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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卻山水圖、墨菊圖、仕女圖外,還有一幅登高圖,想來就是蘇秀玉手中的那副了。
奇怪,這四幅圖看起來沒有任何關係,除了能看出來出自同一人手筆之外,沒有任何聯絡。
據蘇秀玉所說鄭成雙手中的是一幅閣樓掩映圖。
這五幅畫有山水、有人物、有人文、有建築,怎麼看都很分散,沒有特殊指向。
李持盈看了又看也沒明白,蘇秀玉是怎麼在登高圖這一幅上就能參透寶藏秘密的,而他現在有四幅卻依舊束手無策。
他就說他不擅長這些,李持盈也不失望,將畫卷遞回去,無奈一笑:“我無法勘破,想必長生知曉其中玄機?”
李長生點了下頭,重新將畫收起來:“荀宜昇曾在……”說到此處他突然頓住了。
在火光搖曳、東方夜空隱約露出一絲白線中,忽然反應過來,面前此人不過是一萍水相逢之人,縱然他心中情緒有些複雜,但終究不是像他師父那樣對他的過去一清二楚。
他又如何解釋他對這幾幅荀宜昇的畫中玄機瞭若指掌?
李長生右手手指微蜷,斷掉的話不知該如何更改,一時沒了話語。
李持盈眉梢微挑,心中隱約明白這恐怕是涉及他小時候的事,不知該如何解釋了。
他沒讓徒弟多糾結,便開口說:“少時之事便不必同我說了,只是你確信蘇秀玉不會先你一步找到寶藏?比竟你也說他勘破了畫中的玄機。”
揭過了他不想說的話題,李長生輕輕吐出一口氣,也不嫌對方的問題簡單了,認真回道:“畫有五幅,不出意外,荀宜昇應該是將寶藏地點分別藏在了五幅畫裡,只有五幅畫全解開才能知曉寶藏的埋藏地點。”
李持盈附和微微頷首,表示認同。
李長生繼續道:“蘇秀玉自己那幅畫他肯定是已經知曉了,你來的那天早上蘇秀玉剛到,和秦笑語單獨談了一番話。我估計他倆當時就達成了什麼共識,姑且就算他也拿到了秦笑語那幅畫的秘密。此外還有鄭成雙,此人一介武夫,說是草包不為過……”
“你懷疑,蘇秀玉一勘破自己畫中的玄機就暗中調查過鄭成雙那幅畫的秘密了?”李持盈替他說出他心中所想。
李長生一點頭,對鄭成雙不屑一顧,要不然當初不會找他當破局的那一個倒黴鬼。
“鄭成雙志大才疏,任誰都能拿他糊弄一番。他是決計玩不過蘇秀玉的,蘇秀玉就算把他那幅畫偷換了,估計他也發現不了。”
這話說的,李持盈輕笑出聲,長生這話說的倒也刻薄。
李長生:“至於葉棠和江煒一兩人,兩人難相處的很,蘇秀玉短短一天,根本拿不到他倆的畫,當時蘇秀玉和他倆勢同水火,都在懷疑對方,也不可能取信於兩人。”
“因為鄭成雙早上死了,秦笑語收殮的屍體,晚上秦笑語又死了,而葉棠和江煒一卻沒在秦笑語那拿到鄭成雙那幅畫。那隻能說明,鄭成雙那幅畫不是被蘇秀玉拿走了,就是被秦笑語藏起來了,或者銷燬了。”李持盈道:“銷燬暫且不談,葉棠和江煒一兩人只會懷疑這幅畫是在蘇秀玉手中。”
“周兄說的一點也不錯。”李長生嘴角溢位一點笑來。
李持盈眯了眯眼,瞅著他:“這不還是長生做的一手好局,只是一包砒霜就能將幾人玩弄於股掌之間。”
李長生不置可否,只淡淡道:“若他們不互相算計,我即使毒殺了鄭成雙又能如何?”
李持盈暗自搖了搖頭,倒不是覺得他說的不對,只是不免讚歎,長生真是擅長玩弄人心的一把好手。
他武功之高雖是世間難逢敵手,但有時候覺得劍之利,可殺一人,亦可殺十人,但終究難殺萬人、十萬人。
唯有人心,能頃刻間奪人性命,化人間為煉獄,蒼生遭劫。
東方既白,火堆漸息,最後被晨間的露水徹底打溼熄滅。
兩人亦不再說話,各自打坐調息。
又過了半個時辰,到了卯時左右,一陣冷風吹過,叔孫穆被徹底凍醒了,搓了搓胳膊,又打了個哈欠。
後面得知蘇秀玉昨夜悄悄逃跑了,果不其然又是一陣吐槽,哀怨要是自己沒睡就好了,就能看住這人了!
李長生看的好笑,打斷他:“好了,不必管他。我們收拾一下看看江津鎮如何了,等處理完這的事,我們也該離開這了。”
叔孫穆十分認同的點頭:“我們確實該離開了,在這吃不好睡不好的,感覺我整個人都要高興不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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