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 裡面藏著陸彥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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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彥翀走出會議室的時候,天邊已經微微亮了。
他難得露出神情疲憊的模樣,腳步虛浮地往外走。
阿淮不知忙完了什麼趕了過來,替他拉開車門。
他靠著椅背閉目養神,阿淮從後視鏡裡偷瞄他,輪廓完美的下頦周圍冒出一圈烏青的鬍渣,眼窩處有著同樣色系的疲態,不影響美觀,就是看得人心疼。
事情繞了這麼一大圈終於結束了,所有的事情全部畫上了句點。
死不足惜的陸濟輝,秦安婷撲朔迷離的死因,只是為什麼從翀哥臉上看不到一絲塵埃落定的鬆快。
阿淮想,八成是因為翀哥的愛情還處於流離失所。
現在的結果說複雜,其實也簡單,說簡單,但他媽又狗血的讓人怒吼一句操!
說到底,人這輩子終其一生就活個心態,有人拿得起放得下,有人什麼都想要,最後勞而無功,落得惡積禍盈的下場。
世上的得失皆有定數,無論何人何事向來都有兩面性,如果不能做這場人生遊戲裡的既得利益者,那就當一個自由世界裡的靈魂遊者。
爬不上金字塔的頂端,那就在半山腰看遍現有位置的所有風景。
愛情亦是如此。
本就是冷暖自知的存在,沒必要非要逼著自己喝下難以下嚥的冰涼,擰不開的蓋子或許不是方式不對,而是這瓶水本身就不是你的。
如果非要用盡蠻力去證明這瓶水的歸屬,擰開之後,破碎的瓶身劃破了手掌,只有兩敗俱傷。
司朝乾弄不清楚取捨,鄔念庭不懂適當的放手,所以有了後來司凜偏執的扭曲靈魂。
更是將這場幾十年前就該落下帷幕的鬧劇,生生延續到了現在,平白牽扯連累了許多本該沒有戲份的甲乙丙丁。
譬如秦安婷。
譬如裴望渝和陸彥翀。
......
這個巨大的草臺班子每天都在上演著各種雞零狗碎,狗血的事情也不止曼萊城裡的這一件發生。
可列車終會到站,太陽不能一直佔位,時間不會因為某人停留,它永遠向前。
陸彥翀交代阿淮替他處理接下來的事情,帶著裴望渝留下來的木盒,和她不要了的那些個物件·回了潤公館。
他在家裡待了兩天,準確地說是在沙發上坐了兩天。
茶几上擺著一本十公分厚灰色布質相簿,他開啟看了,從第一頁一張張翻看至最後一頁。
裡面全是一些風景照,偶爾看到幾張那隻小貓入鏡的畫面。
海岸雪山,草原湖泊,日月雲霧,陌生的城市夜景,熟悉的街道小店...
她去了很多城市,不知道有沒有人跟她同行,陸彥翀猜她應該是一個人去的。
這本相簿被放在無名小店,如果不是有特殊的意義,裴望渝不會將它留在那裡。
凡是她出鏡的照片,每一張都是笑靨如花,陸彥翀甚至想象得到,她麻煩路人幫她拍完照片之後,羞赧地對別人說謝謝的樣子。
唇角不自覺勾起,指腹輕輕撫過那張讓他心軟又心疼的臉,陸彥翀輕聲喃喃,“望望,這麼多照片,你躲在哪個角落裡...”
話音落下,他腦子裡忽然閃過什麼,沉重的眼簾瞬間上挑,他盯著手裡厚厚的相簿,心裡立馬有了想法。
半個小時後,阿淮給他送來了一張地圖...
數量起碼過千的照片,陸彥翀重新從第一張看起,每看一張,他辨別出地圖上對應的位置,一張接著一張。
窗外的日光躲進夜色中,清冷的月光混合進頂燈的光線裡,照得陽臺上那盆龍血樹溫柔耀眼。
陸彥翀顧不上乾澀的眼睛,突突直跳的太陽穴,愣是用了將近兩天的時間,將照片上的地方在地圖上標註出來。
地圖平鋪在照片上,不用仔細辨別就能看清楚的字型輪廓,雖然早有心理準備,在路線完整呈現出來之後,陸彥翀還是有剎那的呼吸凝滯。
原來...
原來...
裴望渝去過的每個地方,走過的每一個角落,都是在完成一場聲勢浩大的告白。
拳頭抵住額頭,陸彥翀緊咬牙關到微微顫抖,捺著胸腔的狂風海嘯,他打給阿淮,“準備飛機,我要去逮貓。”
他起身的幅度刮帶起一陣風,地圖隨風飄動,上面用紅色記號筆勾勒出來的輪廓是這樣的,‘你藏在我心裡’六個字圍成一個正方形,裡面藏著陸彥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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