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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小女兒的聲音再次傳入耳中,景良域才如夢中驚醒,忙從大椅上起身,急步繞過書桌,拉住女兒的手腕,打量著她丫鬟的裝扮,再看著她紅腫的雙眼及滿臉的淚痕,沉聲問道,“出何事了?”
景玓隨即便將杜元然同時娶妻納妾一事說出。
她都未加油添醋,景良域聽完便一臉是火,勃然大怒,“你出嫁之日他就抬妾室進府?他怎麼敢?”
景玓扁著嘴抹眼淚,“爹,香杏還打聽到,那唐瀅瀅已經懷了杜元然的孩子……爹,女兒是喜歡杜元然不假,可他揹著女兒與人私通,如今唐家庶女珠胎暗結已是孕身,女兒再是對杜元然情深義重,也實難接受這等屈辱……”
“什麼?!”景良域更是震怒不已,“不要臉的東西,他們竟揹著你做下這等廉不知恥的事?!真是氣煞老夫也,看老夫今日如何宰了他們!”
景玓知道,原身是很受這個爹疼愛的,而且原身當初選擇要嫁給杜元然時,這個爹是極力反對的,畢竟以原身的條件,那些家世顯赫的青年才俊她隨便挑都不成問題,可原身卻挑了一個出生寒門的杜元然,這擱誰家,誰家父母能沒點意見?
也是愛女心切,加之杜元然也有那麼幾分進取心,景良域這個做爹的才勉強點頭同意女兒下嫁。
如今得知杜元然如此種種不堪行徑,他自是不能忍!
看著他憤怒得恨不得殺人洩恨,這自然是景玓要的效果。但見他就這麼衝動的要去找杜元然算賬,她眼疾手快的將他拉住。
“爹,去肯定是要去的,但不能就這麼去。”
景良域頓住腳步,心疼得嗓子都沙啞了,摸著她的頭問道,“玓兒,告訴爹,你想如何做?你放心,有爹在,有安啟侯府在,爹絕對不會放過那忘恩負義的畜生!”
景玓擠出眼淚,傷心地說道,“爹,眼下妾氏已進杜家,我若明著與杜元然撕破臉,外人定會說我善妒、不夠寬容大度,如此不但我名聲受損,就連安啟侯府也會受我連累遭人非議。可我又不甘如此受杜元然欺騙,除了想解除與他的婚約外,我還想給他一點教訓,讓他這些年對我的利用和算計全都落空!”
景良域一臉憎惡地點頭附和,“婚約是一定要解除的!他如今的榮華皆是你給的,既然他有負於你,那勢必要將他‘打回原形’,讓他知道背叛你的下場!”
景玓抹了抹眼角,隨即便踮起腳在他耳旁低語起來,“爹,您現在派人去杜府,就說他們接錯了新娘……”
……
撫遠將軍府新房裡。
杜元然應酬了賓客後,微醺的他在下人攙扶下晃晃悠悠的入了新房。
“玓兒,為夫來了,讓你等久了。”
他徑直走向床邊蓋著喜帕的新娘,原本伸出的手突然停在半空中,微醺的眸子逐漸變得清明,並且添了一抹心虛,低語道,“玓兒,有一事我不該瞞著你……我……我也不想的……”
雖說他現在在朝中立了足,但他也知道自己如今擁有的一切都離不開她。對於抬唐瀅瀅進府一事,說他沒有顧慮那是假的,他甚至能想象安啟侯府的人會有多惱怒,依照景良域對女兒疼愛的程度,是絕對要找他討要說法的。
不過忐忑歸忐忑,他相信木已成舟,再加上她耳根子軟,只要他‘曉之以情動之以理’告訴她自己的難處,她也一定會接受的。
“玓兒,你是不是生氣了?”見她不回應自己,杜元然嚥了口唾沫,開始愧疚的解釋,“非是我要抬唐瀅瀅進府,而是娘逼迫我應下的。你有所不知,早些年娘受過唐瀅瀅恩惠,娘一直想找機會報答她,聽說她在家中受嫡母嫡姐欺壓,處境十分艱難,娘心生不忍,便擅作主張替我納了她。玓兒,你知道我是最在意你的,你對我的真心我也不敢辜負,可父母之命,我實是難違,加上娘以死相逼,我更是不敢忤逆……”
他解釋完,見喜帕下的人兒還是紋絲不動半點都無回應,於是忍不住將喜帕揭開,想看看她究竟是何反應。
然而,當看到喜帕下香杏的臉龐,他雙眼猛瞪,倒退了兩步,驚道,“香杏,怎麼是你?!”
隨著驚詫,他目光下意識地環視身周,欲把他的新娘給找出來。
“呀!姑爺,怎麼是您?”香杏也似驚嚇到了,趕緊起身,不可置信地一邊張望一邊急聲道,“奴婢怎會在此?這到底是如何回事?”
看著她受驚的樣子,杜元然臉色唰白,指著她,怒火從喉間噴薄而出,“好你個賤婢,竟敢頂替主子出嫁,是活膩了嗎?玓兒呢?你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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