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撇向火爐,下意識撫上唇瓣傷口,“不,不疼,我......”

柳安予突然低下頭去,肩膀顫抖,顧淮忍不住看過去,卻發現她唇角笑漪輕牽。

“我問的手。”她眼中帶著明顯的調笑,眼尾微揚。

顧淮這才反應過來,她語意不明的故意引導,可能也是自覺遲鈍,他莫名被戳中笑點,低頭無聲地笑。

他伸出手,上面被燙得起了水泡,斑駁的紅色顯得有些可怖。

柳安予輕輕握住他的手,額頭碎髮上的一顆晶瑩水珠掉在她的鼻尖,再滑落掉在他手上。

像淚珠,但顧淮知道,柳安予不可能為了自己哭。

“不疼。”顧淮瑟縮一下,輕聲道。

“你是故意的,要我心疼?”她明明是問句,語氣卻肯定,她抬眸輕顫睫羽,沉靜的眸子已經沒有了情慾,目光如炬,眉眼清冷。

她早就看透了顧淮的心機與示弱,只是她縱容,她允許,她對眼前這人感興趣。

她想知道他究竟能裝到何種地步?

但顧淮完全沒有被揭穿的心虛,他垂眸用那隻受傷的手反牽住柳安予,輕輕將她的手拉起來貼在臉頰,溼漉漉的額髮在眉間輕蕩,眼尾薄紅。

湖水溼潤了他的睫羽,整個人像哭過一場,微微咬唇斂眸輕蹭,可憐見地模樣。

“郡主,微臣只是,心悅你。”他嗓音輕啞,一字一頓,他嘴唇凍成極淺極淺的粉白,唇下一抹傷口帶著刺眼的血紅,瑞鳳眸深情如許。

明知是謊。

柳安予看著他的眸子,目光掠過他纖長捲翹的睫毛,眸色如墨暈染開的一般,眼尾薄紅,含情脈脈——

他怎能裝得如此像?

檀口微張,她的手撫上他唇瓣的傷。

她稍用力地按過,看他臉色瞬間蒼白,嘴唇輕顫,莫名露出幾分悽楚,柳安予像被取悅一般。

她語調輕揚,用僅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道:“顧成玉,你裝得真像。”

她憐惜似地勾起他的下巴,看他緊張到喉結上下滾動,下頜線條緊繃。

“我知道你想要什麼。”柳安予輕聲細語,聲音蠱人,“不過是一個順理成章入朝的機會,你想要,本郡主給你便是。”

顧淮的眸子瞬間亮了亮,像看見小魚乾的狸貓。

柳安予像是被取悅了一般。

“只是,你這點誠意,可還不夠。”她染了蔻丹的指尖點了點他的唇,一路向下滑,落至他的小腹驟停,緩緩拿指甲打圈,帶起一陣癢意。

她語調輕微,笑意卻不達眼底,“不是說,心悅於我嗎?我也不苛求你。翰林學士方信,他夫人極愛玉蘭,卻惜四月盡、玉蘭凋,時常哭泣。”

“他便用盡渾身解數,四處蒐羅頂尖花匠,終於培育出滿京城唯一一株五月廣玉蘭。”

“你若真心,便求來那株玉蘭,連著你的聘禮一同帶到長公主面前。”她一雙琥珀眸含盡春水,勾人而不自知。

翰林學士,號稱“內相”,顧淮探花授命入翰林,便是歸翰林學士所管,其實權相當於丞相。

方信與左相乃同門師兄弟,卻並不親近,方信在朝上的策論常常與左相相悖,其人激進,左相迂迴,便回回吵得不可開交。

顧淮是左相的得意弟子,如今左相禁足,方信不知道有多高興,又怎會輕易幫顧淮?

柳安予嘴上說不苛求,實則出了一個天大的難題。

顧淮默了默。

就在柳安予以為顧淮要知難而退之時,顧淮開了口。

“那就,一言為定。”顧淮眸中認真,伸出小拇指彎了彎。

幼稚。

柳安予這樣想著,卻鬼使神差也伸了手,兩人的小指纏繞在一起,一股異樣的感覺從心裡泛出。

癢癢的,她不喜歡。

“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顧淮聲音輕輕的,像小羽毛在撓著她的掌心。

柳安予打小便不理解,拉鉤為什麼要上吊,以及這種毫無保障的許諾方式,到底有什麼意義。

但此刻,她有點想相信。

拉了勾,就不要反悔。

兩個心懷鬼胎卻又忍不住靠近的人,圍在同一條絨毯裡,月光星光撒在他們身上,微風輕輕吹起紗幔。

他們勾勾手,用最幼稚的、最不可信的方式,短暫地放下心防。

*

“殿下,衢州的那批貨,到了。”

四面窗子緊閉,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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