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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眼睛,那雙漆黑而明亮的眼睛將他鎖定,他胸腔的心臟開始砰砰狂跳,心悸不止。
然而下一瞬,這妖孽像是真的入了魔,大掌伸出,猛地按在他頭頂,抓住他的頭髮。
拉扯和緊迫感自頭頂傳來,江敘白猝然一驚,雙眸瞪大,手裡的畫筆也跟著啪嗒掉在了地上。
清脆的一聲磕碰,打破了詭異的夢魘。
商硯眼中的狠戾褪去,猛抓在江敘白頭皮的手也跟著鬆開。
揉軟的髮絲從緊繃的手指中擦落,商硯面無表情地收回手,用平靜地口吻道歉:“抱歉,我入戲太深了。”
江敘白一整個懵逼,頭頂面板殘留輕微痛感和灼熱感還沒消失,心跳也沒有平復。
他不覺得商硯這是入戲太深,只覺得這是商硯在警告他,恐嚇他,又或者是在懲罰他。
小氣鬼,有病吧!
因為是拍攝繪畫過程,所以沒有劇本,除了攝影機要捕捉特寫鏡頭的時間以外,導演讓他倆隨意,他看著拍。
所以他倆沒什麼限制,該說話說話,商硯這突如其來的一下,也沒有驚動其他人。
只有導演愣了一下,然後什麼都沒說,清場讓江敘白離開,要接著拍後面的戲份。
至此,江敘白的工作算是完成了,他下場退到一邊,沒走遠,在一個攝影機拍不到的位置,看商硯演戲。
《歸途》是個和鄉村民俗有關的懸疑片,講述主角鹿承金盆洗手之後回村,卻接連被牽扯進兇殺案中。
今天這場戲是個群像戲,商硯飾演的鹿承作為被選中的祭生,參與村裡的祭神活動,祭生跟著穿著祝禱服的村長繞著神龕舞了一出“六旬老頭手持木劍大戰惡祟附體的小妖孽”。
江敘白看的認真,根本沒找到有哪一齣是要“鹿承”伸手抓別人頭髮的戲。
所以這傢伙根本就是故意的。
江敘白鬱悶地摸了摸自己的腦門。
疼倒是不怎麼疼,相較於肉體的觸感,當時商硯給到江敘白的精神壓力更明顯,那雙冰冷的眼睛有衝出牢籠的審視與懷疑,還有一絲詭異的讓他顫慄的慾念感。
正思索著,秦越走過來,把手機和腕錶遞過來,並告訴他:“謝總來了。”
“這麼快?”江敘白將腕錶戴好,“他人現在在哪?”
秦越回頭朝著神殿外的大樹抬了下下巴,謝霄果然站在那,穿著香檳色襯衫和米白休閒褲,帶著個墨鏡,裝逼範兒十足。旁邊站著個穿休閒西裝的矮胖中年人,是駐紮在劇組的執行製片,姓陳。
謝霄衝他招了招手,江敘白也就走了過去。
在謝霄開口前,江敘白規規矩矩地喊了聲“謝總”,一副柔弱小白花的模樣。
謝霄嘴角動了下,點頭應了。
那姓陳的執行製片瞧了一眼江敘白,笑著對謝霄說:“我說謝總怎麼突然來這邊了呢,原來是來探姜老師的班啊。”
在娛樂圈泡這麼久,謝霄當然能聽出這傢伙的言外之意,他笑了笑否認:“那倒不是,只是有個在祁連的專案啟動,順路過來看看你們這邊拍得怎麼樣了。”
執行製片也是人精,聽他否認也沒再往這邊發散,說拍得挺好的,又誇了江敘白幾句,說這小孩兒有靈氣,謝總有眼光。
謝霄不置可否,見江敘白聽彩虹屁都興致缺缺,便沒有和執行製片多聊,這人也識趣,眼見導演那邊也要收工了,也沒多留,去安排晚上的餐廳。
外人走乾淨了,謝霄也就懶得裝不熟,將江敘白仔細打量,嘆息說:“我們小白瘦了不少啊,看來是真受苦了。”
江敘白翻白眼:“少肉麻。”
謝霄哈哈笑起來,從口袋裡掏出一個長條狀的小東西扔給他:“可以啊你,都能讓導演給你加戲了。”
江敘白抓住一看,是他愛吃的一款進口糖,荔枝味兒的,他忙到現在的確有點餓,一邊拆一邊說:“屁的加戲,我就是個手替。”
“不滿意自己的戲份少?”謝霄順勢說,“那咱不拍了,回去我給你找個戲多的,當主演。”
江敘白順手將包裝塞進謝霄的褲兜,問他:“那能讓商硯來給我演男二嗎?”
謝霄:“……”
“你小子滿腦子就只有商硯嗎?”謝霄恨鐵不成鋼,“這一個月你還沒對他幻滅?”
江敘白反問:“為什麼會對他幻滅?他又沒毀容。”
“……”
說不過他,謝霄悻悻閉嘴。
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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