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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肆。”
蘇淺檸愣住了,沒想到看似溫馴的中年婦女暴怒起來也可以變成母老虎,她被嚇住了。
“來福,給我往死裡打。”
蘇淺檸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死死的按倒在地。
“王妃,得罪了。”
來福手起扁擔落,那一棍子下來,蘇淺檸殺豬似的嚎叫。
公孫燕嘴角抽笑,心裡那叫一個爽呀。
來福正要打第二棍,小翠來報:“老夫人,不好了,王爺昏倒到了。” 蘇淺檸問道:“誰?”
“武陵王。”
蘇淺檸見機撒腿就跑,賀拔梅也顧不上了徑直朝他的房間走去。
小碧已經老老實實的跪倒在地。
賀拔梅怒道:“這是為何?”
“不知道,奴婢按照以前的流程煎藥喂藥給王爺喝,結果就成這樣了。” “藥渣在哪?”
“那。”
蘇淺檸伸手打翻藥渣,頓時散落一地。她跪倒在地趴在地上仔細察看。當年她本科就是藥學,所以這是她飯碗裡的事。
其他人急不可耐,見她有模有樣的架勢也不便打擾。
半晌她才啟齒:“都是些普通藥材,唯有這味麝香名貴,但也十分正宗,沒毛病呀。”
她立刻替夫君把了把脈,脈象平穩,毫無異樣,應該不至於昏迷。
賀拔梅一聲吼道:“傳首席太醫王平。”
王平一路狂奔直至王府。他滿頭大汗,來不及擦拭就坐下來把脈。結果一樣,脈象平穩,並無異樣。
這下天都要塌了,賀拔梅扶住桌邊才不至於暈倒,臉頰上全是淚珠:“懇求王太醫救救我兒。”
“王爺脈象平穩,毫無異樣,怕是華佗再世也難以診斷。”
蘇淺檸的腦子飛速旋轉,書到用時方恨少,這句話她算是體會到了。 接連三天,慶帝城有名的大夫都瞧遍了,都沒個結果。
蘇淺檸茶飯不思,瘦了一大圈。思忖半天,她覺得這是不像是巧合,而是一場陰謀。一場精心策劃的陰謀。
她叫來上官羽要他前去打探王平的生平。王平進入的一剎那,蘇淺檸第一印象就是年過半百的新疆漢子。新疆古稱西域,在文學作品的描述中那裡充滿了神秘色彩。
狩獵被抓傷,皇后賜藥,丞相求情,王平看病,這一系列看似簡單的線索背後過於隱藏了巨大的陰謀。
上官羽跟蹤了王平三日,終於在一個深夜,見他喬裝以後到了城北一處偏僻宅子。王平進去之後,一位婦人早已等候多時。兩人在火光照射下激情澎湃。上官羽等了許久才發現那婦人竟是武將任豪傑的妻子。
任豪傑這些年駐守邊關,妻子在家寂寞難耐,居然就發生了這檔子事。 蘇淺檸心裡盤算著:“這或許就是個突破口。”
第二日,王平照舊去往城北。蘇淺檸和上官羽早已恭候多時。
約摸一個時辰之後,王平才從宅子出來。
蘇淺檸怒道:“這老小子體力不錯呀,昨天玩了,今天還能玩這麼久。” 王平剛出來就被逮個正著,頓時嚇得瑟瑟發抖跪地求饒。
蘇淺檸笑道:“這事好說,把你知道的事情通通說出來。”
“王妃饒命,武陵王的病小的的確愛莫能助。”
“什麼意思?看來你應該是知道是怎麼回事,只是不願意說而已。” 上官羽的刀直逼他的喉嚨:“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饒命,饒命,小的可以全盤托出,但求二位保守秘密,茲事體大不是我一個小小太醫所能左右的。”
“果真有事,快說。”
贏恪是當朝首輔,可謂八面玲瓏,但兒子贏勝卻生性耿直,不願參與黨爭,對三個皇子誰也不得罪。
贏恪看在眼裡,急在心裡,開始出手謀劃。當前的格局,很顯然最利於太子宇文禮,母親是當朝皇后,未來可期。贏恪表現的對三位皇子也是誰也不得罪,背地裡卻與皇后走的很近。
兩人謀劃著讓贏華的女兒岑雪梅當太子妃。贏恪在朝中勢力龐大,根基深厚,有他保駕護航。只要宇文禮不犯通敵叛國的罪名,基本可以高枕無憂。
宇文英和宇文勇是前太子的血脈,在馬雨燕心裡始終是眼中釘,肉中刺,必定除之而後快。宇文英暗地裡早已投靠宇文禮以保全性命,只有宇文勇頑固不化。太子幾次想拉攏都無果。
去年狩獵受傷,馬雨燕嗅到了機會,與贏恪密謀對策。贏恪首先想到的就是王平,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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