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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幾乎包了半個場的,正是之前林舒昂和鄧安紹聊天時提到的周緒寧,坐在沙發中間,一隻胳膊虛虛地摟在一個姑娘的肩上,那姑娘看上去青春洋溢,朝氣蓬勃,總之看臉來說是十分登對的。
“
緒寧哥叫了我倆,我最忘了跟你說了,現在過去嗎?”彭方遲有些躍躍欲試,原因無他,看著就熱鬧。
林舒昂瞥了兩眼就收回了目光,原本準備找個地方喝兩口,想了想還是跟著彭方遲過去了。
打了個招呼後就找了個地方窩著了。
林舒昂是實打實的打工人,現在讓她再嗨起來無異是謀財害命,還不如在這裡歇會。鄧安紹有酒吧她知道,但是不知道是這麼熱的地方。
這個酒吧叫“零點”,自從年初開業之後,人滿為患,這邊酒吧街人又多又雜,她通常還是和彭方遲去後海那邊的清吧。
“零點”有好幾層樓,除了下面三層是酒吧,三層往上直接就是酒店,沒別的,就是單純方便辦事。
發小過來的話一般都是另外的場子,在三樓的偏廳裡,有個大包廂,一般人也不敢過來擾清淨。酒吧裡燈紅酒綠,大冷的天裡面可是熱火朝天,男男女女衣服脫了只剩短茬t恤,波浪卷兒的舞裙一個比一個漂亮。
略矜持點兒的,在吧檯要一杯五顏六色的雞尾酒,等著人過來搭訕。
“你不去玩玩兒?”不一會林舒昂身邊擠來了一個人,長腿長手一個人直接往她身邊鑽,剛落下屁股就把她倚著的一個抱枕奪了過去,衝她擠了擠眼。
“今兒不是週三,你不在學校怎麼跑這兒來了?”來人是林舒昂一個弟弟,也是一個院子裡的,她虛長他幾歲,兩個人小時候沒少在一塊琢磨折騰人的事。他上大學之後就搬去了學校,林舒昂也上了班,倆人平時都沒什麼機會見面。
今兒倒好,周緒寧脫個單還把倆人湊了一塊。
“嘿!甭說了,還不是因為我哥回來了,我被老爺子叫回來給他接風洗塵!”他哭喪著臉,手裡抓著一把瓜子,模樣讓林舒昂哭笑不得,“接風洗塵怎麼接這兒來啦?”
“呸!”說到這兒就來氣,穆澤澤撇了撇嘴,手對著林舒昂勾了勾,她也有點兒奇,湊著腦袋過去就聽他神神叨叨地開始吐槽:“蔣恪寧知道吧?空軍大院那個,幹什麼什麼都行那個!說是也回來,丫我剛到家就看見一車‘唰’從車庫開了出去,你猜怎麼著?”穆澤澤很會弔人胃口,說到這裡翻了個白眼。
林舒昂忍著笑,配合著他一唱一和:“怎麼著?”
“接蔣公子去了。”穆澤澤氣笑了,林舒昂卻窩在沙發裡笑得不行,幾乎要將她整個鬱氣都發洩出來。
“不是,蔣恪寧的醋你都吃啊?以前也沒見你這麼黏你哥啊?”林舒昂看著他覺得好笑。
穆澤澤抓了抓頭髮,洩了氣,“倒不是黏我哥。你說一年到頭能見幾面,好不容易回來一次還去找蔣恪寧了。說到蔣恪寧,我更氣,老爺子天天拿他擠兌我,人家就是天之驕子,年少有為,我就是屁都崩不出一個的傻缺!”
林舒昂笑得更歡了,敢情還是因為學業。
蔣恪寧,林舒昂是知道的,年輕一輩沒誰不知道他。只要是學業上吃瓜落,必定從爹媽嘴裡少不了聽蔣恪寧的大名,但對比的多是男孩兒。畢竟都是軍區大院裡的孩子,不必說也知道往上數一輩兩輩都是什麼成分,所以長輩們大多都希望他們走老路。
但是現在的年輕人不一樣啊,各有各的想法,沒人能操控。蔣恪寧就是一個異數,學習好,長得不賴,更關鍵是人家還能吃苦,好好的一個國防科技大尖子軍官,跑到了延邊愣是磨礪了好幾年,穆澤澤掐指一算,今年是第五個年頭。
林舒昂心裡明白,這事真怪不了澤澤,也不是他們這輩男孩平庸,周緒寧、鄧安紹、還有穆澤澤的親哥穆澤行,都在各自領域極其優秀了,奈何人的評價是主觀的,用穆澤澤的話來說那丫的就是集齊了天時地利人和,沒轍。
“至少你還是個傻缺。”林舒昂毫不留情地又給了他一刀。
穆澤澤沒氣了已經,他躺在沙發上望著旁邊的紅男綠女好似看泥人。林舒昂在一旁出著神,蔣恪寧這個人,她是知道的,兩個人同歲但交集卻很少,又因為她是女孩的緣故,也很少有人將二人作對比。
記得是還在上大學那會的事了。
林舒昂上的是北京一所美術大學,彭方遲也留了北京念新聞,兩個人離得不遠,十來公里,地鐵十號線不用換乘就能到。摳門的彭方遲難得打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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