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悟敗之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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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識逐漸回籠，耳邊馬靈兒的啜泣聲卻清晰起來，像一根根細針，刺痛著我的神經。我強忍著全身的劇痛，掙扎著睜開沉重的眼皮。

“蕭塵哥哥，你醒了！”馬靈兒驚喜的聲音中帶著濃重的鼻音，她慌亂地抹去臉上的淚痕，卻怎麼也止不住眼中不斷湧出的淚水。

我朝她虛弱地笑了笑，示意她不用擔心，然後努力轉頭看向四周。小白正焦急地圍著我轉圈，毛茸茸的腦袋不停地蹭著我的手臂，似乎在用這種方式安慰著我。

這裡是一處隱蔽的山洞，洞口被茂密的藤蔓遮蔽，如果不是小白帶路，我們很難找到這個地方。我無力地靠在洞壁上，胸口傳來一陣陣的刺痛，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刀割一般。

“我們……已經安全了……”我斷斷續續地說道，聲音嘶啞得厲害。

馬靈兒眼圈又紅了，她緊緊地握著我的手，哽咽著說不出話來。我明白她的心情，我也同樣痛恨自己的無能為力，眼睜睜地看著她為自己擔心，卻無能為力。

“孩子，你沒事吧？”

一個蒼老而熟悉的聲音突然在耳邊響起，我猛地抬頭，只見一個身穿灰色長袍的身影不知何時出現在了洞口。

“前輩？！”我驚訝地看著眼前這位慈祥的老人，他鶴髮童顏，精神矍鑠，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我很難相信他已經是一位活了數百年的高人。

“前輩，您怎麼來了？”我掙扎著想要起身行禮，卻被老人輕輕按住肩膀。

“孩子，你受傷了，不必多禮。”老人慈祥地看著我，眼中充滿了關切，“老夫一直在暗中觀察你，看到你身陷險境，便立刻趕了過來。”

“多謝前輩救命之恩！”我感激地說道，如果不是他及時出現，我和馬靈兒恐怕已經……

“孩子，勝敗乃兵家常事，你不必太過自責。”老人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他語重心長地說道，“失敗並不可怕，可怕的是不知道失敗的原因。”

老人的話像一道閃電，瞬間照亮了我的腦海。是啊，我不能一直沉浸在失敗的陰影中，我要找到失敗的原因，然後變得更強！

“前輩教訓的是，晚輩受教了。”我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著心中的波瀾，腦海中不斷回放著與黑袍老者戰鬥的每一個細節……

“我……”我頓了頓，開始向老人講述起與黑袍老者戰鬥的始末……

我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著心中的波瀾，腦海中不斷回放著與黑袍老者戰鬥的每一個細節，從一開始的試探，到最後的殊死搏鬥，每一個招式，每一個眼神，都像是刻在了我的腦海裡，揮之不去。

“我一開始用的是‘狂風劍法’，想要以速度壓制他，但是他的身法詭異莫測，我的攻擊都被他輕易化解了……”我一邊回憶，一邊比劃著當時的場景，試圖還原當時的每一個細節。

“然後我嘗試著用‘烈焰掌’攻擊他的要害，他的掌法大開大合，看似笨拙，卻總能後發先至，我的攻擊根本無法靠近他的身體……”

“最後我孤注一擲，用盡全力使出了‘天雷斬’，本以為可以將他重創，沒想到他只是用身體硬抗了我的攻擊，然後……”說到這裡，我痛苦地閉上了眼睛，不願再回憶當時的情景。

“然後你就被打成重傷，昏迷不醒了。”馬靈兒心疼地看著我，接過我的話茬，語氣中充滿了自責，“都怪我不好，如果不是為了保護我，你也不會……”

“傻瓜，說什麼傻話呢！”我輕輕地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不要自責，“如果不是你，我恐怕早就……”

“孩子，你繼續說。”神秘老人一直靜靜地聽著，臉上沒有絲毫的表情變化，彷彿一切都在他的預料之中。

我點點頭，繼續說道：“我當時很奇怪，他的功力明明不如我，為什麼我的攻擊對他完全無效呢？而且……”

“而且你發現他的力量似乎源源不斷，而你的靈力卻在不斷消耗，對不對？”馬靈兒突然插嘴道。

我驚訝地看著她：“你怎麼知道？”

馬靈兒俏皮地眨了眨眼睛：“我雖然不會武功，但是我從小就跟著師父學習陣法，我發現那個黑袍老者所處的位置很特殊，似乎是整個陣法的核心……”

“你的意思是……”我猛地抬起頭，看向神秘老人，眼中充滿了難以置信，“難道說，他的力量來源是陣法本身？”

神秘老人微微點頭，眼中閃過一絲讚賞：“不錯，那個黑袍老者只是一個傀儡，真正操控他的人，是幕後操控這個陣法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