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講個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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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人高籬笆圍擋的院中,沒有任何花紋修飾的四方桌只空了一邊。
木桌靠門的主座上只有一箇中年婦女,坐的很是端正。
木桌的左側,漢陽、羞月、震星三兄妹擠在一張長凳上不停打鬧著,對面激動到不知所以的阿一正準備第二十九次牽起初的手。
當他那哆嗦到連木桌都不禁發出嘲諷的右手終於碰觸到初的左手時,始終在主座上的女子也加入了起鬨的三兄妹之中。
當起哄被初壓下,眾人紛紛獻上自己的祝福。
“哇嘎嘎嘎,阿一大哥終於有點像樣了,以後可別忘了我這個小姨子對你的幫襯,將來多給我送些武器裝備哦!”
“嗚嗚嗚,大姐和阿一哥終於在一起了,我終於能吃上自己家人的喜酒了!”
“大姐夫,好兄弟在心中,我相信你對我大姐的感情!”
對此,早已雙頰通紅的阿一併未回答或者保證什麼,只是將另一隻手同樣放在了初的手上。
而初亦是如此。
酒未足,飯未飽,初的母親找了個藉口回到了茅屋內,並且還關上了門。
聽著屋內翻找東西的聲響夾雜著些許哭泣,屋外的幾人都生出一些不捨。
也許是幻境所發生的一切有了新的未來,又也許是快結束了。
得到初的允許後,漢陽便開始為阿一講述起過去發生過的一些事。
“大姐夫,當年咱爹還是凡人的時候為了生計終日難歸家,而母親又常常因為性子軟糯總受到鄉里那些潑婦的擠兌。我記得有一次我為了給母親出氣,一刀砍死了某個老孃們家的三隻雞,後來咱爹吊著我足足打了三天!三天啊!”
簡單的一兩句,漢陽反而將自己的情緒調動起來,只見他一口乾掉杯中酒之後繼續道:“其實這也沒什麼,他孃的有一次大姐也去替娘出氣,挖了個坑把人家的牛活埋了。你們猜怎麼著?”
“怎麼著?”阿一和初相視一笑後如此回道。
而震星和羞月則面面相覷,因為二人壓根兒沒聽過這回事。
“你倆小屁孩那時候還在咱爹褲腰帶裡,肯定沒聽過,這就讓二哥將那悲情往事說與你二人聽。”漢陽比著蘭花指擺出一個唱戲的把式,而後一腳踩在長凳上,一手抓了一把花生豆,邊吃邊嘚嘚。
“咱爹一聽是大姐乾的,那是又殺雞又殺鵝,家裡那幾天從沒缺過酒肉,結果肉吃完了就拽著我到牛主人家先打一頓再賠禮道歉。他孃的!我怎麼就攤上這麼個偏心的爹啊你們說?”
漢陽就像個機關槍一樣,不僅話收不住,連嘴裡正在嚼的吃食也收不住,噴了震星和羞月一身。
好幾次羞月都想發作,皆被震星勸住了。
漸漸地,舊話已經不知說了幾籮筐。
安分坐下的漢陽給自己和阿一倒了一杯酒,而後一本正經的對初問道:“那件事可以說嗎?應該不會影響到現在!”
初點了點頭,算是應下了。
一旁的羞月和震星在好奇心的驅使下還沒等問出什麼,漢陽便再次開口了。
“輿艮域從前有個破風宗,破風宗又在李家坡附近建立了一個分宗的分宗的分宗,反正第幾層分宗我是不清楚了。總之某天,那個小分宗裡的某個山頭上有個老頭大限將至,於是便溜溜達達的來到了李家坡…”
這個故事很平淡,平淡到根本無需什麼起承轉合,可漢陽說的很認真,其他人也聽的很入迷。
當故事進入小高潮之時,性子最為跳脫的羞月還會插話催促上幾句,就好比現在。
“你別賣關子了,快說那個小女孩是如何為他師傅報仇的!”
“急什麼?這仇、是說報就能報的?”漢陽一手抵著羞月頂來的腦袋瓜,一手夾起根酸黃瓜邊吃邊說:“那小女孩涉世未深,當得知謀害其師的仇家將其父母弟妹挾持後,就像瘋了一樣回到了李家坡。”
說到這兒的漢陽半眯著眼看向對面始終微笑的初。
在收到可以繼續講述的暗示之後,漢陽哀嘆著敲打起自己的太陽穴。
“砰…砰…砰…哎!”漢陽邊敲邊壓著嗓子輕道:“一個年歲不足雙十的小姑娘,眼睜睜看著爹媽活生生被肢解為一盤刺身、看著自己最疼的弟弟被熬煮成一鍋肉粥,是不是覺得挺慘的?”
“咯咯…”一向衝動的羞月已經將自己放置在那個小女孩的位置,此刻的她死死咬著牙,只想殺殺殺。
而一旁木訥的震星卻是若有所思的看了自己的大姐和未來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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