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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聲音清脆悅耳,尾音拖得很長,聽上去纏綿悱惻。
讓人不由得想到,萬籟俱寂的空山,春花悄然無聲地在枝頭綻放,明月自空中灑出皎潔的光輝,一對鳥兒在山谷中比翼翩飛。
靜謐、恬淡。
然而,虞太傾卻不得不開口打斷這一瞬的美好,他還沒問出雲墟究竟在何處。
“你說雲墟在雲煙縹緲處,那究竟是何處?”
觀諱的歌聲漸漸低下去,望著虞太傾微微一笑,目光在屋內徐徐流轉一圈,低語道:“在這裡。”
她的目光又透過窗子,望向了外面,說道:“在那裡……”
後面的字尚未說出口,她的身子緩緩變得透明起來,一道淡白的光芒閃過,她幻出了原身。或許是妖力散盡的緣故,也或許是出了雲墟的緣故,這回卻不再是蛤蜊,而是一隻火紅色的比翼鳥。
她有一隻美麗的左翼,鋪展如扇,其上翎羽輕薄豔麗,閃著瀲灩的光澤,輕柔地撲閃著,說不出的動人。
散盡妖力的她再也無法化為人身,亦不能再說話,只發出啾啾的一聲鳴叫。
野君似乎早就預料到了,唇角浮起一抹溫柔的淺笑,伸手輕輕撫摸著火紅比翼鳥的翎羽。
他仰頭望向虞太傾和雷言,祈求道:“雷指揮使,虞都監,我妻觀諱向來心善,但她這回的確害了人,如今也受到了懲罰,雖化回鳥身,卻沒幾日可活了。還請兩位網開一面,允我帶她回去。”
雷言有些為難地皺起了眉頭:“那怎麼能行?”
虞太傾看了雷言一眼,沉吟著問道:“倒也不是不行,不過,事後,你要替我辦一件事。”
野君道:“都監有何吩咐,但說無妨。”
虞太傾說道:“在妖界打探一下雲墟具體在何處。還有,觀諱走失的地方,是哪裡?”
“崇吾山,這些年我每隔十年都會回一趟山中,此番,我便是要將她送回山中。”野君說著,朝兩人抱拳施禮,“請你們一定抓到教唆我妻害人的化蛇妖。”
虞太傾點點頭。
野君言罷,周身白光閃耀,轉瞬化作一隻青色比翼鳥。
一青一紅兩鳥,並肩比翼在室內繞著虞太傾和雷言盤旋了兩圈,便自窗子裡飛了出去。
原本在外逗留的幾隻蠻蠻鳥也追隨著他們而去。
越飛越高,最終再也不見。
野君窮盡一生去尋找,雖說觀諱活不了幾日了,而野君似乎也命不久矣,但總算是死前能在一起,也算是得償所願。
雷言這樣一個糙漢子也無限惆悵地說道:“也不枉他尋覓幾千年。唉……”
他深深地嘆息一聲,忽然想起了什麼,愣了一瞬,望向虞太傾,呵呵笑了兩聲,說道:“虞都監,陛下那裡就由你去交差吧。”
雖說查出了孔玉和茵娘是觀諱所害,但觀諱背後還有化蛇,化蛇背後還有人。
套娃一般,一月之期根本不夠用。
最重要的還是發現了雲墟的存在,這個誰也不曉得在哪裡的地方,已經威脅到了整個世間。
“那怎麼行?”虞太傾明白雷言的心思,這是想讓他到皇帝面前斡旋,“天樞司指揮使是你又不是我,不論聖人要賞還是罰,指揮使都在我前面。”
雷言一臉愁苦,急著要將雲墟的訊息派人傳回雲滄派。腳下驀然一滑,這才發現地面上散落著幾顆拇指大的紅珠子。
他俯身撿了起來,眯眼看了兩眼,說道:“哎?這珠子和蕭秋葵綴在薛槿、崔蘭姝身上的不同。”
虞太傾拈起一顆紅珠對著日光看了看,發現珠子並不是透明的,只珠面上閃爍著溫潤的光澤,似乎繚繞著氤氳的霧氣。
這是觀諱留下的紅珠,也是紫線、孔玉、茵娘身上曾佩戴的紅珠,只因這些珠子,觀諱才能吸盡她們身上的五氣。
也就是說,這珠子是能吸附、儲存五氣的。
在靜慈寺中,蕭秋葵為了聲東擊西,在崔蘭姝和薛槿她們身上也綴了珠子,為的便是將伏妖師都引去保護她們,也好讓觀諱順利襲擊紫線。
珠子不同,只怕審訊蕭秋葵也問不出什麼了。
果然,盤問之下,蕭秋葵一口咬定,她只是覺得薛槿她們的衣飾太素淡,才給她綴了珠子裝飾。
這只是普通玉石雕琢的紅珠,珠子又不會害人。
天樞司自然不能以此將蕭秋葵定罪,只能將目標鎖定蕭家和薛家。
日夜派人跟蹤、監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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