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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在村裡舉辦一場表演盛會,有山歌山舞的表演,還有騎射比賽,村裡準備了不少獎品。
兩人從山上下來,商硯又被村長請去給比賽盛會剪綵,江敘白沒去湊熱鬧,他被兩個遊客打扮的高大男人圍住。
跟在村長身後的商硯腳步頓了一瞬,側眸看見江敘白神色平靜地領著倆人走到偏僻的無人角落,然後其中一位青年和江敘白說了兩句話,江敘白點了點頭,那人往耳朵上戴了個什麼東西,將手伸向了江敘白的胸口。
商硯皺了下眉,前頭村長再叫催他上臺,等他再回頭去看時,那青年已經收回了手。
青年收好聽診器,溫聲和江敘白說:“小少爺,您最近得多休息,儘量避免高強度的運動。”
在江崇問出那句演戲還是演員有意思的時候,江敘白就猜到江崇肯定在劇組做了安排,今天要不是江敘白在山上出現身體不適,這倆人估計不會出來。
江敘白不喜歡這種感覺,卻也沒有對這倆人表現出來,敷衍地應了一聲,說:“別跟我太近,我不想讓人知道。”
待這兩人混入了人群裡,江敘白轉身就聽見格桑在叫他,抬頭一瞧,除了看見格桑姐弟,還看見秦越和容悅,倆人穿著自己的衣服,脖子上戴著當地慶典用的花環,後者腦袋上還戴著一頂簪花帽,一整個花容月貌。
“你怎麼在這?”江敘白走過去,把一直拿在手裡的帽子遞給秦越,還叮囑了一句“別弄丟了”。
“怎麼,不歡迎我啊。”容悅笑著說。
江敘白說沒有,容悅解釋說劇組這邊說有一場戲要補拍,就被她叫回來了,正好趕上慶典就來玩玩。
“可以啊你,都和商老師同臺參加活動了。”容悅揶揄他。
江敘白笑了笑,往盛大的篝火臺上看去。即便穿著相差無幾的服飾,商硯也還是鶴立雞群,叫人一眼看見,難移目光。
商硯和村長一起剪短綵帶,筆力遒勁的對聯墜落,綵帶飛舞,村長高聲宣佈慶典競技正式開始。
人聲鼎沸中,商硯面含微笑,視線掠過人群時,和江敘白有一瞬間的對視。
很快江敘白就收回了視線,側身和身邊那個叫容悅的女演員說話。
商硯目光多停了一秒,然後走向和江敘白相反的方向,經紀人鄭慈和助理李北正等在那裡。
“後邊應該沒你事兒了吧,是要回去休息,還是在這玩會兒?”鄭慈環顧四周,帶著點稀罕勁兒,“這地兒確實偏,以你的知名度在這種人多的場合,大家竟然該幹嘛幹嘛,沒來圍觀你。”
“我已經在這待了快兩個月了。”商硯接過李北遞來的溼巾,慢條斯里地擦手。
“也是,愛看熱鬧的肯定早就圍觀過了,也不稀奇了。”鄭慈說。
商硯驀地想到了早上上山時的情景,餘光朝著西南方向瞥去一眼,江敘白已經不在那了。
“那邊是要開始比賽了,”一陣歡呼聲響起,鄭慈好奇地張望,“比賽馬啊,不知道能不能下注。”
李北說:“不能下注,但是能下場。”他看見姜白挑了匹馬,躍躍欲試要進場的樣子。
“那我可不行,我可沒你硯哥那麼好的騎術,”鄭慈坐了回去,問商硯,“要不要去玩,你上應該能贏到獎品吧,我看擺在那大臺子上好像還有個金牌。”
“沒興趣。”商硯直接拒絕,“想要自己去拿。”
鄭慈撇嘴,看著賽馬場,忽然又說:“欸,那不是你的小白嗎?怎麼也被拉去比賽了?”
商硯側眸,視線先是停在了江敘白身上,然後才移向不遠處一位高壯漢子牽著的馬上。
那馬通體漆黑,油光水滑,馬鬃中間一抹白,正是在劇組陪了他一段時間的“小白”,上週被主人接回去,說是要準備比賽。
“那才是它的主人。”商硯說完,頓了頓又說,“過去看看。”
綠源村幾乎家家都養羊,所以賽馬也不僅僅是騎馬比速度,還比搶羊,有點像接力賽一樣,四個人一組,從抓羊傳遞,最先把羊送到指定地方的隊伍獲勝。
商硯看見那個叫格桑的小姑娘也在參加比賽,帶著他弟弟還有另外兩個小夥子,四個人一組。
小姑娘看著瘦小,騎術卻很是不錯,力壓那些粗曠的小夥子跑了個第二,江敘白和容悅都很興奮地在給她加油,前者還很紳士地替後者擋住了那些擠過來的人群,就像之前上山時一樣,用自己幫身邊的人圈出一塊安全範圍。
還真是貼心啊。
只是這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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