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1章 告別錯的才能和對的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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遣散。
她們在府中也陪伴他度過了不少時光,有的還育有子嗣,他實在不忍做出如此絕情之事。
可是,眾大臣一個個大義凜然地進言,後來皇帝神色間流露出對公主的愧疚彌補之情……
最後,他無奈妥協。
嚴殊懷著沉重的心情回府,才知曉賜婚的訊息竟然傳得滿城風雨,大街小巷皆在議論紛紛。
還說得有鼻子有眼,彷彿眾人皆親眼目睹了賜婚的全過程,各種細節被描繪得繪聲繪色。
這突如其來的狀況,連給他給阿瑤提前解釋的時間都沒留半分。
他越想越覺得蹊蹺,按理來說,宮裡發生的事情,不可能如此迅速地傳揚出去。
這其中必定有貓膩,彷彿有一張無形的大手在背後操控著這一切,精心佈局,步步為營。
嚴殊想來想去,覺得肯定是公主在背後搗鬼。
畢竟公主少時就對自己情愫暗生,如今好不容易得償所願,自然不想自己與其他女子再有瓜葛。
公主做出這般舉動,雖手段有些過激,但從她的立場而言,似乎也能理解。
而有如此大的能耐,能讓朝堂上那些向來各懷心思、黨同伐異的大臣瞬間達成一致,異口同聲向著公主說話的人只有她的爹——皇上。
這樣,種種一切才能勉強說的通。
嚴殊收回思緒,看著目光落在地面的羅詩杳,急道:“阿瑤,我和靜和公主之間……”
他突然頓住,嘴唇微微張合,想解釋,想求得她的諒解,卻又不知道該如何措辭。
男人的目光中滿是慌亂與無措,原本挺拔的身姿此刻也略顯佝僂,彷彿揹負著千斤重擔。
他在腦海中飛速地思索著,想著該從何處說起。
是先道出朝堂上那身不由己的無奈,還是先傾訴自己對她從未改變的情誼,亦或是坦誠自己與靜和公主的過去?
好像怎麼說都是蒼白的敷衍,畢竟他的行動足以說明一切。
沉默,令人窒息的沉默。
凌冽的寒風中只有男人略顯沉重的呼吸聲,在這寂靜的氛圍中顯得格外突兀。
慌亂之下,嚴殊結結巴巴地說起了蹩腳的謊言:“迎娶公主乃是……皇上的旨意……我……我身為臣子,只能……”
羅詩杳微微抬起眼眸,直直看向他。
那近在咫尺的臉龐上是一種從未見過的緊張。
他居然在緊張,是因說謊話而緊張嗎?
這個男人可真是……他喜歡公主,要娶她,大大方方的說出來便是,何必找這樣牽強又奇怪的理由。
羅詩杳深吸一口氣,強壓下心中翻湧的思緒,盈盈一拜道:“那民女以後得稱您一聲駙馬爺。”
稱謂的不同,身份的變化,無形之間,已經在她與他之間劃開了界限。
說這話時,羅詩杳的語氣平靜而疏離,彷彿曾經與他之間的那些過往都已隨著這一聲
“駙馬爺”
煙消雲散,徒留下這客氣又冰冷的社交辭令。
嚴殊聽了這聲“駙馬爺”,只覺得心口像有細針狠狠扎入,密密麻麻的疼痛瞬間蔓延開來。
每一下都紮在他最柔軟也最愧疚的地方。
這巨大的身份轉變讓他一時有些難以接受,他的阿瑤怎麼會變得如此陌生。
彷彿他們之間只是素不相識的陌路人,甚至比陌路人還要多幾分刻意的避讓。
嚴殊下意識地去拉她的手,試圖挽留些什麼。
誰知,還沒有碰上,就被她輕巧地側身躲開。
羅詩杳面無表情,語氣淡淡道:“駙馬爺請自重,大庭廣眾之下,如此拉拉扯扯,這要是傳到公主耳朵,落下個勾搭‘駙馬爺’的罪名,民女可擔待不起。”
說完,羅詩杳不再理他,轉身離開。
嚴殊呆呆地站在原地,手還僵在半空,伸出去的姿勢顯得有些滑稽可笑。
羅詩杳回到自己的屋子,從一個長方形的描花木盒裡取出一件嶄新的長襖。
玄色長襖,針腳細密,做工考究,一針一線間,皆融入了縫製者的心血與精力。
然而,她卻拿起剪刀,走到暖爐前,毫不猶豫地剪向那長襖。
每剪下一片,她便丟進火裡,布料瞬間被火焰吞噬掉,化為灰燼。
機械地重複著手中的動作,長襖被一點點剪碎、焚燬……
嚴殊滿心憂慮與不安,匆忙趕來,剛踏入房門,便目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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