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6章 請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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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家父子的爭論不過是此次新政派危機下的一個縮影,而更為嚴重的,是讓不少支援新政派的中低層官員產生了蠢蠢欲動的想法。
他們多數抱著哪方強勢站隊哪方的規則,在新政派與保守派之間來回橫跳。
甚至更有藉助新政之名,施斂財之舉,也算是讓新政派的好名聲臭了一部分。
外加‘反攻倒算’的風浪越發激烈,整個統治階級內部將近七成以上都聯合了起來,抵制韓某人的‘監察制度’,新政派的潰敗似乎在所難免。
所有人都沒想到,一年前還作為全國主政的新政派,在改元的上半年就遭遇了史無前例的滑鐵盧。
眼瞅著要被逼上絕路,剩餘的韓黨中堅派開始各顯神通,透過不同的手段保起了韓某人。
在韓黨和新政派眼中,只要韓某人能夠挺過這一劫,那麼大宋的未來就有希望。
而到了七月份,新政派近六成的官員徹底改旗易幟,奔赴向了保守派的懷抱,一時間敵我攻勢徹底轉變,新政派到了危機存亡的關頭。
六月九日,作為中間派的核心之二,司馬君實和蘇子瞻再也不能穩坐書局。
看到局勢越發糜爛,二人共同上奏,表明了立場,堅定的站在了韓某人一方。
隨著越來越多的前新政派大佬的下場,讓局勢又一次平衡下來,雙方如同鬥牛一般,你來我往,好不熱鬧。
這讓初即位的神宗皇帝陷入了一種迷茫姿態中,畢竟原本好好的朝政,在改元的第一天後,就爆發了黨爭。
這種突然襲擊和激烈的矛盾,讓神宗皇帝壓抑的不得了,也明白了先皇的手段和帝王心術。
七月初,被後世記錄的‘押班事件’爆發,保守派為主力的‘臺諫’二院,張開了獠牙,將目標指向了新政派和韓黨的真正幕後大佬——韓章。
御史臺率先開炮,新晉御史中丞王陶彈劾韓章,說他自嘉佑以來,專執國柄,君弱臣強,且“不赴文德殿押班”,專權跋扈。
神宗皇帝未曾想到王陶竟然如此膽大包天,將矛頭直指宰執之首,這完全是要和新政派撕破臉。
尤其是王介甫等人能夠在朝廷內穩步推行新政,多賴於韓章、富彥國等人的力挺和協助。
若是今日將韓章罷免,那明日整個形勢就會徹底糜爛,新政派怕不是能把文德殿掀翻了天。
為此,神宗皇帝堅持保住韓章,而且他明確知道王陶實為誣告,隨即為了表明立場,將王陶罷職。
此事一出,保守派也不再保留,一日一小參,五日一大參,將整個朝廷中樞攪得一團亂。
見情況有些失控,神宗皇帝的內心已經將‘臺諫’兩院判了死刑,正準備露出帝王手段快刀斬亂麻將兩院廢黜,韓章主動站了出來給神宗皇帝解圍。
韓章在英宗皇帝的永厚陵復土後,卸掉了‘山陵使’的職務,並且當朝提交‘請辭’,宣佈自己不再入中書門下辦公,堅決辭位。
神宗皇帝深感對於韓章的愧疚,數次挽留皆被對方推辭,便決定任命他為鎮安、武勝軍節度使及司徒兼侍中、判相州。
並在韓章入宮奏對時數次落淚,心懷內疚的說道:“侍中(指韓章)一定要離開,今天已經降制了。”
“還請侍中保重身體,他日仍舊為民請命,為國為朕分憂。”
似乎還是覺得此舉不妥,神宗皇帝大筆一揮,下旨在東京興道坊賜他一座宅第,擢升其子韓忠彥為秘閣校理、加封參知政事。
這一下子,屬於韓家三代全都入閣拜相了,韓章雖然退出了朝廷中樞,但是卻作為‘使相’坐鎮地方。
所謂‘使相’乃是唐宋時期一種官職名。
唐代中期凡為宰相者必曰同中書門下平章事,故稱加同中書門下平章事官銜的節度使為使相。
宋初沿用,以親王、留守、節度使加侍中、中書令、同平章事者皆謂之使相,實際上不主政事。
像王安石罷相後以鎮南軍節度使同平章事判江寧府,就是這種情況。
這讓東京府的所有人都感嘆韓家深受皇恩,即便是韓某人惹出瞭如此滔天禍事,連累韓章這位祖父,朝廷和官家還是願意厚賜他們。
而韓琦卻主動辭退所授兩鎮,表達自己僅願意兼領淮南節度使。
正在這時,駐守韋州方面的折克柔、折克行兄弟傳來急報,西夏擅自發起突襲,一舉攻佔韋州東北屏障溥樂城。
邊境局勢氣氛驟然緊張,朝廷上下與神宗皇帝不由得憂慮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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