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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也不知道怎麼就鬧起來了。
徐導到的時候,村長和村裡的負責山神廟事宜主祭老爺都來了,面對兩個老人,徐導親自過去交涉一番,也沒能將事情平息,提出付酬勞也不行,雙方僵持不下。
張鵬惱怒之下放了幾句狠話,說什麼“給臉不要臉”、“老頑固不識抬舉”之類的話,村長和主祭氣得不打算再跟他們談,甚至都要把他們放在山神廟裡的東西往外扔。
眼看著今天的戲要拍不成了,徐導一腦門官司,氣得把張鵬兇了一頓。
張鵬也氣憤罵道:“我看這群人就是想訛錢,一個破雕塑又不是不賠,拍完了自然會解決,再說了,本來說好免費借給我們用,我們給他們宣傳,現在拍一半反悔,妨礙拍攝,這不明擺著想讓我們花錢了事,還裝什麼清高不要錢,放他孃的狗屁!”
“你閉嘴!”徐導喝道,將手裡的分鏡劇本猛拍在桌上,“不該給的錢你沒給,該給的你給了嗎?你拖欠村民群演工資又是怎麼回事?”
每天兩三百人,前後拍了三四天的戲,這工資可不是小數目。
“這也不能怪我啊導演,道具損耗嚴重,經費緊張,群演工資只能等謝總那邊投資款到了一起結,誰知道他們今天會來鬧事。”張鵬在心裡暗自罵了句髒話。
這事兒前兩天就在鬧,他私下明明和村支書談好了,說好拍攝結束再談賠償神廟的事兒,他已經哄的謝總那邊的負責人願意提前打款,錢到手,他就能結清欠的款,週轉開。可誰知道,那邊剛要延遲打款,這群刁民就跑來鬧事,跟約好了似的,一股腦給所有事兒捅上了檯面。
看見手機上來自自家姐夫,也就是執行製片的電話,張鵬心如擂鼓,臉色白了又白。
徐導親自給謝霄打了電話,結果得了幾句敷衍,說是會盡快,但最快也要到明後天了,眼下矛盾激化,村民那邊半步不退,甚至都不肯好好談,誰去都沒用。
正是一籌莫展的時候,江敘白忽然過來跟徐導說,他有一個想法。
徐導問:“什麼想法?”
江敘白說:“我覺得可以讓商老師去試試,村長家那個叫格桑的小姑娘是他的粉絲,我看小姑娘也在也,商老師去試試,說不定能不能緩和一下關係。”
徐導一聽也有道理,便扭頭去叫商硯。商硯沒有拒絕,目光淡漠地掠過江敘白,然後抬步朝著山神廟走過去。
擔心一會兒拍攝穿幫,所以商硯還是先前那場戲的打扮,臉上和襯衫上贓物沒清理,臉上畫了幾道傷口,打碎的眼鏡摘掉之後,禁慾的氣質便被打破成了戰損破碎感。
兩分鐘後,商硯走了出來。
面對徐導一臉期待,商硯偏過臉,輕咳一聲說:“不行。”顯然他這副慘兮兮的模樣沒能引起憐惜,倆老頭照樣不留情地給人趕走。
徐導大嘆氣,江敘白則抿著嘴唇忍笑,聽見周圍的人都在議論還能找誰去當說客,不說把事兒解決,就是能緩和一下氣氛也行啊。
江敘白想了想,看向容悅所在的方向說:“容老師,你之前好像去村長家裡吃過飯吧,想來關係應該不錯,要不你去試試?”
“啊?”容悅不好意思地說,“我就是幫格桑放了次羊,沒什麼交情的。”頓了片刻,她像是想起什麼似的說,“導演,我覺得倒是可以讓姜老師的助理去試試。”
“誰?助理?”徐導詫異地看向江敘白。
江敘白也露出茫然的表情看著容悅:“我助理怎麼了?”
容悅說:“之前我聽格桑說過,說是秦助理幫忙當群演的時候,好像為了保護山神像受了傷,村長和守著神廟的老爺爺對他印象應該挺好的,現在讓秦助理去試試,講不定能緩和一下。”
江敘白眉心輕蹙,看向自己身邊懵逼的助理:“所以你那傷是這麼來的?”
“其實也不——”秦越突然被所有人注視,有些不適和尷尬,下意識開口解釋。
然而沒等他說完,江敘白抬手按在他肩膀上:“那要不你去試試吧,看能不能幫得上忙,導演,可以嗎?”
美人計都用了,再來一次挾恩圖報又有什麼關係?所以徐導點了點頭,讓秦越去試試。
話趕話說到這,秦越也沒再推拒,深深地看了一眼江敘白,然後走向村長所在的地方。
“容老師,”江敘白走向容悅,用他以為很小聲,但離得近的人都能聽清的語調問,“你跟我說說我那助理到底是怎麼受傷的啊?要不是我昨晚偶然看見,都給他瞞過去了,他後背那塊口子還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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