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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
霧
從醫院出來的時候天還黑著，明今憶開著回去換身衣服，回去的時候剛好可以趕上週明月做手術。
花壇中間落了些雪，一早也沒有人來打掃。
明今憶穿的單薄了些，下了車後加快腳步向裡面走。
她全然沒注意身後的聲響，有隻狗撒著歡的跑在她後面。
“別撲人家啊！”
身後的人喊著，但也已經來不及。
一隻泰迪直直的跑到了明今憶腳邊，順著她的腿向上狠狠一撲。
明今憶踉蹌的同時也被嚇了一跳，整個人向後仰的時候，背後穩穩推來一股力氣，讓她站穩了腳步。
主人忙跑到跟前賠不是，抱起了狗輕拍到它身上，怒怪它不聽話，也問明今憶有沒有事。
明今憶搖頭，只是鞋上沾了髒兮兮的汙垢，她心下嘆了口氣。
凌晨五點天還沒全亮，明今憶回過頭看著比她高出不少的人，是他剛剛扶了她一把。
只是明今憶看不清他臉，甚至…還戴著墨鏡，如果不是很明顯的穿著特徵，明今憶真的很難分清是男是女。
“剛剛謝謝了。”
“不用。
如果不扶你那一下，你連帶著仰到我身上，我也要弄得汙糟了。”
他語氣裡是傲慢和冷漠，明今憶一愣，但也沒和他爭論其他，只轉回身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的向前走。
只是兩個人的行徑出奇的一致，直到兩個人進了電梯，按下了不同的樓層，他在明今憶的下一樓層。
不一會兒，身後傳來細微的聲響，餘泊木摘了墨鏡和口罩，在她身後打量著她。
另一面是鏡子，明今憶想不發現都難。
她沒理他，只是過了一會兒餘泊木又在她身後咳嗽了兩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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