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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年前。京城。

從宮門一路向西,行幾里地,越走越荒僻。

路兩邊是齊人高的灌木和雜草,無人打理。

路上行人也漸漸稀少,快到西城門的地方,是京城裡有名的鐵器鋪聚集地。

隔著一段距離便有一個鐵匠鋪,十來個鐵匠鋪七零八落、不甚整齊地散落在那裡,只聽得叮叮噹噹的鐵器撞擊聲和呼哧呼哧的風箱聲。

經常有附近的農人來打鋤頭,也有一些來求製作刀劍的江湖人士。

葉凌風赤著雙膊,胸前露出結實的肌肉,把裁切好的鐵料埋入熊熊烈火的炭堆裡,把鐵料燒紅。再取出鐵料,有節奏地舉大錘捶鍛。

雖是春日天氣,他卻汗流浹背。

熊熊的炭火映照著他的臉,襯出英俊的眉宇。

這時,一雙鞋子映入他的眼簾,不是這裡常來鍛造鋤具的莊稼戶們常穿的鞋,但葉凌風卻一眼認出了來人。

他手上動作未停,只待來人開口。

但似乎那人比他還有耐性,只站在那裡不動。

葉凌風終不耐煩,停下手中的活兒,轉身懶散地坐在鋪子後面的石頭上。

他的鋪子說是鋪子,其實就是四下圍著幾塊鐵皮,屋頂盡是漏風漏雨,他也並不在乎。

葉凌風知道來人是李常喜,據說此人是鄭妃宮中的紅人,也是鄭家經常派來聯絡他的人。

雖然他一身黑衣,頭上還罩著黑色帷帽,他也能識得此人,只因那身上陰陽怪氣的味兒,似乎是個標識,不禁在心裡譏笑道,大白天還捂得這麼嚴實,果然是見不得人的玩意兒!

“說吧?這次什麼事兒?”葉凌風道。

李常喜臉上閃過一絲不屑與陰狠,笑道,“葉壯士終於看見咱家了?”

回憶起上次見面發生的不愉快,葉凌風心下覺得一堵,看著他陰陽怪氣的,恨不得上去給他一拳。

按下悄然升起的怒火,葉凌風直視著他,“李公公,咱們淨在這兒嘮嗑,耽誤了娘娘的正事,可不好吧?”

李常喜面上皮笑肉不笑道,“所有都寫在這張紙上。務必做得乾淨,一個不留。事成之後到鄭相府中報備即可。”

葉凌風接過紙張,不禁皺起眉頭,“七口?還有小娃娃?”

李常喜盯著他,“記得你自己的身份,不要質疑主子的決定。”

說完上了馬車,揚長而去。

一炷香過後,葉凌風熄掉炭火,關掉鋪子,牽來馬棚裡的馬,翻身上馬回家。

路遇兩個相熟的鐵匠,看他這麼早就關掉鋪子,笑道,“老葉,這麼早回去,怕是想媳婦想得不行了吧?”

另一個也跟著起鬨,二人哈哈大笑。

葉凌風笑著打了招呼,並不理會他們的玩笑,繼續趕路。

馬兒疾馳而過,留下漫天飛揚的塵土。

南城,葉凌風在一個小院門前停下來,把馬兒拴在門前的大槐樹上,閃身進了院落。

葉凌風是家中獨子,父親早亡,從軍前僅有老母一人在家,後來老母也病逝。

一次執行任務途中,路上搭救了一個風塵女子,叫做珊瑚。那珊瑚無處可去,又執意要以身相許。

葉凌風便將其帶回家中,後來又在南城買了個小院,另把珊瑚安置在這裡。

他沒有將她安置在原先的家中,有兩方面考慮,一方面是因為自己所做的事情見不得光,又惹禍不少,怕有人尋仇;二是不願讓鄭家知道,白白往人家手裡面多了個軟肋。

天地為媒,日月為證,他與珊瑚拜堂成了親。

葉凌風此時來到院中,一個嬌俏的美婦人身著一身粉色衣裙,聽到門響,挺著大肚子從屋裡出來,歡喜地迎了上來,“夫君,你回來了?”

葉凌風想著自己身上還未清洗,便說,“我先洗洗,剛才幹活出了一身臭汗,不要燻著你。”

珊瑚卻抱住他魁梧的腰身,嬌羞說道,“夫君是為了這個家才勞累,辛苦啦!”

葉凌風還是在院中井臺邊汲上水來,就地給自己簡單沖洗了一下。

擦乾了身體,這才輕擁住珊瑚,“想我了沒?”

珊瑚嬌羞地低下了頭,嗔道,“你有兩天沒有過來了!”

葉凌風輕撫著珊瑚的肚子,柔聲道,“快進屋裡去,不要著涼了,你還有幾日就待產了,不能有閃失。”

又問道,“阿呆呢?她怎麼讓你一個人在這裡?”

“她應該在廚房洗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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