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蕭蕭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207章 推理,絕命相師,文蕭蕭,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聽到若蘭這句話,我剎那間的感覺是渾身暢快。

這裡我要解釋一下,我之所以感到暢快,並非是因為欺負春香的人死了,而是若蘭說的話,和我之前的猜測幾乎吻合。

也就是說,春香極大可能是招魂的人。

這個想法實在惡毒,我最初這麼想的時候,也覺得自己是不是有點太卑鄙了,以至於我一直都沒敢把自己的想法告訴林倩兒。我都怕她聽完了我的猜測後會幹我。

但很多事情,你是否願意接受,和它是不是事實,完全是兩碼事。

很多蠢貨都因為接受不了事實,就玩掩耳盜鈴的把戲。他們的邏輯是:如果我根本就不去看,也不去了解,那麼事實就不存在。

這種傻b自我洗腦的能力,我望塵莫及。我自己完全做不到。

之所以懷疑春香,其實是從得知她養母死掉那一刻開始的。

按理說,春香的養母去世,她表現出非常傷心的樣子,也是人之常情。

可當我看到春香那麼傷心的時候,我的腦子其實同時冒出了兩種完全不同的想法。

其一,雖然春香的養母對她十分不好,但她心裡還是捨不得對方的。

其二,她難道不會有哪怕一絲絲的輕鬆感麼?

我想起了自己在孤兒院裡面的經歷,當時每十個孩子,有一個專門的負責人。

當時負責帶我們的女人,比春香她媽不知道殘忍多少倍,我現在連她的名字都不願意提。

那女人留給我的陰影,我直到現在都記得很清楚。

她當年稍稍心情不順,就拿我們這些孩子出氣,打出血都算是輕的,打骨折的情況都有過。

光是皮肉的苦,我們也就忍了,最可怕的其實還是心靈上的折磨。

我們雖然都是孤兒,但每個人都有名字,不過這個女人從來都不叫,稱呼我們從來都是這個傻子,那個廢物。

對人格充滿侮辱的話,我聽得耳朵都快出繭子了。

幸運的是,在我十二歲那年,那個惡毒的女人遭遇了車禍,人沒死,但由於傷到了腦子,由動物變成植物了。

我們那些孩子最初聽到這個訊息時,竟然好幾個人都哭了,其中也包括我。

這件事我一度非常費解,那個女人明明對我們非常差勁,她出了意外,我們不爬到孤兒院大樓的最頂層拍手叫好已經是很給面子了,何以還能哭出來?

但我當時的哭並不是裝出來的。

這件事一度令我十分費解,直到我有一次在電視上看科普類節目時,看到了斯德哥爾摩綜合症這個詞,我瞬間豁然開朗。

電視節目先介紹這個詞的來源,說是在1973年,兩名有前科的罪犯在意圖搶劫瑞典首都斯德哥爾摩市內最大的一家銀行失敗後,挾持了四位銀行職員。

在警方與歹徒僵持了長達130個小時之後,因歹徒放棄而結束。這本來是一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案件,卻他孃的載入了史冊。

原來這起綁架事件發生後幾個月,這四名遭受挾持的銀行職員,仍然對綁架他們的人顯露出憐憫的情感,甚至出現了一系列的謎之操作。

他們首先是拒絕在法院指控這些綁匪,甚至還為他們籌措法律辯護的資金。

這些明明被綁架的人都表明並不痛恨歹徒,並表達他們對歹徒非但沒有傷害他們,卻對他們照顧的感激,並對警察採取敵對態度。

更令人不可思議的是,人質中一名女職員竟然還愛上了綁匪之一,並與他在服刑期間訂婚。

這件事一度令各個研究社會學的人感到費解,經過一番研究,專家們對此種現象做了深度總結,電視上當時說的內容,我直到現在還記得很清楚。

人效能承受的恐懼有一條脆弱的底線。當人遇上了一個兇狂的殺手,殺手不講理,隨時要取他的命,人質就會把生命權漸漸託付給這個兇徒。

時間拖久了,人質吃一口飯,喝一口水,甚至每一口呼吸,他自己都會覺得是恐怖分子對他的寬仁和慈悲,反而會轉化為對他的感激,然後變為一種崇拜,最後人質也下意識地以為兇徒的安全,就是自己的安全。

用一句簡單粗暴的話來總結的話,就是人是可以被馴服的。

我們這些孩子被那個女妖婆一頓折磨,對方最後出事,我們卻傷心到落淚,這也是一種斯德哥爾摩綜合症。

不過我之所以要把童年的這個經歷搬出來,是因為我清晰的記得自己當時哭的狀態,那種哭只是出於身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

科幻小說相關閱讀More+

霧港有燈

一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