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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呢?
畫角側首看向左兒奴,這話裡的意思,莫不是在說他不是南詔王的親子?
“眼珠不同怎麼了,他可以隨母親的長相啊,文寧長公主總是黑眼珠吧。”
左兒奴點了點頭:“是這個理兒。不過啊,他是王族,母親又是繼後。”
左兒奴嘆息一聲,不再言語。
畫角明白左兒奴話裡的意思。
文寧長公主既是繼後,南詔王先頭王后所生的嫡子,難免拿這件事做文章。
王室中,同室操戈的事多了,他們本就兄弟之情淡薄。
左兒奴一曲奏完,那邊豹妖已經跟著雪蓉開始壓腿了。豹妖幻成人身,身姿雖窈窕,但確實身板僵硬,壓腿壓得嗷嗷叫。
雪蓉倒是一位合格的嚴師,也是不曉得豹妖是妖,居然拿著一根棒子敲打豹妖的腿。
劉奎在一側虎視眈眈盯著豹妖,生怕她暴起傷人。
“你來試試?”左兒奴騰出位子讓畫角坐下。
畫角只好伸指亂彈一氣。
“自從佩戴了驅邪符,這幾日不做噩夢了吧?”她瞧了眼左兒奴的臉色,比那日去品墨軒好些了。
左兒奴點頭:“這幾日都睡得很好。”
畫角放了心,又囑咐道:“日後,你還是莫要再來枕星樓,秋媽媽讓你來教習技藝,你最好以身子不適推脫。還有,西北角木屋那裡的池畔,萬萬不要再去了。”
左兒奴點頭。
畫角便是不說,有了上次的經歷,她也不敢再去了。
兩人沉默著又撫了會兒琴。
畫角忽然問道:“南詔王在世時待虞太傾可好,你可有聽說?”
左兒奴原本以為方才的話題已經結束了,沒想到畫角又扯了回來。
“這個奴家未曾聽聞。只是,如今新王登基,他卻回了大晉,想必是活不下去了,來大晉保命吧。”
畫角腦中浮現他在九綿山上怪病纏身、可憐無助的慘狀,再聯想他的身世,覺得此人有些慘。
不過,這也是一瞬間而已。
當她剛對他有了一絲同情,他說她現眼,又說她淫邪的話語,便迴響在耳畔。
不論如何,虞太傾這個名字,她是記住了。
***
“虞太傾,他便是文寧長公主之子?”一名婢女望著迎面而來的素服小郎君問道。
另一個婢女應道:“是,聽聞郞主前兩日曾請他來驅邪,今日想必又是。”
“驅邪,莫非他如今在天樞司任職?他……難不成還會伏妖?”
“伏什麼妖啊,不過是掛個閒職,再怎麼說人也是文寧長公主的孩子。”
“聽聞南詔王在世時便對他不好,但礙於我們大晉,至少沒要他的命。如今南詔王過世,他的兄長便容不下他了,把他逐出了南詔國。”
“我怎麼聽說是他自己回來的。”
“不管如何,總歸是待不下去了唄。當年,文寧長公主和親時,何等風光無限,雖說是繼王后,但到底是一國之後。誰曾想,年紀輕輕客死他鄉,親生骨肉還無處棲身。”
……
虞太傾是得了禮部侍郎梁嚴的四郎君梁驁病重的訊息後,帶著護衛狄塵急匆匆來到梁府。
他在梁府僕從引領下,匆匆向梁府內院行去。
一路上,遇到的婢女護衛在看到他後,無不在竊竊私語。
她們說話聲音極小,但他的耳力和眼力異於常人,旁人聽不到的低語,他卻聽得一字不漏。
每到這時候,他倒寧願自個兒耳聾目盲。
“那也是他的命,怪就怪他母親造的孽。若非她和旁人私會,又怎會牽累到他落得如此田地,這也是報應啊。”婢女眼見虞太傾走出了好遠,壓低了聲音說道。
另一名婢女笑道:“你這話卻說的不對,若非她母親私會,又怎會有他?”
“這倒也是。”兩婢說完,吃吃竊笑。
虞太傾原本不予理會,聽到最後兩句話卻頓住了腳步。
護衛狄塵不知出了何事,疑惑地問:“都監,怎麼了?”
虞太傾不語,回首瞥了婢女們一眼,澄澈的眸中閃過一絲陰霾。他伸指微微一彈,兩名婢女手中託著的杯盞便掉落在地。
護衛狄塵吃了一驚,擔憂地問道:“都監,你這是怎麼了?不怕一會兒犯病?”
虞太傾眉梢微不可見一挑,淡淡說道:“無礙,我還受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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