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我仁慈的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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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面裝著什麼東西?”
“好像是個……人?”
“人?盧卡女神降臨過的聖地,怎麼會有一個人?”
學會的人身披黑色長袍,法杖頂端亮著一團熒光,照亮結滿冰霜的冷凍室四壁。這裡堆滿筆記、書籍和各種電子裝置。角落裡有一堆草稿紙,一塊沒擦過的白板。
黑袍學者用袖子擦去冰棺上的霜花,露出一張蒼白、瘦削的臉。他雙手交疊,輕放於胸前,靜靜合著眼。
病態的面容,難掩美貌帶來的生命力,他彷彿下一刻就會睜開眼,又好像永遠也不會睜開眼。
十二位時鐘長老會的學者,圍著冰棺,手舉法杖,靜靜佇立,望著冰棺中的人,像在參加一場大悲無聲的葬禮。
“啊——!!”一個人的尖叫劃破寂靜,他驚恐到差點昏厥,跌坐在地,手腳並用往後退,“這,這竟然是!”
白髮學者蹙起眉:“怎麼了,好好說話。”
那人連滾帶爬地站起來,用法杖上的火苗,照亮刻在棺材側面的一段文字:
盧淹,記住你的使命。
——你的母親,盧卡。
“先知的警示啊!”白髮學者激動得簌簌落淚,他蒼老的手想撫摸冰棺,卻擔心褻瀆神蹟,不敢真的觸碰到,“他是盧卡的子嗣——神之子!”
*
半年後。
修士用托盤端著藥瓶,推開病房門,沒發出一絲聲響。
病房內很安靜,天邊的陰雲裂開一道細縫,朝暾的柔光從中落下,照在白紗窗簾上,帶動光影搖曳。
盧淹裹著被子安靜睡著,半邊身子浸在陽光裡,蒼白如銀的髮梢在微光下閃亮。
“君主,您醒了麼?”修士戰戰兢兢,誠惶誠恐地說,不敢抬頭看盧淹,哪怕盧淹閉著眼,他跪在病床旁,把托盤舉得和眉毛一邊高,“君主,我們的至高淨者,照徹長夜之人,淵藪加冕的共主……”
“我有名字,”病床上的人忽然開口,嚇得修士渾身一顫,“我叫盧淹。”
“您,您該喝藥了。”
盧淹緩緩睜開眼,瞥了眼跪在床邊的人,伸手想把他拽起來。
不管還好,盧淹一碰他,他竟以額觸地,咣的一聲磕了個響頭:“君,君主!愚民不潔之身,君主不該觸碰愚民!”
又來了。
半年前,盧淹被一群學者挖掘出來,然後被送到教皇手裡。三個月前,盧淹第一次甦醒,當他睜開眼,視線中還一片模糊時,就聽到“邦邦邦”一串響聲。
盧淹反應了半分鐘,朝病床邊一看,數十名身披長袍的人,跪倒在他的床前,上至黃髮,下至垂髫,雙手合十,深深俯首。
這可給盧淹嚇得不輕。折他陽壽呢?
“你們……”盧淹想讓他們起來,但他剛發出兩個音節,一個看起來最老、跪下時最虔誠,眼眶中淌出的淚水最多的人,帶著哭腔開口:
“君主!我仁慈的父親,您走了多遠的路,才重返人間啊!”
什麼東西?
父親??
盧淹緩緩閉上眼,這大概是一場荒誕的夢。
然而這不是夢,夢沒有現實這麼荒誕。
後來,盧淹才搞明白,他一覺睡了三百年……
三百年前,姆大陸由明圖皇朝統治,那是一個科學的世紀。魔法僅存在於幻想類文藝作品中,龍族僅出現於孩童的胡話裡。
堅定的無神論者盧淹,3歲時就對聖誕老人嗤之以鼻,17歲拿下計算機和法律雙學士學位,又花了五年拿下積體電路、人工智慧、法律三個碩士學位。
盧淹的學霸基因,就遺傳自她媽媽盧卡,盧卡14歲進入大學,21歲博士畢業,23歲成為宇宙物理學正教授。
25歲被開除。
極速版人生,其他學生在25歲,還沒開始正式搞科研,盧卡就已經走完了從入職到離職的全過程。
理智地說,盧卡被開除,非常符合當時的大環境。
因為盧卡堅信,存在一個與姆大陸映象平行的世界,她稱那個世界為“淵府”。盧卡認為,淵府裡有《山海經》中的人面馬身虎斑的天神英招,有長著翅膀的羽蛇神,甚至有在電影中出現過無數次的巨龍。
純笑話!
但盧卡執迷不悟,付出所有精力(和學校的經費),研究她口中的“淵府”,並在接受媒體採訪時留下預言:一次大爆炸後,就是淵府與姆大陸融合的【諸神破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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