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妥協與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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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應,琢磨應對之策。
待到齊國朝堂,他先是伏地大禮,而後起身,言辭懇切激昂,聲淚俱下,將越國如今面臨的困境一一道來,從巢湖兵敗到金陵危局,詳述求和誠意,提及未來若兩國攜手可謀的合作共贏可能,條理清晰、絲絲入扣地剖析利害,句句飽含深情與急切。
高天柱聞聽越國求和之意,並未即刻應允,而是手撫鬍鬚,那鬍鬚在指尖摩挲間,他目光深邃、陷入沉思良久。他心中明鏡似的,當下北方邊境,兇悍無畏、來去如風的遊牧鐵騎仿若狂風過境,所到之處,帳篷被無情掀翻,牲畜驚恐嘶鳴著被擄掠一空,百姓哭喊慘叫、慘遭屠戮,草原上屍骸遍野、一片狼藉;東方沿海,他國水軍的戰船仿若猙獰巨獸浮出海面,火炮轟鳴震耳,硝煙瀰漫遮天,炮彈砸落之處,海岸防線被炸得千瘡百孔、碎石紛飛。
那兩處已然化作血肉紛飛、屍骸遍地、慘叫不絕的主戰場,急需大量兵力馳援,宛若干涸大地渴求甘霖。思量一番後,他權衡利弊,終是欣然應允和談之事。
只是,談判桌上高天柱態度強硬,腰桿挺直,雙目如炬,仿若能洞察人心,直視越國使者,斬釘截鐵宣告,越國需賠付的款項,一分一毫都休想少。畢竟此番爭端,是越國不宣而戰、冒然率先挑起戰端,主動揮師入境,踐踏他國領土主權,於情於理,皆不佔上風,毫無辯解餘地。
吳天麟在金陵城中接到使者回報,長嘆一聲,那聲嘆息飽含無盡滄桑與無奈,深知此刻自己便是那案板上任人宰割的魚肉,齊國手握利刃、端坐持刀俎者之位,為求越國自儲存續,縱有萬般不捨,也只能咬著牙應下這割肉賠款的苛刻條件,想來此番,越國那曾經充盈富足、金銀滿倉的國庫,怕是要被掏得一乾二淨,當真是要“大出血”了,往昔繁華或難再現。
而在遙遠北方那廣袤無垠、冰天雪地、寒風刺骨的戰場,耶律宏仿若一頭從沉睡中覺醒、被血腥味喚醒的勐獸,周身散發著濃烈肅殺戾氣,讓人望而生畏。他跨坐於高大雄健、鬃毛飛揚的高頭大馬之上,率領著浩浩蕩蕩、一眼望不到盡頭,裝備精良、鎧甲鋥亮、兵器鋒利的大軍,一路長驅直入,馬蹄揚起的煙塵遮天蔽日,滾滾如烏雲壓境,所過之處,積雪被踏碎、凍土被翻起,天地間仿若只剩這支恐怖的行軍隊伍。
憶起上次攻城,城牆巍峨高聳、堅如磐石,守軍事先籌備充分,滾木礌石、熱油羽箭一應俱全,己方強攻之下,折損無數精銳,鮮血染紅城牆根,慘痛教訓仍歷歷在目,仿若昨日噩夢。
此番他精明改變策略,不再強攻那些堅如磐石、重兵把守的城池,而是將目光瞄準防禦薄弱、疏於防範的各地村莊。
劉知遠站在高高的城牆上,寒風如刀割面,望著耶律宏的大軍仿若鬼魅般穿梭於城外廣袤田野、錯落村落之間,肆意劫掠,雞鴨被搶奪、糧食被裝車,百姓們哭天喊地、四處奔逃,老弱婦孺摔倒在地、滿臉驚恐的慘狀盡收眼底,那聲聲哭號順著寒風傳來,似尖銳利箭,刺痛他的心。
劉知遠滿心憤懣,雙手緊握成拳,指節因用力過度泛白,幾近斷裂,卻因己方兵力與敵軍懸殊太大,如同螻蟻撼樹,且受軍令所限,不能貿然出城,只能眼睜睜看著敵軍來去自如,一路燒殺搶掠,村莊化為火海,農田淪為焦土,眼下更是危及到滄州地界,那座城仿若風中殘燭,搖搖欲息,城牆在敵軍陰影籠罩下似也在顫抖。
與此同時,在東方的海岸線,海風呼嘯著、咆哮著,似是海神憤怒吶喊,吹得軍旗烈烈作響,“嘩啦嘩啦”聲似是奏響戰歌前奏。
李虎身姿挺拔,昂首挺胸,屹立在軍陣之前,如同一座巍峨不可撼動的山嶽,渾身散發著沉穩堅毅氣息。身旁的齊國士兵,皆是訓練有素、歷經沙場洗禮、身經百戰的精銳,此刻他們嚴陣以待,目光如炬,直視前方洶湧而來的南漢國士兵。
對面,南漢國士兵喊殺聲震得海浪都似要翻騰倒流,氣勢洶洶,戰船密密麻麻、士兵密密麻麻,仿若一片黑色潮水湧動。李虎毫無懼色,眼眸中透著堅毅果敢之光,仿若能穿透敵軍,洞悉其一舉一動,心中早有盤算。
早在敵軍來犯之前,他便精心謀劃、巧妙佈局,依據沙灘地勢、淺海水文,設下重重陷阱、埋伏,在這片沙灘與淺海之間,佈下天羅地網,就等著南漢國士兵主動進攻,屆時只需抓住那稍縱即逝的戰機,便能雷霆出擊,憑藉果敢戰術、勇猛鬥志,一舉將其擊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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