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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玓自認自己也是見多識廣的人,可面對眼前的男人,她還是由衷地佩服。
佩服他厚顏無恥!
“杜將軍,請隨我出去。”
見她朝田間而去,杜元然不明所以,但還是緊跟了去。
田間,佃農們忙活著,景玓也儘量不靠近打擾,在一個十字路口便停下了腳步。
十字路口邊上,堆著如小丘般的牛糞。
她回頭看了一眼杜元然,隨即勾著紅唇走到牛糞前,從懷兜裡拿出一錠銀子,丟在牛糞上。
“玓兒,你這是?”杜元然驚愕,不明白她這是要做何。
“杜將軍,是不是覺得這錠銀子髒了?”景玓微笑問他。
“好端端的,你……”
“你只需回答我,這錠銀子髒了嗎?”
“髒……髒了。”杜元然看不懂她的舉動,但不得不回應她。
“我也覺得髒了。”景玓收起笑,眸光陡然變得冷漠,“所愛之人有二心,就如同這錠銀子,棄了吧,可惜,撿起來吧,又噁心。”
杜元然這會才明白她的用意,看著牛糞上的銀子,臉色青白交錯,可以說是羞憤,可自知理虧的他又不敢怒不敢言。
景玓走近他,微微墊腳在他耳旁低語,“實話實說,我嫌你髒。一想到你拿親過別人的嘴來親我,我就噁心。換做是我,我拿別人的口水餵你,你吃得下嗎?再說難聽點,攪過屎的棍子,你會舔嗎?”
說完,她端正身形,帶著一張如花笑面朝房舍而去。
正午十分,豔陽高照,陽光下她婀娜娉婷的身姿彷彿被鍍了一層金光,美豔得不可方物,華麗得不可高攀。
與之相比,同在豔陽下的杜元然,面色如抹了田地裡的泥,即便是一身富貴的錦袍襯著,也掩蓋不住他的難堪和狼狽……
景玓回到房舍中,剛坐下喝了一口茶,田嫂就來報,“六小姐,杜將軍沒走,還在莊門那跪著,說是您不原諒他他便一直不起。”
景玓‘呵’了一聲,“隨他吧。”
香杏一臉憤懣,“小姐,杜元然他是想用苦肉計啊!”
景玓給了個眼神安撫她,“同他十年前的日子比起來,他現在做什麼都是幸福的,何來的苦?就我曾經對他的幫扶,說是他再生父母都不過為,別說他跪個一時半會兒,就算跪斷了腿,我也受得起。”
香杏恨恨附和,“就是!他靠著小姐您有了今日的榮華富貴,卻不知好好珍惜您,這樣的人,您沒狠狠教訓他已經算是仁慈了,他還厚顏無恥地糾纏您,依奴婢看,別說跪斷了腿,就算跪死那都是他活該!”
“六小姐!”田福突然現身門外,躬身稟道,“鈺王爺來了。”
聞言,景玓瞬間拉長了臉。
陰魂不散的人除了杜元然外,還有個沒分寸感的夏炎靂!
還不等她開口,就見一抹紅褐色長袍踏門而入。
對方的臉比景玓拉得還長,狹長的桃花眼半眯著,陰仄仄地瞪著她。
彷彿要賬的上門……
“參見鈺王爺!”田嫂和香杏蹲膝拜道。
“你們都下去,本王有要事同六小姐說!”夏炎靂睇了他們一眼,如同主人般下令。
田福、田嫂、香杏三人都畏懼他的身份,但到底還是擔心景玓,並沒有因為怕他而退縮。
景玓瞧著三人惶恐不安的樣子,扯開唇角微微一笑,“你們去忙吧,有事我再喚你們。”
見她還能笑得出來,且對夏炎靂不驚不懼,三人倆倆交換眼神後,這才退了出去。
待屋子裡只剩下他們二人後,夏炎靂立馬指著景玓,惱道,“誰讓你將請柬給他人的?”
景玓微微靠著椅背,左腿搭在右腿上,眼角微斜的睨著他,“所以鈺王爺是來問罪的?”
蹺二郎腿,是人追求舒服姿勢的表現。可這坐姿在大蜀國並不時興,只會讓人覺得彆扭和礙眼。
特別是她慵懶中帶著輕蔑的神色,讓夏炎靂俊臉黑沉冷冽。如果說先前只是氣惱,那這會子便是有些動怒了。
“景玓,本王在給你機會,你竟不把本王放在眼中!”
“呵呵!”景玓輕笑出聲,“給我機會?鈺王爺要給我什麼機會?做你王妃的機會嗎?不好意思,婚姻大事自古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別說我對鈺王爺你沒興趣,就算愛你愛到要死要活,那也不是我說了算的。鈺王爺若真有誠意娶我,大可到侯府下聘,用身份逼迫我出嫁,也不知鈺王爺是何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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