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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年了,那個曾經的小小身影,一直在他的腦海裡揮散不去,就像冬日一束溫暖陽光衝破重重雲層的阻礙,照進了他冰雪霜凍的世界。在遇到她之前,那是他從未感受過的溫暖。
直到如今,他已然不再奢求那人的父愛,也習慣了軍旅艱苦,沙場鐵血。可是他卻依然記得當年她扶起他的時候,手背虎口處那殷紅的蝶形胎記。就像是一隻蹁躚飛舞的蝴蝶,撲閃著五彩的羽翼,一直飛進他的心裡。隨著它飛過的地方,他的心竟然也能暖陽如煦,春暖花開。
“這麼多年了,難道我們就真的沒有機會再見面嗎?你到底是誰?如今又長成了何許模樣?”皇甫宸喃喃自語,雙眸閃爍間,一個閃身就越出了窗外,向遠處的溧水河畔縱身而去,眨眼就不見了蹤影。
城郊,溧水河畔。
皇甫宸踏岸而立,長身如挺松,星眸似墨玉,在河邊站了整整一夜。眼前激流嘶鳴,身後坡陡林翠,河水的潮溼霧氣打溼了他的玄色長衫,溼噠噠的貼在身上,薄薄的幾層衣物下,隱約可見厚實胸膛,糾糾腹肌。
一陣“噠噠”的馬蹄聲傳來,飛歌一身青色衣衫,在十步開外勒馬而下,面色凝重,闊步向皇甫宸疾走而來,待近的跟前才拱手行禮,道:“殿下,昨夜上官府滿門被屠,無一倖免!此事一早就轟動了整座平陽城,流夏已經去打探訊息,應該就快回來了。”
聞言,皇甫宸一雙低垂的黑眸微微閃了閃,仍舊沒有轉過身來看飛歌一眼,讓人看不出他心裡到底是何想法。躊躇良久,才淡淡的開口道:“可惜了。”
“確實可惜!雖然我們和上官將軍沒有正面交鋒過,但也久仰大名,如雷貫耳,上官家更是盡忠職守,戰功赫赫,即便是在戰場上交鋒,也將是難得的對手。如今卻慘死在自己誓死效忠的君主手裡,真是讓人心中百味陳雜,難以接受。”
“聽說皇甫錦曾經暗自派人來過南遲,可否屬實?”
“太子數日前確實派影衛來過南遲,然後那人便失蹤了。”飛歌說完擰眉沉思了一會兒,這才不確定的問,“殿下,你是說這事與太子有關?”
皇甫宸依舊靜靜的站在河邊,臉上沒有多餘的情緒波動,回答飛歌的是久久的沉默和溧水河的嘶鳴聲。
此時,飛歌在心裡已經確定,上官府一夜之間隕滅,定是與太子有莫大的關聯。只不過想不到太子平日看起來那樣溫和謙讓的一個人,在這件事情裡到底扮演了什麼角色。
正在兩人心緒思索間,又一陣“噠噠”的馬蹄聲傳來,流夏同樣一身青衣策馬而來,翻身下馬後,一路小跑到皇甫宸面前,連禮節都沒有行全,便急急的道:“殿下,我打聽到起因是上官家欲勾結外敵,陰謀被揭穿後便行刺司徒銳,全府五百八十一口全部遇難,只有上官霽月攜弟逃出,墜入護城河,如今生死不明,這下我們北滄可少了一個勁敵。”
上官家倒了,北滄有朝一日發兵南下,自然是少了很大一個阻礙。流夏的聲音裡急切中帶著一絲淡淡的輕鬆,雖不是很明顯,但皇甫宸還是撲捉到了這一點,不由得兩道英眉緊蹙,沒有答理流夏。
等了好一會兒,沒有得到自家主子的回應,飛歌偷偷向流夏使眼色,然而流夏卻完全在狀態之外,一臉茫然的看著飛歌,費解的問道:“不是,我說飛歌,你是眼睛不舒服還是怎麼的?一個勁兒眨啊眨,你不難受我看著難受!”
飛歌聞言,認命的閉上了眼睛的同時,在心裡重重的一口氣,他決定,以後再也不要幫流夏了。
恰在這時,皇甫宸忽然向河邊快速走了幾步,一雙淡漠的黑眸此時正望著河中央,被激流衝的上下起伏的一小塊兒衣角,如果他沒看錯,那絕對是個人。
略一沉思,足尖微微借力,皇甫宸便如離弦的箭一般飛了出去,大手一撈,便從急流中抓起一個人影兒,激起一片水花,轉眼間已回到岸上。
事情發生的太快,太突然,飛歌和流夏只覺得眼前一花,他們的主子便從河中撈回來一個人,準確的說還是個女人。
女子渾身溼透,髮絲凌亂,溼噠噠的貼在臉上,髮梢不停的往下滴著水,雖看不清面容,但隱約可見蒼白膚色。身上的衣衫滿是泥沙,已經看不出本來的顏色,不知是被河流中的尖石劃破還是怎麼的,已經破爛不堪,勉強還算能遮掩衣衫下那具曲線玲瓏的身體。
“殿下,這是……?”
這是死了還是活著?但流夏急忙把剩下的半句話咽回了喉嚨。這次不用飛歌提醒他,他也知道自己該閉嘴了。因為他看見自家主子那從來都波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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