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愁,不知道能不能成活,沒想到最近出落得這麼漂亮。”還有兩盆,都是從他剛回來的時候開始養的,想著多養幾盆,說不定真的能趕上給她表白的時候,一語成讖,雖說謝了兩盆。
“之前在花藝店好像看見過,一般不都是水培嘛?”林舒昂好奇,探手將那信和花一併拿了過來:“信是什麼時候寫的,感覺很久了。”
“水培也可以,我覺得土培更踏實,看見泥就覺得安心,覺得土壤孕育萬物。小時候你哥是不是還把自己往土裡埋呢?”蔣恪寧笑了下,至於那信,他也答了:“那是在延邊寫的,給我未來女朋友寫的。”話是這麼說,其實在他心裡未來的女朋友除了林舒昂還能有誰?
林舒昂看他那副認真的樣子,其實想故意逗弄他,假裝吃醋,問一些有的沒的,但這人有時候有些實心眼的讓人著急,林舒昂輕快地點了點頭,跳過了這個話題。但她心裡有些疑惑,自己什麼時候跟他說過鄧安紹把自己給埋土裡的事了?這事都是特別小時候的了。
到了大院那邊已經六七點了,天擦黑,烏濛濛的一片。路上蔣恪寧堵了好一會兒車,胡蘿蔔趴在林舒昂大腿上睡了好幾覺了,時不時就睜開眼睛看一看周遭,一看還在車上接著睡。林舒昂覺得他仨就像一家三口似的,看陣勢有點像。
但是他們今天不是剛在一塊?怎麼能這麼熟稔?不得來點什麼緩衝緩衝?雖說倆人在一塊之後走在一起那感覺跟以前確實大相徑庭,林舒昂剛想張口點一下蔣恪寧,怕這個榆木腦袋在在一塊第一天就給她直接送回家了,結果車路過她家門口連緩衝都不帶一下,直接掉頭去了別的t地方。
林舒昂看蔣恪寧牽起的嘴角知道自己是著了道:“你故意的吧?”
“哪有?”蔣恪寧接話接的很快,從後視鏡飛快看她一眼,將車開進了對面的巷子裡:“我這不讓胡蘿蔔看看它媽的家嗎?”
“得了吧你!託你的福,我二十六花季喜當媽。”她故意捏捏胡蘿蔔的腮幫子,從後面的盒子裡抓出一把狗糧給胡蘿蔔餵了喂。
蔣恪寧聽著林舒昂的話,笑著搖了搖頭。
他開進去的是一個窄衚衕,看著就很考驗開車技術,畢竟就這麼大點地方,萬一會車都沒轍。林舒昂看的提心吊膽,蔣恪寧開的穩穩當當。方向盤左打死,然後回一圈,再轉正,蔣恪寧順利見縫插針插插進一個沒人的車位。
林舒昂用手擦了擦車窗玻璃,發現這個衚衕一溜兒全是餐館,不是很大的店面,就跟一般大學門口的小吃街似的,一排低矮的平房,外面看著冷,只要一進去不知道多熱火朝天。都是灰色的磚塊貼面,有種年代感。
蔣恪寧手在方向盤上叩了叩,從口袋裡摸出一手機,看著上面的訊息出了會神,然後才轉過身望向林舒昂。
她被嚇了一跳,往前傾了傾身子,兩張臉頓時就快貼上了,蔣恪寧還有點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林舒昂故意往前湊了湊,往他側臉上“啪”就親了一口,林舒昂真不是故意的,就是看著他笑著的那副傻樣,就有些壓不住心裡的想法,蔣恪寧笑容壓在嘴角凝住了,這會這小子倒是敢上手了,勾著林舒昂脖子就親了下去。
四周靜悄悄的,車裡面時不時傳出兩道漬漬水聲,擾得胡蘿蔔時不時睜開眼看看,然後反手就被蔣恪寧用手將頭壓了下去。蔣恪寧這人壞,勾著脖子親得少說十分鐘,林舒昂脖子都有些酸了,這人才意猶未盡地放開手。
他舔舔嘴角,笑眯眯地望著林舒昂,只是林舒昂早就看破,他耳根子都紅了大半。她不揭穿他,只是把他按在胡蘿蔔頭上的手給開啟了:“狗你也欺負。”
“嗯,欺負。”他回答的理直氣壯。
在林舒昂瞪他的時候將她的手捉了過去,握在手裡揉搓著,他就側著身子衝林舒昂努了努嘴:“看見那家店沒,老馬爆肚那家。”
林舒昂順著他說的方向扒著窗子看了看,就在車不遠處,大概十米的距離吧。林舒昂沒來過這,不知道這裡面還有一個挺寬敞的停車場,少說停了有十幾輛車,還有不少揣著袖子從外面衚衕口摸索著進來的。
“看見了,怎麼了?咱們過去吃飯那?”林舒昂問他。
“哎,是。”蔣恪寧握著她的手撒都撒不開,一會十指相扣一會給捏捏手指節,“你的手怎麼這麼小?”他將手一伸開,手指修長,林舒昂的手指蔥瘦纖細,比蔣恪寧小了一半兒。
“那你還一米八七的大個直奔一米九呢。”林舒昂將手往回一抽,沒逃脫,被蔣恪寧扣住了,兩人十指相扣,蔣恪寧低聲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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