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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付絲線後就又拿著了。”
陸栩問道:“你為何要去送絲線?”
“先前楊掌櫃還不曾開茶樓時,我得千霞樓東家照拂,做些輕快的掙錢,之後雖常在茶樓,也按時去送絲線。”
茶餅當天送到便會盡快放入,封壇,放置之後除劉掌櫃,無人可入內。
陸栩回到醉月樓,尋了一圈,在西房裡見到檢查酒罈的牧言曦。
“如何?”
牧言曦搖頭道:“封好後確實沒有開啟的痕跡。”
從運茶到制酒封壇,涉及過多,僅憑問話也得不出個所以然。陸栩沉思片刻問道:“問話時可都小心?”
“私下尋問,旁人不知。”牧言曦又道:“若問題出現在這些人身上,下次便不會行動,若不是,之後的酒依舊如此。”
陸栩認同他的話,派人暗中調查與此事有關的人。
右廷尉的人辦事倒也麻利,很快便查清了其中聯絡。
每七日,青玉閣會從庫中拿出茶餅派人送去醉月樓。醉月樓當日便由兩位廚子按配比放入壇中封壇,這兩人封壇手法略有不同,有一位喜歡打單結。
打結後存放五至七日,劉掌櫃中途會進去看看。可以開壇的酒便取出來置於南屋。
等待七日後,新送來的茶餅並無問題,開壇的酒也無異樣。
她過於煩悶,竟靜不下心來寫判文,錢垣正巧外派後回大理寺,給她帶了塊上好的墨。
“小陸大人這是怎麼了?難不成是不喜歡?”
“喜歡,因事困擾罷了。”
錢垣在一旁坐下去吃她桌上的糕點,“這是寺卿拿來的吧?我找他要都不給我,原來是送你這裡來了。”
“你愛吃便多吃。”
錢垣也不客氣,吃了一塊後給自己倒了杯茶,品了一口道:“青玉閣的西山白露?”
“嗯,這茶有什麼不同嗎?”
錢垣好似想到什麼,隨即擺手道:“沒什麼,只是我平日裡愛喝這一種,嚐出來了而已。”
陸栩同他講了最近的事情,錢垣笑道:“這七日中可沒有初六和十五,沒準是席溫那邊的問題,你可有觀察那些人近日來的舉止神態?想不出答案就多尋些線索。”看陸栩皺眉他笑道:“把能想到的都想了,結果自會顯現。”
錢垣走的時候還順走了她那一碟糕點,出門便見寺卿陳柯,陳柯看了眼他手裡的東西訓道:“剛回來去拿她東西做甚?”
“她又不愛吃,放著也是放著,我吃了還能有人欣賞您的品味不是嗎?”錢垣見陳柯要來搶,抬腿往自己屋裡跑。
過了一個初六後,再開壇的酒果然有問題,可這些人生活如往常一般平靜。
陸栩跟著席溫走了一趟送貨的路,正要走到千霞樓時看到了錢垣。
“你也來辦事?”
錢垣也沒有否認。
“不算辦事,尋人的。”
“誰?”
“一位老朋友。”錢垣問她,“有頭緒了嗎?”
“沒有。”
錢垣想來無事,留下來和她一起查。
千霞樓是出了名的繡坊,繡品皆供應世家名流,達官貴族。繡坊東家林淑心善,為人親和,家中有女子喜刺繡都可來此學技,做得好的便留下,每月也能有不少錢。
錢垣摸了摸桌子,抬眼看了看四周問道:“上次送去醉月樓的茶餅你都查過了嗎?”
“查過了,送過去都是完好的。”
錢垣又問席溫道:“你可有注意到什麼異常?”
席溫自覺一切如常。
錢垣耳尖聽到有人呼救,忙尋聲而去,陸栩見狀也跟了上去。
林淑及時將人擋下,“兩位大人這是要做什麼?”
“讓開。”
林淑也不退讓,語氣不悅:“我這繡樓也不是你們大理寺的地盤,大人太過隨意了吧?”
錢垣想要硬闖,林淑擋著嚴,他扭頭喊陸栩道:“你把她拉開。”
“啊?”陸栩只反應了一瞬便拉著林淑的手腕走到一旁,林淑掙扎她也死死攥著,“安分點。”
“救命啊!大理寺的兩位大人恃強凌弱了!沒有天理!”
陸栩輕捂她的嘴:“喊什麼?我又沒把你怎麼樣?”
林淑兩眼一翻暈了過去,陸栩只能抱起她往房裡去,喊來大夫說是受了驚嚇。
錢垣找到聲音來源是一間臥房,床上沒有被褥,房裡的東西雜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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