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罪臣之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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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將謝凜的事情掰扯清楚,羅詩杳心中剛鬆下一口氣。
還未來得及提及自己的事,嚴殊便輕輕拍著她的肩頭,溫聲道:“淑芬已經差人將蘭亭苑收拾出來了,你以後就安心住著。”
“好了,我先走了,讓堂堂太子殿下等太久了也不好。”
一時間,羅詩杳嘴唇微微顫抖,心中閃過無數個話頭。
那些未出口的言語在心中翻湧,可最終還是被她一一壓了下去。
太子尊貴,是一國儲君,未來的天子,嚴殊被太子召見商議正事,她的確不能在這個時候再纏著他說其他事情。
輕重緩急她還是分得清楚。
羅詩杳抿著唇,沒有再多言,只是靜靜地站在那裡,目光緊緊追隨著嚴殊的身影,看著他漸行漸遠,慢慢消失在視線之中。
凌風見她一直呆站著,沒有任何行動的意思,忍不住催促道:“時間不早了,羅姨娘還是抓緊收拾細軟吧!”
羅詩杳眼神中流露出一抹無奈,偏過頭,眼巴巴地望著凌風。
嘴角緩緩扯出討好的笑容,她希冀道:“我不想去那邊,有沒有什麼辦法可以不用去?”
凌風作為嚴殊的心腹侍從,雖在這件事上沒有任何話語權。
但他自小就跟隨嚴殊,幾乎寸步不離,總歸是懂幾分嚴殊的心思,就看他願不願意提點自己一二了。
凌風一聽這話,卻有些不高興了。
他眉頭微微皺起,不滿地咕噥:“將軍為了給姨娘一個名分,在祠堂跪了三天三夜……今早更是進宮向皇上請罪,自降一級才……”
羅詩杳聞言,心中猛地一震。
怪不得嚴殊今天的神情中透著幾分少見的疲憊感,走路的姿勢也與平常略有不同,原來竟是為了她……
他剛才為什麼不說呢?
羅詩杳以為,嚴殊對她的好,只是男人的佔有慾作祟。
人家是高高在上、手握重權、威風八面的超一品大將軍,而她卻是流落青樓、無依無靠的罪臣之女,身份天差地別。
所以,她時時在心中提醒自己,不要對這份好抱有過多的幻想,免得將來落得遍體鱗傷的下場。
可現在——嚴殊為什麼對自己做這些?
為什麼還要入宮向皇帝請罪,以前從未深思這些的羅詩杳,突然間有些懂了。
納青樓妓子為妾,在這個時代,確實是一種充滿爭議的行為。
儘管會讓家族蒙羞,可也並非絕對不可行。
那些生活在紙醉金迷中、縱情聲色的紈絝子弟,一時興起時,也有人全然不顧家族長久以來積累的名聲、不理會社會輿論的壓力地將青樓女子納入府中。
這種行為雖然不被提倡,卻也被一些人視為富家子弟風流習性的一種體現,倒是無傷大雅。
可罪臣之女,那是朝廷官員、世家子弟提都不敢提,碰都不能碰的存在。
罪臣,是被打上恥辱烙印的人。
罪臣家眷,本應是不被善待的,納她們為妾算是一種挑戰皇權的行為。
皇權至高無上,不容許世人有絲毫的冒犯,誰敢輕易去觸碰。
一旦與罪臣家眷有瓜葛,那就是明著挑釁皇權的威嚴。
那是一種極其危險的行為,可能會給自己、給家族帶來滅頂之災。
在這個等級森嚴、皇權至上的社會里,即便身處上層的高官顯爵也不敢越雷池一步。
任何看似微小的僭越行為,都可能引發軒然大波,遭受來自皇權的嚴懲。
按理來說原身的父親作為一方要員,親朋好友中總不乏有人財力雄厚,有本錢將她們買回自己府中。
可誰敢沾染這種事呢?
這不僅僅是救幾個人的問題,而是涉及家族的興衰榮辱,甚至身家性命。
一旦涉足其中,就如同站在了懸崖邊緣,隨時可能被捲入政治的風暴之中,被冠以“謝黨”的罪名。
在這個皇權至上的社會里,結黨是一個極其嚴重的指控,宛如一道死亡宣判。
朝廷之中,皇帝最忌憚的便是官員之間私下勾結,形成勢力集團。
這被視為對皇權的直接威脅,因為黨同伐異往往會擾亂朝政,使得皇帝的政令難以順利推行,權力被分散架空。
那些被懷疑有結黨行為的人,不管是真的參與了黨派之爭,還是僅僅因為與罪臣有所關聯而被誣陷,都難以洗脫罪名。
一旦被冠以“謝黨”之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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