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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蘇雷忍住笑，看著蘇凝說：“應該差不多了。”

“什麼？”

“黑衣少女應該快來找你了。”

“真的嗎？”蘇凝對此表示懷疑。

“信我。”蘇雷舉起戴在手上的戒指——在霧區呆的這幾天來，他也下場去為十字路口的人做占卜了。

關於他的傳言……好像莫有。

也許是占卜得還不夠多的緣故吧。

相反，關於水手服少女的傳言在霧氣流傳開來，越來越多的人從家中來到十字路口，只是為了見一見傳聞中的“水手服少女”。

當然，也不是所有人從家裡走出來，想見的人都是蘇凝的——

“水手服少女，我和黑衣少女的戀情會成功嗎？”同樣是上班族模樣的男人夾著公文包站在十字路口尋問。

“所以說上班族究竟做錯了什麼啊……”蘇凝嘀咕道。

“會的，會成功的。”蘇凝這樣回答——無論是誰，問他什麼樣的問題，他都給予他們肯定積極的回答。

這是蘇雷教他的，他告訴蘇凝只有這樣，才能引來黑衣少女。

“謝謝，如果黑衣少女也是這麼想的就好了。”男人赧然道，“我聽說，她是個冷酷無情的女人，無論對誰都是冷冰冰的、給予他們的也都是否定的答案。”

“誒？有嗎？”蘇凝捏著下巴回憶，“沒有吧？我也遇到過，他跟我說的是能啊？”

“咦？真的嗎？你問了她什麼問題？”

“我東西丟了，問他能不能找到，他告訴我可以找到……”

“你、你說得！這是真的嗎？”男人羨慕道，“據我所知，黑衣少女給別人的答案都是消極又否定的，只有你一個人得到的答案是積極肯定的。”

蘇凝望天：“是嗎……”

“是啊，希望她對我也能這麼溫柔吧。”男人幻想道。

蘇凝問他：“不過你怎麼知道她給予別人的回答都是不好的？”

“呵呵，這個嘛……”男人柔聲道，“因為所有聽過她回答的人……”

“全都已經自殺身亡了。”

“……”最怕空氣突然安靜。

“我不明白……”蘇凝皺眉，“既然是這樣，你為什麼還想著去找他？”

“因為我愛她啊！”男人的表情變得痴狂，“從我看到她的那一刻起，我就愛上了她！我愛她愛得要死！”

“……呵呵。”蘇凝無言以對，類似的舔狗他這幾天已經見得太多了。見怪不怪地轉身就想走，正在這時，從霧氣中走出一個身影，在男人因為不可思議而猛然瞪大的雙眼中，黑衣少女來到蘇凝面前對他說：“你為什麼，要做幫人占卜這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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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為什麼要做幫別人占卜這種事？”黑衣少女冷聲道。

“……誒？”蘇凝一時半會沒有反應過來, “什麼？”

“我、我問你……”伴隨著蘇凝的一聲反問, 黑衣少女的底氣似乎沒有剛剛那麼足了，忍不住低下頭盯著自己的鞋尖，臉色微微發紅：“你、你為什麼……為什麼要、要去幫別人……占卜？”

簡直就像跑過來質問“你為什麼要搶我的生意”一樣。

蘇凝突然仰天大笑三聲, “嗷”地一聲就撲了上去：“蘇雷哥哥牛批！”

話音未落, 他人已經撲到了黑衣少女身上，雙手緊緊地抱住少女的脖子，兩隻腿環住他的腰，整個人和樹袋熊一樣纏到黑衣少女身上：“踏破鐵鞋無覓處！”蘇凝露出獰笑, “得來全不費……費……好費功夫的說！”

“我跟你嗦！貝利亞！”蘇凝惡狠狠說, “在蘇寒過來前！你哪兒都別想去！”

他一邊死死箍住貝利亞的脖子，一邊打電話給菲利克斯：“歪？秀秀啊，貝利亞給我找著了, 你快讓蘇寒過來……什麼？有事過不來？什麼事啊？哎……那就沒辦法了。”

“可是，貝利亞腫麼辦鴨？我好不容易才逮著他的……什麼？讓我給他做、做做做手術！？”

“不行不行，我做不來這個！還是等蘇寒……什麼？他居然……那就沒辦法了, 唉。”

“可是我真的沒有經驗啊, 要不秀秀你過來吧？什麼？你要照顧蘇寒？唉……那也是沒辦法的事, 畢竟他身上居然會發生那樣的事……行行, 你就不用過來了。”

“什麼？你把手術方法口述給我？這個……雖然我很想幫忙，但是做手術我真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