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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了。
他順著林舒昂的意思,不管是玩弄還是真心,他都願意孤注一擲。
“好。”他應得利落,卻又話鋒一轉,嘴角勾起一抹溫和的笑:“那我前面還有多少人?能插隊嗎?”
“能啊。”林舒昂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插隊吧,只是前面還有百八十個。”她語氣揶揄,蔣恪寧也不生氣,就靜靜地看著她逗他。
林舒昂這個人很好嗎?趙江川問過他很多次,蔣恪寧搖了搖頭,從小時候認識她的時候她就知道,她善變卻赤誠,外冷內熱,小時候蔣恪寧絕對是林舒昂脾氣的最大受害者,因為他知道他碰上了她脾氣最差的那幾年。
但是感情從來沒有道理可言,就像飛蛾撲火,明知墜落卻前仆後繼。林舒昂之於蔣恪寧就是這樣。
蔣恪寧十分沒有演技地故意張了張嘴,“啊,那太可惜了。”臉上換上了如她一般的揶揄的笑。
林舒昂看他演技拙劣,將手邊的杯子往他身上輕輕一砸,只一秒,那大手就捉住了林舒昂的手腕,她看向他,蔣恪寧將杯子一撤,往身邊的空杯子旁邊一放,將毛毯拿了過來,往林舒昂身上一蓋。
“睡覺。”聲音沉沉。
林舒昂看著自己就這麼被安頓好了,不由得好笑,雙手抱臂看向一點準備都沒有的他:“那你呢?”
蔣恪寧將身邊的衣服往身上一套,心中早有安排,“我守著你。”
溫風朗煦
他的想法很好, 但他忽略了自己是個正常人,會生病的正常人。林舒昂拗不過他,靠在蔣恪寧腿邊蓋著厚厚的毛毯進入了黑甜鄉中。他背靠著帳篷,手落在她的枕邊, 在她睡著後, 靜靜地看著她的睡顏。
外面的風慢慢地安靜了下來, 林舒昂是凌晨三四點的時候醒的。起因是睡著後手拉著蔣恪寧的手, 中間在睡夢中一度覺得滾燙,掙扎著起了身發現燙的不只是手,他的額頭和臉也都是燙的。
林舒昂一著急, 連睡意都被驅散了大半。她將毛毯裹在蔣恪寧身上, 用手碰了碰他的額頭還有脖頸,燙的泛出一抹不正常的紅。她眉頭緊鎖,咬了咬唇, 輕輕喚他:“蔣恪寧——蔣恪寧——”,林舒昂面色焦急地握著他的手, 可是蔣恪寧閉著眼睛, 似乎沒有半點反應。
她當機立斷翻身起床, 披上了外衣,將帳篷拉開一道口子,跑到越野車上找醫療箱。好在這些東西都是必備的,除了蔣恪寧的車,其他的車上都有, 林舒昂沒有猶豫,將退燒藥就著溫水給他餵了下去。
蔣恪寧是在林舒昂跑出去的時候醒的, 他以為自己陷入了一個很沉很深的夢境,遲鈍地看著林舒昂將手上的藥丸遞到他嘴邊, 然後就著她的手喝完一整杯熱水。他的嗓子眼有一種灼燒後的痛感,“怎麼了?”一出聲嘶啞得彷彿很久很久沒有說過話的人。
林舒昂在他面前蹙著眉,半坐在地上,從醫藥箱裡掏出一隻體溫計,往他耳裡一遞,“嘀”一聲,她搖搖頭,又搖了搖蔣恪寧的手:“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發燒呢?395c,都能煮水了。”
蔣恪寧聽後好一會才將這件事想明白,後知後覺地對她展顏一笑:“我沒事。”
林舒昂將他想要動作的手輕飄飄地按了回去:“不,你有事。”
兩個人位置反轉,林舒昂將蔣恪寧往旁邊一拽,讓他躺在自己的枕頭上,不等他反抗就不由分說地將毛毯一扯,往上一拉,直接將他的嘴蓋住了,蔣恪寧一臉疑惑,林舒昂往下看瞥了他一眼:“躺著吧,別動。”
“啪——”一聲脆響,林舒昂照著他伸出毛毯的手就是一巴掌,然後給他塞了進去。
她略有些煩躁地抓了抓頭髮,藉著暖光燈,盤著腿認真地看著那些藥的名字,真是奇了,999感冒靈這麼好用的藥怎麼翻都翻不到?只剩下西藥,名字都是英語,很多看都看不懂,繁瑣又複雜,林舒昂眉頭緊鎖掏出手機。
她選擇了最簡單的一種辦法,那就是打電話給鄧安紹。
後者頭痛腦脹,不是宿醉也不是熬夜,是被林舒昂氣的。兄妹兩人遠端對話,林舒昂將那些藥拍了照片給鄧安紹,他雖然煩不勝煩,但還是給她一一解釋了一遍。
“你跟誰在一塊呢?半夜發燒?”鄧安紹問她。
林舒昂看一眼已經睡著的蔣恪寧,含糊帶過,十分迅速地掐斷了電話。剛剛還想強撐著,現在一躺下就老實睡著了,林舒昂手指在他面上兩寸的地方,虛虛地勾畫他的模樣,怎麼會有這麼喜歡獨當一面的人?
她嘀嘀咕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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