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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場秋雨一場寒,眼看著快要入冬,鈞州城裡卻出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兒,不少人飯前餐後用要拿出來說道兩句。

鈞州是工匠之城,其中屬城西餘家的木工最為出名,不曾想餘老爺子的手藝傳到了兒子手裡,竟然一落千丈,餘老爺乾脆改去做了典當行,勉強維持住了餘家的開支。

說起餘家就不得不聊起餘時書——作為餘老爺的次子,這位小少爺雖然談不上養尊處優,也並非一般人家的孩子可比,更是從小就和城南的布匹之家,梁家的雙兒訂下了婚約,誰人見了不說一句般配?

可誰也沒有想到,那雙兒在二人成親前一..夜,趁著夜色濃濃,留下一封對餘時書怨恨頗多的書信,同無名之輩私奔了,再也沒有人知道他們去了哪裡。

那書信中說餘時書和他在一起只是為了兩家的生意利益,兩人之間根本沒有感情可言,與其和這樣一個無趣的男人過一輩子,雙兒寧願賭上下半生,拋下名聲也不要和他成親!

餘老爺嫌他丟人,親家更是覺著這一切都是餘時書的錯,爹的一巴掌,岳丈的怒罵,兩家的門都不再對他敞開,他頓時從富貴少爺變成了沒人要的可憐蛋。

“哎,也不知道這事兒是真是假,那餘時書看著也不像是個負心漢的模樣……”

“知人知面不知心,誰知道他背地裡是什麼模樣,能讓雙兒為他丟了臉面,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屋簷下幾個吃茶的對此事議論紛紛,眾說紛紜,沒人注意到屋簷上一隻小肥啾正專心致志地聽著他們談天說地。

小肥啾張了張嘴,紅色的鳥喙像是城外山上的忍冬果子,卻比南海流入的紅色寶石要更加亮眼晶透。

一雙烏溜溜的小綠豆眼睛看了一眼下頭已經不再討論餘時書的人們,他展開了短短的彩色小翅膀,拖著長長的五彩尾巴向城西的一處宅子飛去。

等過了宅子的院牆,小肥啾便收了翅膀,垂直落到了院子裡,倏地從還沒巴掌大的小肥啾變成了一個翩翩青年,幸好無人看見這神奇的一幕,否則定要被嚇暈過去,再不濟也得著急忙慌報官去。

男人抬手將身上羽織一般的衣服整理好,一對烏黑的招子平靜如水,他轉頭看了一眼還空蕩蕩的院子,正打算去城門看看自己的行李怎麼還沒送過來,就聽見有人敲響了大門:“鶴公子?鶴公子你在家嗎?”

“來了。”鶴芳川勾了勾唇角,上前去將大門開啟,外頭等著的車伕見是他,鬆了口氣:“鶴公子,東西我給你送來了,緊趕慢趕的,就怕這些小東西在我馬車上出了事……我這就給你卸下來!”

他說著掀開了馬車上的油篷布,露出了十幾二十個鳥籠來,每個籠子裡都有一或兩隻正在好奇打量四周的鳥兒,卻不見平常人家會養的黃鸝什麼的,都是一些山中野鳥,甚至還有一隻耷拉著翅膀的蒼鷹,看來是翅膀受傷了——它縮在最大的籠子裡,一雙爪子死死抓著腳下的樹枝,淡定地看了一眼顫巍巍的車伕,將腦袋縮排翅膀裡假寐去了。

車伕幫著鶴芳川將車上的鳥籠子都拿到了院子裡,確認每一隻都沒有問題之後才在秋風之中擦了把汗,好奇道:“鶴公子是做這一行嗎?”

他說著指了指那些鳥兒,鶴芳川不置可否點了點頭:“我喜歡養鳥。”

車伕便當做他喜歡養鳥,也做賣鳥的行當,這在鈞州城並不是什麼罕見之事。

“這點就當作是辛苦費,有勞了。”鶴芳川往車伕手上放了兩顆銀瓜子,車伕頓時笑得眯起了眼睛:“好說好說,對了……我看公子家中還沒有添置傢俱,從這條街過去,第二個路口拐彎,就是東陽大街,那兒什麼都有!”

鶴芳川笑了笑,又給了他一個銀瓜子:“多謝師傅。”

送了車伕離開,鶴芳川聽著馬車吱吱呀呀聲漸行漸遠,才將大門關上,轉身時嘰嘰喳喳的鳥叫聲此起彼伏響了起來。

鶴芳川蹲在蒼鷹的籠子前,輕聲問道:“你要住在樹上還是後院?”

那蒼鷹探出腦袋,犀利的目光在院中的枯樹上一掃而過,鶴芳川瞭然,起身將巨大的籠子托起來,輕飄飄掛在了樹上,蒼鷹便又縮起來休息去了。

鶴芳川復又來到另外一個鳥籠前,這裡裝著的是一對朱頂雀,小一點的那隻上前來蹭了蹭鶴芳川的手指,鶴芳川點點頭,將它們安置在了院中的石桌邊,那兒有一處突出來的樹枝,掛著鳥籠剛剛好。

“啾唧唧!”小朱頂雀愜意地靠在了大朱頂雀的翅膀上,鶴芳川擺擺手,抬手替它們將籠子門開啟:“你們與我之間不必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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