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煞的鬼神模樣。阿蠻恍惚覺得少司君咀嚼的不是食物,而是他的皮肉。
每吃一口,都要幽幽地望一眼阿蠻。
……說起來,少司君這個習慣,阿蠻也不是第一次體會了。
在他們剛認識的時候——說的是寧蘭郡的相識——那時候的司君就有這樣的毛病,在吃食時總會盯著阿蠻看。
阿蠻不喜歡,也不習慣。
做死士的,總是習慣隱藏在暗處,被人這麼時時刻刻盯著,無異於自尋死路。
可面對阿蠻的抗議,司君卻是笑著說:那樣胃口好。
這是什麼奇怪毛病?
盯著人,能下飯?
“大王,您盯著我看,是覺得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嗎?”阿蠻越過菜餚看向少司君,“若是有……”
“下飯。”少司君不疾不徐地答道,“令人頗有食慾。”
……比起身為司君輕笑著的回應,此刻的少司君話裡多出幾分與生俱來的倨傲。那種慵懶與隨性底下,是堂而皇之的霸道。
阿蠻:“……”
等他停下筷,少司君便也停了動作。
阿蠻看了眼,發現他吃的不多,只是略略動了幾筷子。
而且吃的也多是辣口。
他現在的食量這麼少嗎?
稍一抬眼,發覺少司君也在看他。
“大王,您還要賞月嗎?”
阿蠻下意識移開視線,看向天上漂亮的圓月,淡淡的銀白光暈染透了周遭的黑暗,看多幾眼,倒也是好看。
“吃飽喝足,確是該歇息。”
少司君起了身,踩著高聳的屋簷朝著他走來。阿蠻往後退了退,連聲說:“只需給我一個梯子,我也可……”
話還沒說完,血氣撲面而來。
少司君已在阿蠻的眼前。
那距離近得幾乎沒有縫隙,連眨眼的聲息也能覺察。
阿蠻屏住呼吸,就見少司君抬手拂過他額前碎髮,露出一雙明亮的眼睛。
為了降低自己的存在感,阿蠻特地在前額留了遮擋的頭髮,而今赤|裸裸的對視,讓他產生一種迫切想要遮掩自己的衝動。
“不知為何,你這雙眼睛……”少司君微眯起眼,“總給我一種熟悉的感覺。”
阿蠻心口狂跳,面上強自鎮定地說:“大王見多識廣,見過千人千面,偶爾相似,也為尋常。”
“蘇夫人這口才,卻是不錯。”少司君低笑出聲,“怨不得這般膽大。”
“……膽大?”
“尋常人見了這般多血,不該害怕嗎?”
“害怕,大王就會不做嗎?”
“不會。”
“那不如省省力氣,思考如何從王府出去。”
“你想離開王府?”少司君揚眉,饒有趣味地問,“你怎沒想過,你或許出不去了?”
“大王,我已有丈夫。”阿蠻蹙眉,避開少司君銳利的眼神,“您這做派,是強奪他人之妻。您不怕遭到唾罵嗎?”
“唾罵?”少司君不怒反笑,他笑起來的時候,那些煞氣蟄伏在眼底,“你身在祁東,沒聽聞過楚王府的名聲?”
阿蠻冷汗滲透了後背的衣裳,略微一動就是溼涼。
不必身處祁東,也能聽聞楚王的桀驁。
說是無惡不作可能過於癲狂,卻也是個混賬之徒。
除卻那些不堪的名聲外,最為讓阿蠻謹記的,卻是樓主對楚王的忌憚。
樓主這般人物,對於死士而言已是龐然大物。
連主人都警惕、恨不得除之而後快的楚王,又豈是池中物?
少司君何嘗懼怕這區區唾罵?
阿蠻:“大王自是可以隨意妄為,可我不能。您不怕,我怕。”
“有何不能?”
“人生而不同,不論身份,亦或男女。您妄為可活,我妄為得死。”阿蠻嘆了一聲,“如此淺顯易懂的道理,何須我說出口?”
“你怕死?”
阿蠻笑了。
“誰人不畏死?”
“可我覺得,夫人是不怕死的。”少司君清清冷冷地說,被略去姓氏後的稱謂有著異樣的熾熱,漆黑如墨的眼眸緊盯著阿蠻,像是要穿透他的皮囊,“畢竟夫人瞧著,像是極為熟悉這血氣呢。”
阿蠻緩緩眨了眨眼:“大抵是諳分寺內,管事的偶有懲戒婦人,久之,便也習慣了。”
“諳分寺的管事?”少司君漫不經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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