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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關在人多一點的地方,我會更喜歡。”
年朝接過瓷碗給時暮盛飯,“後續安排開發專案。”
瞧瞧,這公事公辦唯我獨尊的樣。
時暮回想如今的區域劃分,直言道:“我要去人多的地方住。”
熱騰的米飯放在一邊,時暮夾著筷子戳在菜裡。
時暮一走神或心情不佳就會這樣,固執地和食物較勁,把什麼都戳得碎碎的,發洩完後再拌飯吃掉。
時暮挪著椅子坐得離年朝遠了些,道:“我知道你後來又恨過我,不然也不會跑去海里生活那麼多年,其實你第一次擊殺超大型異種的時候,根本沒想著活下來,完全是抱著讓我和你一起死的決心跳進去的。”
“嗯。”毫不猶豫地回答。
聞聲時暮放下筷子,長久的殺戮,明爭暗鬥的政治生涯,日復一日催化了年朝內心深處對暴力強權的嚮往,折射到生活的每個方面。
作為南盟最高統帥,這樣的改變貌似無可厚非。
時暮沒有再講話,拿過年朝盛的飯吃起來。
只聽年朝道:“曾經我堅信等不到你,如果可以等到你,那我一定要不擇手段地把你關起來,直到死亡。”
年朝起身走到時暮身後,按著座椅兩側的扶手彎下身,陰影將時暮圍裹,道:“我不在乎許多,放在心上的只有你,如果做那些事能讓我實現祈願,全力以赴未嘗不可。”
以身換身,以心換心。
年朝在向他遞投名狀。
帶著涼意的手落到時暮臉上,這句話精準觸動時暮,當下時暮只覺全身血液都在為之翻湧。
如果時暮想走,根本沒有什麼能困住他,這事實兩人最清楚不過。
時暮笑著把一隻手落到年朝手上,擠進指縫十指相扣,側仰著臉看年朝,“現在呢,你想做什麼?”
年朝輕輕蹭時暮,眷戀道:“現在只想和你在一起。”
時暮點頭道:“搬家不會讓我們分開。”
半晌年朝似是妥協了,坐回時暮身側,萬般艱難說了句,“好。”
時暮眼裡閃過微光,試探著說,“這房子特別漂亮,原封不動搬過去會不會很麻煩。”
灰濛的眼睛一亮,語氣卻平平說著,“不麻煩,那就還這樣裝修。”
“好,聽你的。”時暮壓著嘴角的笑,催道:“快吃飯,都要涼了。”
天色漸暗,隱秘山莊一角,美人身著長袍坐在圓桌邊緣,更為高大的銀髮男人俯身擁吻,勾著睡袍一角抽離,單薄的衣衫擋了視線,燭光燈火匿在深林中遠去。
翌日,華夏會議中心。
“快給我看看我這嘴紅顏色怎麼樣!”淮香緊張到牙齒打戰,扒拉著一旁嚴陣以待的高妍。
“跟我念這叫口~紅~,別抹了,一會兒粘牙上了。”高妍眼疾手快收了淮香的口紅,盯著門口頭也不回提醒道:“咱能別跟情竇初開的少女一樣嗎,都一百多歲了。”
淮香苦著臉往後一攤坐回座位,看了一圈見就連吳楓都在照鏡子,原弛野精心護理的光腦殼都能當銅鏡使,撲哧一聲就笑了。
申文芝坐得最板正,聽著聲音提醒眾人,“來了。”
大門緩緩開啟,一眾人挺直脊背,只聽一個略顯輕佻的聲音說著,“各位,好久不見。”
一頭捲毛抓至腦後,額前飄著幾簇髮絲,獨留的那隻眼睛深不見底,禮貌而淺薄地笑著,嚴正的制服穿在身上也沒顯得幾分鄭重。
任思齊領頭進入,揚著紅色捲髮的柳圓緊隨其後,面容相比數年前又染了幾分陰沉,數位北聯官員依次落座,平緩的氛圍無聲變得焦灼。
北聯成立近七十年,有超過一半的時間在和南盟針鋒相對,特別是年朝不在位的那些年,敵對到了廣大民眾擔心戰爭再次爆發的程度。
跨越千里去炸華南海域海上鑽井平臺這種事都能做得出來,導致華南最大的海上鑽井平臺還在修繕中。
而最讓人忌憚的是——st基金會的東山再起。
據說如今的st基金會,是原華中基地倖存民眾自發組建,為的是迴歸初心謀求發展。
為了攀附北聯,帶去大量華中科技助力北聯發展,北聯國防部竟率先默許st基金會作為北聯獨立軍事力量的存在。
如此決策明明引得民眾不滿,反對聲卻沒有幾個,只有網路上掀起腥風血雨。
近年來st基金會風評不佳,勝在任務完成率高,不少北聯激進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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