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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味重,在這裡開啟會影響旁人。”
牧言曦聞言收了回去。
柳初訶為他倒了杯茶:“請。”
牧言曦喝了一口,品了半天也覺得不太對,“好像不是這個味道。”
柳初訶也放下茶杯道:“是這個。”
“你味覺有問題吧?”
柳初訶氣笑了,“我喝過的茶比你走的路都多,絕不會錯。”
本就看對方不順眼的兩人,如此更甚,牧言曦來勁了,直接去問掌櫃:“你們這西山白露可否送至醉月樓?”
柳初訶忙跟過來低聲道:“這般衝動不會打草驚蛇嗎?”
“那還有別的法子嗎?”
柳初訶一時語塞,便也隨他了。
掌櫃倒是承認了,是醉月樓掌櫃家的公子哥年幼不懂事,有一次貪玩將茶餅扔進酒罈裡去,事後掌櫃察覺本想著夥計分了算了,不料這味道卻出奇的好,之後便有了清潭露。
牧言曦又要了些茶餅,掰下些直接放嘴裡嘗,依舊是搖頭道:“不是這個味。”
柳初訶與他至後院,將先前的酒拿出來品嚐比對,柳初訶仍覺得相似。
牧言曦淺嘗一口酒,回想片刻道:“酒不對,與我那日的不同。”
這酒雖也有茶香,但是少了些怪異的滋味,不會讓人有繼續喝的慾望。
柳初訶瞭然,兩人直奔醉月樓。
近午時,樓裡客人也多了起來,兩人又要了幾壺,一杯杯的試。
果然有一壺不太對,酒味似乎比別的濃些,摻雜著說不出的怪異口感,牧言曦又嚐了嚐道:“是這個!”
柳初訶也發現了不同,想要試出這其中的端倪。
申時初,有人見醉月樓中一儒雅男子舉凳砸向同行的友人,那人沒防備當場被打暈。
動完手這位男子也好似沒了力氣暈了過去。
陸栩趕到的時候,一地狼藉,兩人躺在地上毫無形象可言,只能讓人先抬進馬車裡。
一夥計去扶牧言曦摸了一手血,驚呼道:“這位公子的頭受傷了。”
陸栩忙要了乾淨的細布摺好為他止血,上馬車後只能用身體穩住他,一隻手按住他的傷口,先將人送去醫館。
安頓好牧言曦她本想先送柳初訶回去,上車一看,他的衣袖上滲出淺淺血痕,撩起袖子,小臂上醒目的牙印。她一猜便知是牧言曦咬的,這次下嘴狠,傷口有些駭人了。
她又請人把柳初訶也抬下去包紮傷口,去要了兩碗醒酒湯,給這兩人灌了下去。
不知道怎麼傳的,等陸栩知道的時候,這件事已經發展成了:刑部侍郎不滿廷尉卿妄想謀害朝堂命官。
早朝上牧言曦頭上綁著細紗布為他說話:“柳大人是協助下官辦事,實在是意外之舉。”
洛臨序看著斷胳膊的陸栩、破腦袋的牧言曦、臉色蒼白的柳初訶心裡煩悶,還是穩住心神問道:“這案子如此棘手?幾位愛卿竟傷的傷病的病。”
牧言曦答道:“是,不過臣等定竭盡全力,儘快破案。”
洛臨序應允,早朝後宣他入御書房,他剛坐下便有宮人端來茶,牧言曦喝了後才問:“陛下可是有何安排。”
洛臨序見他乖巧,也緩了神色,“柳初訶為何打你?你把人家怎麼了?”
提到這個他故作委屈道:“真的是無心之舉啊!那酒裡有問題,我們就一人喝了那麼點,醒來的時候就在醫館了!”他指了指自己的頭,“現在都疼呢!”
“活該。”
“陛下您怎麼不知道心疼心疼我呢!”
洛臨序心覺好笑搖了搖頭道:“朕讓太醫院給你瞧瞧可好?”
“有您這話就夠了!就不勞煩太醫院了。”牧言曦以公務繁忙為由離開了。
大理寺中不見陸栩,問了李瑜才知是去了柳府。
牧言曦趕去的時候,陸栩與柳初訶正跪在院中,柳老太傅還在斥責二人。
“太傅大人好久不見啊!”他過去想要挑開話題,柳太傅見他更來氣。
“北疆數年你竟一點長進也沒有,從前教導你的都拋於腦後了嗎?”
“與長輩攀談需恭謙,方才可是忘了行禮?”
“走路的步子也邁的大,看在你征戰多年便不計較,回了這京城你可有一刻循規蹈矩……”
柳太傅越說越氣,牧言曦給柳初訶使了個眼神,倒下裝暈。柳初訶忙去扶,藉此機會也故作著急道:“爹,我們先送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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