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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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漠中帶著濃濃的譏誚:“這樣的東西,送出來我都替你丟面子。”
“雁春夏開心吧,你最少還值一輛車。”
意識回籠,雁春夏的胸口彷彿壓著一塊石頭,重重的快要喘不過氣,她挺直脊背,快步穿過路燈下一片光暈。
“走反了。”沈意知抿著唇,幽深的視線落在她靜止小巧的臉上。
雁春夏長得很好看,是標準的美人胚子,杏眸、柳葉眉、櫻唇,肌膚如雪,在酒意上頭時露出酡紅,彷彿是朵醉倒的牡丹。
溫熱的氣息夾雜著酒意,讓雁春夏分不清東南西北,同樣也快要分不清沈意知是真是假。
“哭了?”
沈意知眉骨微動,抬手摸上她的眼角,卻又不敢觸碰,指尖發顫,好似對待什麼珍貴的寶物。
雁春夏拍開他的手,下一瞬火辣的巴掌就落在俊臉上。
沈意知猝不及防的被她打了一巴掌,鮮紅的五指印瞬間升起。
“關你屁事?”
雁春夏想打沈意知很久了,只不過每次夢到他,她一想伸手打人時候,沈意知就會消失,從不會像此刻這般結結實實的挨自己一巴掌。
上一次打他,還是他提分手的時候,過去這麼久,依然很解氣。
夢裡的沈意知少了幾分矜貴,肯願意低下頭和她說話。
“是你先說,你不愛我了。”
男人冰涼的指骨扣在下頜上,只是輕輕用力,她便張開了唇露出其中雪白的貝齒。
雁春夏醉醺醺的嘟囔著,卻從未像此刻一樣的堅定自己,她沒有推開他的動作,而是藉著明晃晃的路燈,細緻的打量他,勾著唇笑的像只狐狸:“不然呢,你說的那些話,你自己不覺得過分嗎?”
她很好強。
幾乎在知道沈意知有想分手意圖的下一刻,她就迫不及待的將自己扯開。
“好啊,反正我早已經不喜歡你了。”
“值一輛車,那我也挺值錢的。”
“愛你?你和我玩玩的,我為什麼要真愛你?”
往事的種種回憶,如浪潮襲來,痛的沈意知挺直的脊背也彎下。
沈意知的黑眸彷彿融著一層黑墨,深不見底猶如深淵。
他憋著股氣,聲音冷冽而沉悶:“可是雁春夏,後來我給你發訊息,給你打電話,用盡所有手段聯絡你,你分明在山城,你分明都知道,為什麼不理我?”
他快瘋了。
英國到山城,他見不到她,只想聽聽她說話,聽聽她的聲音。
他甚至可以碾碎驕傲,可是卻換不來她的回顧。
雁春夏聽的想笑。
幻想出來的沈意知也和她一樣喝醉了嗎?否則怎麼說得出這種話。
“分手了就該一了百了,難不成還要留著當朋友?”
雁春夏拉住他的領帶,要他彎下身子,紅酒氣味濃烈,“你說你玩玩我,我也是玩玩你。沈少爺,沈公子,玩你我更有成就感,不是嗎?”
沈意知的眼神愈發幽深,抄兜的手不自覺的握緊,忍得指骨間咯吱作響,他薄唇抿成一條直線,貼在雁春夏眼角的手也順勢落在她的腰上。
“雁春夏,你再說一遍。”
一字一頓,皆是從他牙縫中擠出,帶著咬牙切齒的冷怒。
雁春夏本來也帶著氣,向來不會在這種方面輸給他。
“我說,和你談的一年,我在——唔!”
燈下的人影綽約,隨著他的動作雁春夏被壓到一旁的石牆上。
後背冰涼,同著突然暗下的光,雁春夏下意識驚撥出聲,不過很快這聲驚呼就被人以唇齒吞下。
沈意知緊扣著雁春夏的腰,單薄的衣料擋不住她溫熱的體溫,滾燙的吻如雨點密密麻麻的落下,堵住她所有要說出的話。
他的吻又狠又急,如同狂風暴雨般急促。
緊緊的壓著她,不肯放鬆分毫。
唇舌相動,他力氣不減分毫,攻略城池,將氣息浸透在她唇間每一處。
沈意知輕而易舉的桎梏這她的雙手舉過頭頂摁在牆上,絲毫沒有留給她喘息的機會,又一個綿長又深入的吻覆下。
口中紅酒的味道幾乎要被他吮吸乾淨,可他依舊不肯停下。
雁春夏無意識的嚶嚀出聲,動情的雙眼微微撐開,藉著暗處為數不多的光亮打量沈意知。
身上燥熱難耐,被他撫過的每個地方都能引起一陣陣戰慄。
沈意知很清楚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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