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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只見他在栽在花盆中的景觀小樹旁繞了一圈,然後抬頭,用手遮著額頭看了一眼太陽,然後將花盆轉了一個方向。
這個方向一轉,他整個人也就轉了過來,林舒昂好奇地看著男人,想著他接下來會幹什麼呢?然後這個男人驟然間抬起了頭,那雙銳利含笑的眼眸,就這樣落入她的眼睛裡。
林舒昂恍惚間覺得眼熟極了,等她再看過去時,男人已經不在原地了。
她幽怨地嘆了一口氣。
溫風朗煦
午飯和晚飯都沒吃,林舒昂果然睡了一個昏天黑地。中間彭方遲電話轟炸,誰知她手機免打擾,任何聲音休想幹擾她的睡眠。
作為一個資深打工人,每天在修復室累死累活,誰要是干擾她的睡眠那不就是等於謀財害命?林舒昂深諳這個道理,於是將“免打擾”這個優良習慣一直延續到了放假,就連鄧安紹都拿她沒轍。
其實中午飯之後大家都默契地回了房間,或者就到處閒逛,養精蓄銳。雖說車程也就三四個小時,但實在累人,至於玩麼,時間多了去了,不在這一下午。
所以林舒昂醒來時,堪稱萬籟俱寂。她一掀開窗簾,滿目碎星,彎月替代了烈陽,映在黑藍色天空之上。她輕手輕腳地從行李箱裡拿了一瓶礦泉水,悄悄地出了門。
澤澤下午的時候說五樓是用來看風景的,林舒昂便趿拉了一雙毛絨拖鞋,順著旋轉樓梯上了五樓。
乍一看星斗就在她頭頂上,但是仍然置身於溫暖之中,她立馬就反應了過來,這是因為五樓上空是玻璃平臺,澄淨的玻璃讓星斗和月亮的光輝絲毫沒有偏頗地灑在了高臺之上。
她舒了一口氣,等她完全登上五樓的大平臺時,她才注意到原來五樓相當於一個露天會場,除此之外還有分佈在四周的天文望眼鏡和一個坎坡的瞭望臺。
被她注意到的還有一個坐在瞭望臺邊上的男人,他換下了衝鋒衣,穿著簡單的純黑色t恤和灰色長褲,難得一見的慵懶勁兒顯得他的線條都柔和了幾分,一副債臺高築但毫不關心的貴公子做派。
他從來都是敏銳的,剛聽見腳步聲就轉過了頭,看見握著一瓶礦山泉水穿著淡藍色睡裙的林舒昂站在入口處。
林舒昂有些詫異,但事實上她還是慢著步子向他走了過去。
兩個人一站一坐,只是坐在瞭望臺臺階上的蔣恪寧仍然比她高了半個頭,她掃視一圈,以為他是在天台借酒消愁,想要藉機打趣他,結果發現沒有酒瓶,只有幾根熄滅的菸頭,被掐滅後扔在了菸灰缸裡。
她輕輕嗅了嗅,空氣中只有極淡極淡的煙味,像是刻意提前散去,像是知道她會來一樣。
“怎麼沒睡覺?”她擰開了水瓶,說完後咕嚕咕嚕就喝了小半瓶,隨手抹去嘴旁的水漬,望向他。
蔣恪寧指了指天空,又指了指腳下,“我在觀察敵情。t”他說的面不改色,絲毫沒有撒謊的自覺性。
林舒昂“噗嗤”一笑,立刻立正對他敬了個禮:“首長好!”那動作姿勢,闆闆正正,臉上的表情嚴肅到位,逗得蔣恪寧也破了功,一瞬間笑了出來。
這個瞭望臺極其簡單,左右不過七平米,臺階有七八層,前面有特別的防護欄,圍了一圈,他只是在最下面兩層。
林舒昂樂不可支,他也起了身,對林舒昂遞了一隻手,按這個距離她是夠不到他的手的,她不由得疑惑地歪了歪頭,仰著臉問他:“幹嘛?”
“上來。”他似乎一瞬間恢復了在人前高冷漠然的模樣,連話都言簡意賅。
林舒昂發現自從認識蔣恪寧之後,自己特別願意逗他玩兒,當即笑眯眯地應道:“男女授受不親。”
高臺上的蔣恪寧當真愣了一瞬,擰著眉準備將手收回去的時候,林舒昂眼笑眉舒,聲音帶了幾分嬌俏:“哎,那你彎腰啊。”
蔣恪寧這才回過神來,俯身彎腰將那溫暖的小手一握,讓她徑直跨越兩道高階來到了他身旁,然後拉著的手轉瞬即松。蔣恪寧走在前面,林舒昂亦步亦趨地跟著他,沒一會兩個人就站在了僅容兩三個人站著的瞭望臺上。
林舒昂有些扶著欄杆,極目遠眺,黑壓壓的群山彷彿沒有了盡頭,讓人無端生出一種肅穆,再往下看,所有的地面設施幾乎一覽無餘,甚至能看見環山跑道上路燈的影子,她一時震撼於大自然的鬼斧神工,一時間又驚歎於設計人的巧思妙想。
“看不看星星?”他的聲音有些淡漠,聲線中也帶了些懶惓的意味,在這寂靜夜空中顯得有些曖昧,林舒昂雖說閱男無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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