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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淋漓,早已把沈今鸞今日教他保命的話術全忘光了。

沈今鸞隱約猜到了,因她當年擅行厭勝之術,聲名盡毀,死後不僅無人追思,連供奉她也成了大魏朝的禁忌。

實在沒想到趙羨還真有點良心,被迫將幾個死去女子的魂魄配給了鬼相公,為求贖罪,真的供起她們的靈位,其中竟然也還包括她的。

奈何,這道士縱使算得出她的名諱,算得準她的八字,又怎知她是堂堂大魏皇后,是顧昔潮恨之入骨的一生宿敵。

沈今鸞負手在背,嘲諷一笑道:

“你連她的靈位都要拆,供奉她的人都要殺,你是有多恨她?”

顧昔潮面色無波,只持刀的手微微一僵,忽而利落地收刀入鞘,又將紙人固定在了堂正中的太師椅上。

被安排得明明白白的沈今鸞動彈不得,心底暗罵幾句,心有餘悸。

方才顧昔潮竟能從數十個形貌雷同的紙人當中,一擊即中,一下子挑中了自己。

有那麼一瞬,她懷疑他是不是能看到她。

原來只是因為她所對應的那一處靈位,寫有“沈今鸞”的名諱,他想要劈裂了而已。

沈今鸞心底仍是發毛,忍不住在男人眼前揮了揮手掌,輕聲道:

“喂,你能看到我嗎?”

顧昔潮充耳不聞,連睫毛都不顫一下,顧自長腿邁開,碾了碾碎裂的牌位木屑,只淡淡地對眾人道:

“今夜這一樁陰婚未禮成,並不能作數。”

眾人看著碎裂的靈位莫名其妙,趙羨最先從驚愕中回過神,慌忙應是。

沈今鸞微微一怔,見那一排靈位上,確實都寫了“故妻”二字,原來,這些死去的女子,無論願不願意,都是被作為鬼相公妻子祭拜供奉的。

顧昔潮劈裂了靈位,實則是保全了她的身份。

沈今鸞嗤了一聲,心道,光砍掉靈位有什麼用?若真有鬼相公,她怕是還被那鬼魂惦記著娶為妻子,必須得快點想個辦法脫身才好。

“為何,不是十座靈位?”

顧昔潮耐著性子,收了刀,朝著趙羨重複問了一遍。

死裡逃生,趙羨在大雪天頭頂直冒冷汗,忙對著那一排靈位解釋道:

“哎,本來這陰婚確是一年一次。可這數月來,不知為何鬼相公又開始在薊縣四處作亂,曾一夜之間連殺了一家三口,活生生的三條人命啊!自此鎮上人心惶惶,怕得寢食難安,便開始每月為他辦一次陰婚,以求化解他的怨氣。”

趁著顧昔潮還在逼問趙羨,不曾留意到紙人,沈今鸞裝模作樣地斂了斂衣袖,暗地裡推搡著紙人。

只眨眼的工夫,紙人失衡,一溜煙從太師椅上輕飄飄地滑落下去,陷入了黑暗之中。

當初和趙羨說好了,第一計不成,他便要掩護她的第二計。她沈今鸞,就算爬,也爬離顧昔潮的身邊逃命。

此時機會正好,可惜她魂魄虛浮,就是個半癱,一面緩慢地挪動著紙人,一面聽著頭頂傳來趙羨的聲音:

“那些、那些死在鬼相公手中的人死狀比之前更是嚇人,都是死不瞑目啊……我跟你說有一戶人家……”

他滔滔不絕地說著鬼相公之事,彷彿聽到院內不少軍士時不時倒吸一口涼氣,握了握腰間懸著的刀,鏗鏘輕鳴。

沈今鸞匍匐在地,聽到人聲漸漸遠去,繼續前進,紙人在黑黢黢的地面劃出一道長長的塵痕。

光線越來越暗,伸手不見五指,紙人無聲無息地與周遭融為一體。

吹來的微風也越來越陰寒,她不知動多遠,越過了一道破布垂簾之後,便一頭磕在什麼漆黑堅硬的東西上,撞歪了紙人的頭顱。

沈今鸞揉了揉額頭,定睛一看,嚇得差點魂飛魄散。

竟是一座棺槨。

“啊——”

她紙皮發麻,失聲尖叫了一聲,又趕緊捂住了嘴。

可她又轉念一想,她是鬼魂,除了趙羨,誰能聽見她的聲音?

然而,只一刻,就有一陣腳步聲傳來,那塊破布簾幕被撩起又垂下,一片明亮的燈火照進來,巨大的光暈照亮了她前面的棺槨,映出一道清瘦挺拔的身影。

黑暗裡的沈今鸞心下一沉,不敢再動,凝神屏息,死死閉著眼。

火光在前面停住,不動了。

“這是何處?”

隔著一座棺槨,顧昔潮的聲音從對角處傳來。

還在正堂裡的趙羨猶疑片刻,從袖中掏出一張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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