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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穆楠,嘆氣似的說:“我一開始還以為姜白和穆楠一樣,後來發現是我想錯了,這倆人從頭到腳哪哪兒都不一樣。”

“你這不廢話嗎,”傅途笑道,“他倆又不是雙胞胎,咋可能一樣。”

李北真是服了這直男癌晚期。傅途摸著下巴又說:“頂多就是有一點像,就你說的那個綠茶。”

確實都挺茶的,可就是因為這一點相像的茶,反倒讓商硯對姜白容忍度多了一些。

李北嘁了一聲,用力丟掉手裡的草屑。

能在商硯身邊待這麼久,李北多少對商硯的喜好有所瞭解,所以察覺到商硯對姜白態度緩和,他很驚訝,但又沒那麼驚訝。

原因有二,其一是商硯不喜歡和心思深的人打交道。

雖然身在娛樂圈,名利場,但他並不喜歡名利場裡各種惺惺作態,懶得去猜對方有幾分真有幾分假,什麼時候在演什麼時候不是在演,也極少會這麼行事。他的家族背景,圈內地位足夠讓他拋開這些虛與委蛇的行事風格。

而他不張揚是因為他習慣內斂剋制,所以看起來溫和好脾氣,但其實內裡既孤傲又冷淡,還特別嫌麻煩。

姜白和穆楠這樣心懷不軌的綠茶,就都是麻煩。

可這倆麻煩卻因為有了對比,倒顯出姜白的幾分不一樣來,他更簡單,更容易看穿,他的茶和演都太假了,反而有幾分“我懶得演,你將就看”的真。

你可以清楚地看到他在演,也可以清楚的看到他骨子裡真實的倨傲和隨性。

而穆楠太過周到,看不出哪裡是真,哪裡是假,反而會讓人有種打棉花的煩躁感。

講難聽點就是不叫的狗比會叫的狗危險,應付起來要費的心思也更多。

“至於另一個原因……”李北擰眉沉吟,沒把握的猜測還沒說出來,傅途忽然說:“這我知道。”

“啊?”李北驚詫,“你知道?”

傅途不太自在地咳了一聲:“因為那個穆,他是方總的人,這事兒硯哥早知道了。”

八卦從天而降,李北把自己的猜測拋開,瞪大眼睛:“那我怎麼不知道?你又是怎麼知道的?”

傅途摸了下鼻子,說穆楠來找商硯道歉的那晚,他起夜不小心聽到兩人談話了。

那晚傅途和李北因為出差都有點感冒,休息得早,商硯怕在樓下打擾他倆休息,所以讓穆楠上了樓,並且沒關房門。

對話就這麼傳了過來。傅途聽見穆楠又一次暗示自己可以為商硯做的事兒有很多,希望能有一個機會留在他身邊。

而商硯對此的反應,是一句毫不留情地譏諷:“方競滿足不了你嗎?讓你想來爬我的床?”

穆楠大抵是沒想到商硯知道他和方競的關係,也沒想到商硯會近乎羞辱地戳穿,於是他只能狼狽離開,暫時止了心思。

李北頓時瞭然,難怪穆楠訊息靈通,資源多多。

“但我要說的不是這個。”李北嘆氣。

“那你要說什麼?”傅途以極其膚淺的視角揣測,“因為姜白長得更好看?”

李北無語地瞪他,傅途無辜道:“難道不是嗎?碰甭管同性戀,異性戀,喜歡更好看的不是很正常?”

“呵呵,”李北翻白眼,“你以為硯哥跟你一樣膚淺嗎?你不如說是因為他叫‘姜白’呢。”

傅途:“嗯?叫‘姜白’怎麼了?”

李北沒說話,沉默了足足有五六秒,才輕聲說:“硯哥生病之後,在接受第二階段治療的那段時間,也就是《交換生》快拍完的時候,我經常聽到硯哥夜裡做夢喊了一個人的名字,有時候叫‘小白’,有時候叫江什麼白的。”

“然後每次醒過來,他都是低氣壓,要麼冷水洗澡,要麼冷水吃藥。”

吃戒斷成癮的藥,吃調整激素抑制性衝動的藥。

之後治療有了成效,商硯睡眠變好,很少會在做夢,可這幾天,他睡眠不佳,多夢多思,又開始吃藥了。

這個病是先天性的,還是有什麼後天誘發原因嗎?

商硯沒回答,靜了片刻,反問:“為什麼好奇這個?”

“因為,我有個發小,也不喜歡和別人有肢體接觸,不過他只是因為性格比較i,沒那麼嚴重,不會應激,一碰就發脾氣。”江敘白說到這頓了頓,義正言辭地宣告,“我沒有陰陽你的意思,只是單純好奇,這個病怎麼會這麼嚴重,你別誤會我。”

商硯不錯眼地盯著江敘白,漆黑的眸光帶著審視的壓迫感,看得江敘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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