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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相好的了?”
聽的多了他竟然生出幾分猜疑,偷著在京城住了一段時間,有些病態的窺視自己的妻子。
那日席溫送線至千霞樓,帶去了一隻木製鴛鴦,“另外一隻呢?”他越想越恨,斷定榮婉背叛了自己,恨她薄情,恨世道不公。
榮婉總惦記他,攢了錢便寄回去,關心他的近況,叮囑他照料好自己。
情感是極危險的事物,不愛時可以推翻一切,再多的付出在程安看來,不過是榮婉在求一個心安。怨矇蔽了他的眼,再看不到一點妻子的好,漸漲的是無邊恨意。
程安寫不出文章了,他不再是意氣風發的少年,越是如此他越是憎恨,將這也歸為榮婉的錯。回信是為了她的錢,說那些愛她的話不過是怕她起疑,如此想來,榮婉越是付出,程安便越心安理得。
那天榮婉滿心歡喜的回到他們的家,正準備收拾,程安便回來了。她看到自己的信被隨意塞著,質問了幾句,遭了毒打。
她不明白程安為什麼變了,想進城去報官,惹的程安更為不快,竟打的人暈死過去,平安符就在那時沾了血,被打落在一旁。
榮婉再醒來便是在臨風樓,景秋求了許久才救她出來,她求生的慾望在見到程安的那一刻徹底消散。是夜,景秋為她換了乾淨的衣衫,看著她被人拖走卻無能為力。
陸栩得知後一言不發,拿著那隻木鴛鴦去審席溫,牧言曦跟在她身旁,快走兩步幫她開門。
陸栩將木鴛鴦放在桌上道:“程安是看到你送榮婉木鴛鴦,誤以為遭了背叛,才有後來的事,你為何只送一隻?”
席溫眼中浮現悔意,泣聲悲涼。
席溫也是西郊人,為謀生計,十幾歲時便去渡口搬運木材,時間久了,身子骨也硬朗,水性也好。
初見榮婉那日,她帕子被風吹落水中,他恰好要上岸,便幫了個忙。
榮婉心裡感激,聽聞需要人手送絲線,她舉薦了席溫,後得知他也是西郊人,偶爾見了便聊上幾句。
那年上元節燈會,榮婉猜中了個平安扣,席溫因病一段時間沒有出現。他以自己生辰為由討要了那平安扣。
他道:“有了這個,日後定是事事順遂。”
席溫想回禮給她,也好藉此與她多見幾面。榮婉想要一對木鴛鴦,她心心念念只有程安,席溫雖傷懷,卻也應下了。
先送了一隻,說另一隻還在做,這樣,榮婉見了自己便會問,如此,也全了自己的期許。
可如此便害慘了她。
席溫再見時榮婉已經是冰冷的屍體,聽說是被程安送進了花樓,他買了極好的棺槨,挖了兩天的坑。做了木製的墓碑,帶有私心的將其寫成自己的妻,深埋故土,從此願她再無風雨。
先前一次送茶給景秋也在千霞樓停留過,景秋不愛喝便贈給他,他覺得是稀罕物一直放著。買了壇酒,將茶餅泡進去,託人送去程安手裡,程安醉死後他將人扔進河中。
後聽聞是大理寺的陸少卿送榮婉回家,他便開始恨陸栩,要殺了她。
“我不後悔。”席溫道:“我認罪。”
寫完判文,陸栩帶著貢品去看榮婉的新墓。於風是個辦實事的,新做的墓碑也大氣,她不是誰的妻,她只是榮婉。
牧言曦跟著她,也只是陪著她。
“你最近很安靜。”她道:“有心事?”
“沒有,你呢?”
“我有。”陸栩聽見斑鳩叫著,轉身一瞬見其飛走,她道:“斑鳩只有一位伴侶,鴛鴦不是。”
她不是很懂情愛,不知道程安為什麼能做出傷害榮婉的事情,就算不愛了也該留有一絲體面才是。何況程安是讀書人,更該明瞭是非對錯。
牧言曦也清楚她被這真相困擾,“人心難測,什麼都會變,阿栩你日後也會明白,愛與恨本就是極易變換。”
陸栩嘆氣道:“果然,感情只會影響決斷,判案決不能帶情感。”
牧言曦覺得不對勁,“這話誰教你的?”
“我爹。”
“難怪。”牧言曦可算是知道她平時滿腦子只有案子是因為什麼了,“律法也該是有溫度的。”
“你背完了嗎?新悟出來的道理嗎?”
“沒……沒背完,你為我講解一下嘛!太枯燥了。”
“本就是無趣的事物,慢慢記。”
幾日後,她發覺有地方不對勁,去問錢垣道:“席溫怎麼知道榮婉出事呢?他只是一個苦工,我們都是問了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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