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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下去吧,據說這第三面通往一個誰也不知道的世界,恐怕下去的人已經都不在這個世界上了。”
“嗯。可能是的。”玉衡也點頭道。
“有沒有一種可能,這裡的眾妖的屍骨,是抵抗從另一個世界入侵的異類而產生的?也就是說,這些妖族的前輩們為了這個世界的生靈,奮起反擊從那個世界透過這個洞鑽過來的異類,以至於他們前赴後繼地戰死在這裡,從而形成了這厚厚的一層數不清屍骨的土層?”我猜道。
“嗯,這倒是很有可能。”他笑道。
玉衡看起來跟我同樣是一個喜歡天方夜譚胡亂猜想的人,我們的觀點竟然一致。
忽然,我的眼角一跳,一絲絲不應屬於這裡的紅色隱約出現在深坑之中。我不由低聲驚呼:“你看,深處什麼有一點紅色?”
玉衡也伸頭去看,那隱約的紅像是一個從無到有的點,慢慢出現在洞內極深之處!
有人?我和玉衡同時低聲驚呼。
這說明我們沒有看錯!
“藏起來!”玉衡滅了手裡的青色焰火,和我一同藏在了一處石壁的褶皺裡,只伸出腦袋,像是眾多骷髏中的一個,遙遙望著坑口。
好一會之後,一團紅色的身影自洞口飛躍而出,直至穹頂,然後在一處巖壁之後忽然消失了。紅色的身影飛躍的速度很快,而我們隱身在暗處,他沒有看見我們。
這裡還有別的洞口?
“當然有。比如說老鼠洞。”玉衡答道。
“不過,這人是誰?看起來像是一個女子。”我說。這裡只有一層小蟲子發出來的微光,自然看不清那女子的面容細節,但是不知怎麼的,我卻覺得這紅色怎麼如此眼熟。
“唔,你大概天天看花妖族的美女,看得多了,也就習慣她們的顏色了。”玉衡調笑道。我想了想,大約也是。
見識了從沒見識過的東西,我甚是高興,回到花滿樓帶了一份夜宵便向玉衡告辭了。
其實碰到一個能給自己帶來新見識的新朋友是一件幸福的事情,但是我答應了給天姚帶飯菜的,這事可不能給忘了,把她餓壞了,誰來做我的侍女兼保鏢?
這是第一次見玉衡。
不想過了兩天,我來找我了。那日我正帶著良牙在“怡江酒樓”點了四個小菜並一壺酉鳳酒,身後有人在我肩上一拍,玉衡出現了。
“怎麼,蔥少明日要覲見妖后,心裡有些緊張,睡不好?”他開玩笑道。
“是啊。我才十八歲,想想明日要見老祖宗了,心中有些忐忑。”我順杆子就往上爬。
玉衡略顯我上了他的釣鉤的得意:“那我倒是有個妙招,能讓你開開心心睡著,明日順順利利覲見妖后她老人家。”
“什麼辦法?”我倒是有些興趣。
“聽戲。”
原來是這個。這些年人族的東西在妖族這邊挺盛行,包括這曲兒戲劇什麼的。玉衡這種善於跟人打交道的人或許聽著戲容易睡得著,但是我不行。我聽著沒什麼感覺,我更喜歡自己去讀那些話本子,因為有人什麼都敢寫,卻沒有人什麼都敢唱。寫不好了,誰也抓不住寫書的,但是唱不好了,衙門裡的鋪頭們抓起人來一抓一個準。
“好哇。”我口是心非地答道。
反正睡不著,跟新友套套近乎也是可以的麼。
這個道理我爹就不懂。那個武夫只知道“拳頭裡面出兄弟”,根本不知道“妥協當中養君子”。有時候想到這個,我總覺得他不該生我這樣的兒子,他的兒子應該是孔武有力,國字臉的,再加上一道一字眉,人見人怕,佛見佛皺眉的。而我長得有些秀氣,恐怕將來配不上“絕世妖王”的名號。
我們換了場子,玉衡帶我到了一間場面頗大的聽戲之地。
金黃的布幔和流蘇垂在舞臺上,燭光和妖術混在一起燃起的焰火分外明亮,將舞臺上的皇家氣息襯托得無比宏大。我們到的時候,正逢一假皇帝坐在龍椅上和眾大臣吵架的戲,因此上場面上十分熱鬧,又偏生這燈光十分烘托氣氛,照的舞臺之上金碧輝煌,比真的皇宮還要亮堂三分,搞得戲園子似乎比白天還熱鬧。
坐在二層的包間向下望去,底下竟黑壓壓的盡是人頭。
“這麼多人?我是說怎麼這麼多妖精都喜歡聽戲?這年頭,妖都不像妖了!妖精怎麼這麼喜歡看洗了呢?”我嘆道。
“哈哈,你的意思,這年頭是‘人也不像人’了?”玉衡抓住話頭笑道。
“是。”我大笑。“據說人間這東西是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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