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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師可有東西要教我?”
梁廣看向楚宴,平日裡楚宴話不多,但今日突然提起此事,想必是有些事要說與梁廣聽的。
“梁記商行你若是真決定要出手最好快些出手,不然只怕在登上一段時間,就連現在的銀錢都賣不了了。”
楚宴猶豫了片刻,看向梁廣說道。
“宴師這是何意?先不說我並未有出售商行的想法,這過幾日連這個價格都賣不出去了又是何等原因?”
梁廣皺眉看向楚宴。
“少君竟是想繼續經營商行?”
聽得梁廣的話楚宴先是一愣,很顯然,梁廣本尊應該是對商行和經商一事毫無興趣,要不然也不會導致梁喜和楚宴兩個和原主甚至相熟的人都如此驚訝了。
“主母對我有恩,若是換做以前,少君想要經營商行,我自然是高興的。只是現在,這商行在手中可能很快就會失去價值。到時候,少君的生計只怕會出現問題。”
“宴師不妨直說。”
聽得楚宴這般說,梁廣也明白了情況的嚴重。
相比起同樣對生意不太瞭解的梁喜,楚宴明顯在梁家商行之中有著較為重要的地位。
楚宴能夠如此開口,那就很明顯,梁記商行有了不小的問題。
“主母身死,又間接和朝中大人物有些關係,在加上你本身之前也對商行的事不感興趣又入了獄,只剩下一個梁喜,這種情況下商行之中自然有很多人都覺得,而且,在前些日子,我可是聽說梁卞可不安分,雖然他也是個沒本事的主,但他口口聲聲說你已經回不來了,他才是未來梁家真正的繼承人。”
“這樣的情況之下,再加上他背後還有其他商行相助,商行內不少管事的現在只怕都被他拉攏了過去。”
楚宴說著嘆了口氣。
“以我母親的做人,或許會有人被拉攏,但是總歸不會是所有人都要離開,誰若要走便讓他們走就是了,雖然會有些麻煩,傷筋動骨,但是應該不至於讓商行經營不下去才是。”
雖然並未關心過商行的生意,但原主畢竟也是看著商行發展起來的,商行裡的大多數人都已經在商行做了許多年,就算離開,也不會這麼快下定決心。
“這是自然,雖然我也不知道究竟有哪些人被拉攏,但想來不會太多,不過接下來就是最關鍵的事了。”
楚宴說著起身看向屋外,確認梁喜守在屋外,周圍沒有人靠近這才再度坐了下來。
“少君可知道我梁記商行真正經營的業務究竟是什麼東西嗎?其一,馬,其二,鹽。雖然在這其中我們所做的不過是其中的一個環節,但少君應該清楚,這兩件事都是掉腦袋的事情,主母尚在之時幷州的馬販以及益州雍州的鹽販還敢和我們合作,但現在,主母不在了,梁家又沾染上了朝廷的官司,哪裡還有人敢和我們做生意。”
說著楚宴臉上也露出了愁容。
梁家商行一道,首當其衝受到衝擊的便是他們這些人。
楚宴自從不做遊俠之後帶著手下的兄弟們幫梁家商行行走這三條線已經足足有七八年的時間了,此刻突然失去了營生,他也不知道該帶著那些兄弟又去幹些什麼。一家老小又靠什麼養活。
果然。
梁廣聽著楚宴的話心中點了點頭。
他早就考慮過只是靠著尋常的生意梁家只怕難以經營出這麼大一份家業。
現在看來,梁家所做之事果然並非普通的商人。
馬和鹽,確實是這個時代積累經濟最快的手段之一。
“宴師先莫慌,我母親雖然不在了,但如果我去,在宴師的幫助之下,是否能夠和他們再次建立連線呢?”
梁廣說著看向了楚宴。
楚宴聽聞梁廣的話,倒是坐了下來,思考再三之後,看向梁廣。
“此去一路,不算安穩,路途遙遠,而且最重要的是,少君尚未及冠,之前也從未參與過樑記商行的生意,只怕就算去了他們也不見得願意和我們做生意啊。”
楚宴說著,嘆了口氣。
“即便可能性不大,總歸也得去上一趟,只不過去的時候多帶些誠意便是。梁卞想要挖人搶梁家商行的生意,恐怕早就和他們有過接觸,去之前,總歸還得把這些麻煩解決了才是。勞煩宴師休整,三日之後,我們先出發雍州和益州。”
梁廣站起身來,如是說道。
“挖人?”
楚宴一愣,但一旁的梁廣卻已經起身。
“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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