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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囊。
賀時霆從裡面取了塊布,把楚楚做好的香囊一個個撿出來,用布包好,“以後做好的香囊只能給我。”
楚楚點頭,“好。”
“再給我做一個,現在就做。”
“好。”
楚楚什麼都答應了,賀時霆還是沒走——他還有半柱香的時間。
賀時霆坐在楚楚身邊,看她穿針,又搜尋了一遍她的針線筐。
一開始沒翻出什麼東西,後來他翻開最下層的墊布,那底下竟疊著一條黑金色腰帶。
腰帶上繡獅虎紋,以青墨玉雙色玉裝飾,針腳細密平整,看得出做的人費了很多心思。
不會是給她李大哥的……
賀時霆臉色發黑,用兩隻手指夾出那條腰帶,“做給誰的?”
楚楚沒想到他把這個翻出來了。她當日被賀時霆笑得心裡莫名悸動,沒敢把腰帶給他,回來就一直偷偷藏著。
今天被他一問,想起當時的心情,楚楚紅著臉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
這副樣子,明顯是心虛。
腰帶難道真是做給李耀的?
賀時霆眉眼一沉,隱隱散著些綠光,氣得手上忍不住用力。
那腰帶上的墨玉險些被他捏變形。
楚楚抿著唇,有些心疼地看著自己被揉得皺巴巴的腰帶,“您還給我。”
賀時霆沉著臉,“不還。”
不管她是做給誰的,到他手裡就是他的了。那些香囊他尚且不肯讓她給別人,何況她花了這麼多心思做的腰帶。
楚楚見他不還,垂著頭小聲嘀咕,“不還就不還,本來就是做給您的,可您別捏壞了呀。”
她的聲音很小,不過賀時霆五感靈敏,聽得一清二楚。
“你再說一遍。”他鳳眼微眯,“這不是做給李耀的?”
楚楚茫然地看著他,“關李大哥什麼事?”
是做給他的。
賀時霆薄唇勾起,很快又壓下,“什麼時候做的,怎麼不給我?”
楚楚不說話。
她垂著頭在自己的筐裡找顏色適合的布料,不理賀時霆。
連催他去上朝都不催了。
賀時霆見她不說話,拿走她手裡那塊松綠色的布,“別用這個顏色。”
楚楚好好地挑著布,被他擾亂了,抿著唇瞪了他一眼,臉上是未褪盡的緋紅。
賀時霆耳根也有些泛紅,他把手裡的腰帶遞還給楚楚,故作平淡道,“幫我把腰帶繫上。”
楚楚接過來,有些遲疑地看看手上的黑金腰帶,又看看賀時霆身上的紫色官服。
她勸道:“您穿的衣裳是紫色的。”和這條腰帶完全不搭。
“我知道。”賀時霆道:“快幫我係。”
楚楚只好幫他繫腰帶。她沒幫別人做過這種事,手腳有些笨拙。
乖巧的小姑娘就這麼在賀時霆腰間忙忙碌碌的,綿軟的手心時不時不小心地蹭過賀時霆腰間,柔柔的呼吸打在他身上。
賀時霆口乾舌燥。
好不容易弄好了,楚楚看了一眼成果,覺得非常不協調。
“侯爺,要不您還是系原先那條吧。”
賀時霆清了清嗓子,說話時嗓音還是有些低啞,“就這樣,我走了。”
楚楚送他出去,還沒送到門口,就被迫停下腳步。
外面起了一陣風,賀時霆不願楚楚出去吹風,把她按坐到梳妝檯前,喚謹和進來給她梳頭,自己轉身走了。
一陣清風從視窗捲入,把楚楚桌上的一張紙捲到賀時霆腳下。
紙上抄錄了賀時霆昨日作的詩,字跡勉強算得上娟秀。
他的心跳得略快,捏著那張紙往外走。
楚楚急忙攔在他面前,“您做什麼呀?”
這首詩是她託謹和姐姐幫她抄錄的,她剛弄明白這首詩是什麼意思,記住上面的字怎麼寫。
賀時霆拿走了,以後她忘了可怎麼辦。
見她那樣焦急,思及昨日她很崇敬那些書生,賀時霆眼裡略過沉思。
他頓了頓,問她:“喜歡詩書?”
楚楚下意識地否認,“沒有。”
其實她很喜歡,不僅喜歡詩書,什麼書她都喜歡。
五六歲的時候,她的弟弟還未出生,她爹也還沒瘸,那時她上過學堂,學過幾個字。後來她沒機會再讀書識字,唯一擁有的那本書也被弟弟撕掉。
當時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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