你們路上小心點。”
“知道了。”
飯桌上擺的是小姨家自釀的苦橙酒,度數不高就是嚐個鮮,蘇禾滿看著沒有半分醉意的林淮煦再一次發覺自己的行為是多麼正確,覺得他這樣說簡直是背後在發光,他似乎總是有這樣的魔力,讓每一個接觸他的人都喜歡上,說話不急不躁就跟天使一樣。
不過有件事天使似乎是理解錯了,蘇禾滿在和所有人道別後坐在駕駛位上,看著仔仔細細在副駕駛繫好安全帶的他有些不敢置信:“你真讓我開車?”
林淮煦:“酒駕扣十二分。”
這她肯定知道啊,高三畢業暑假她可是和林淮煦一起去考的駕照,只不過他全部一次性透過,蘇禾滿卻在科目二掛了三次才終於在那一年的寒假馬馬虎虎考過去,很大一部分原因還是林淮煦把他爸的車開出來,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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