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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夏憤憤不平的剛說完,結果又換來飛歌一陣哈哈大笑。

皇甫宸在前面一直沒有答話,流夏見自己從飛歌這裡沒有得到一句安慰,狠狠瞪了他一眼。然後雙腿一夾馬腹,讓胯下的馬兒疾走幾步,與皇甫宸齊頭並驅,委屈的跟個小媳婦似的,哀哀喊了一聲:“殿下……”

回應他的是皇甫宸回頭淡淡的問了他一句:“齊雨為何不在軍營?”臉上連一點兒多餘的表情都沒有,面沉似水,毫無波瀾。

流夏徹底凌亂了,睜大著眼睛看著自家主子那一臉漠不關心的冷淡樣子,這也就算了,還張口就是問一個無關緊要的人,他都被欺負成這樣了,殿下怎麼能視而不見?

可是吐槽歸吐槽,流夏也只是在心裡想想,他可不敢明目張膽的說出來,愣了片刻,他挺直身板,輕咳一聲,才一本正經的回答道:“回殿下,齊將軍離開軍營已經一月有餘,軍中將士沒人知道他去了哪裡!”

皇甫宸沒有說話,只是把目光凝於前方不遠處的營房,表情一成不變。身下的馬繼續慢條斯理的走著,不疾不徐。

流夏順著皇甫宸的目光望去,忽然眼珠一轉,賊兮兮的道:“殿下,我們這次雖然沒有打聽到齊雨的下落,可是我卻打聽到了他的住處,殿下要不要去看看,也許會會發現什麼也說不定呢!”

“流夏!你又在胡說八道什麼?!”飛歌狠狠瞪了流夏一眼,“殿下豈會是跟你一樣……”

飛哥的話還沒說完,前面便傳來皇甫宸淡淡的,沒有絲毫溫度的聲音:“去看看又何妨?帶路!”

聞言,流夏得意的向飛歌投去一個挑釁的眼神,立刻打馬在前面帶路,直奔不遠處的營房而去。

看著前面兩人兩騎一前一後的快速疾馳,這下輪到飛歌石化了,打死他也不會相信殿下會答應流夏這樣無理幼稚的要求,可偏偏事實擺在他的眼前,容不得他不信。

站在原地呆愣片刻後,飛歌也打馬向前追去……

小屋破敗,黃土砌牆,牆面斑駁,南面只開一門一窗,吊著布簾,房頂上兩三棵枯草在寒風中搖擺起伏。

要說這屋子還有一點吸引人的地方,那估計就是那扇屋門上貼著一張白紙,上面赫然寫著“不經允許,閒人免進”八個大字。

“這就是齊雨的營房?”主僕三人在營房最後一排的一個偏僻拐角勒馬而停,飛歌嫌棄的看著這面前低矮簡陋的小小房屋,懷疑的問道。

“絕對沒錯!我打聽得很清楚的,西營最後一排房間的後面拐角處的閒置小屋,不就是這裡嗎?”流夏率先翻身下馬,走到那窄小的房門前,檢視一番後樂呵呵的望向皇甫宸,道:“殿下,門沒有鎖!”

皇甫宸眉頭緊蹙著翻身下馬,走到那屋門前看著那八個大字遲疑了一下,大手一伸,推開了那扇小門,抬步走了進去,流夏飛歌二人緊隨其後。

屋中的炭火盆早就熄滅,只餘早已冷掉的碳灰,整個屋子光線昏暗,陰冷潮溼。

屋內收拾的乾淨整潔,擺設簡單,只有一桌一榻兩把圈背竹椅,榻上吊著洗的發白的灰色帳幔,床頭擺著兩套疊的整齊的衣物,沒有絲毫男子營房的髒亂。

床榻邊的長桌上放著一套茶壺,裡面的茶水早已經冰涼,托盤裡倒扣著幾隻茶杯。左手邊放著一盞油燈,右手邊擺著筆墨紙硯,幾本雜書,還有幾張手稿。手稿最上面一頁還留有空白,顯然還未完成。

皇甫宸走到桌邊,隨手拿起桌上的手稿,才看幾眼,不禁眉睫微顫,雙眸一眯,眸底一片吃驚震撼。

只見紙上的字跡清秀中透著飄逸,可見握筆之人下筆行如流水,筆走風雲。

而最讓皇甫宸感到震驚的是上面的兵法內容:兵者,國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凡用兵之法全國為上,破國次之;全軍為上,破軍次之……不戰而屈人之兵,善之善者也。故上兵伐謀,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

可謂是字字珠璣,深不可測!能寫出如此深奧兵法之人,絕對是用兵如神,所戰披靡,非一朝一夕能養成。

此手稿若公諸於世,必成傳世之作,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可是這位齊將軍不過十七年華,還未及冠,竟有如此見解,真是讓他無比的震撼,拿著殘稿站在桌前久久都不能動彈。

“殿下,怎麼了?”覺察到皇甫宸的異常,飛歌不禁轉過身子問道,引得流夏也好奇的伸過頭來想要看清楚。

“沒什麼。”皇甫宸迅速把手中的書稿重新放回到桌子上,轉身淡淡的道,“齊雨確實不在軍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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